密臣:三代不能通婚,真是戲謔啊,真不知道我是為我自己覺得戲謔,還是為我弟弟覺得戲謔。
皇太子密信:代替我,拍下藥人,最高預算九千億。
(一張金卡)
藥人?不敢相信
…………
洲際發給皇室的文件更加詳細,詳細地介紹了藥人實驗的對象來源,實驗過程,基因來源……
實驗對象:瀕臨死亡的胚胎
實驗過程:省略
基因來源:擁有人類語言,思維,各種身體組織與器官,各種超脫自然能力的生物。
從他的描述中我們可以知道他是通過一種未知的神秘通道來到這個世界的。
在他的世界他們叫魚人,是海洋中可以提取鹽類的強壯生物,在我們的世界,形象與故事裡的美人魚相似,但在後背偏上方卻有小動物的長翅膀,雖然沒有什麼能力,但卻要比魚尾還長,據他描述,這是雄性為吸引雌性特意進化出來的。
…………
後麵附加一張模糊的照片。
這張照片可以看出來,是美人魚的形狀。
文件是加密的,而且打開後二十分鐘後自動銷毀。
丁葉:“美人魚!”
密臣:“聽話,自己去寫作業。”
丁葉:“不要!我要找我媽媽!!!”
密臣:“你彆喊,我明天再帶你去找你媽媽。”
丁葉:“你騙我,他們也說帶我去找我媽媽,但是他們沒有,都是騙我的……(眼淚)”
密臣:小孩子就是麻煩。
高大的男人一把將小孩子懶腰抱在懷裡,手背上凸起的青筋,指節分明,一隻手臂拖著小女孩的屁股,一隻手拿起桌上的車鑰匙,關門之時,正好電腦裡的文件定時銷毀。
觀瀾小區。
房卡一刷,門鎖一圈亮起,兩聲提示音響起,又過了一會兒,趴在地毯上的女人終於爬了起來。
餐桌上的兩人立馬起身,一個接過小女孩的書包,一個正要去給裡屋開鎖。
“你媽媽在裡麵,自己開門進去吧。”
丁葉:“真的?”
“真的,你們可以待一晚上,但是明天早上還是要按時上學。”
小女孩拉開房門充滿期待……
帝廈。
陸母:“陸新豐,你想怎樣?”
陸新豐:“我不想怎樣,我隻是覺得,我們不需要和金氏這麼爭鋒相對。”
陸母:“你才見過左甜幾麵啊,果然啊,留著金家血的人,不僅男的那麼賤,喜歡勾引我們家的人,原來女的也一樣!”
陸新豐:“母親,這是生意場上的事情,不關什麼情愛。”
陸父:“生意場上的事情,你就不要摻和了。”
陸母:“哼,你們陸家如果當年沒有我們的扶持,哪裡有今天。”
陸父強顏歡笑:“夫人啊,所以說有了你才會有我們這一大家子,我們都聽你的好不好?”
陸母:“怎麼能都聽我的呢?我們是一家人,應該聽大家的才對,彆到時候聽我的犯了錯,到時候都怪我!”
陸新豐:“所以說媽媽,我們一般會把你的提議改一下再執行下去。”
當然,就是直接換一套的意思。
陸母憤憤不平。
“你們看著辦吧,我不想管。”
陸新豐:“還有母親,金事佑和金銘不要臉勾引我弟弟和姐姐又關左甜什麼事?她可不姓金。”
陸母:“難道你要讓我接受金忘憂的女兒和我的兒子在一起嗎?我絕對不能接受!”
陸父:“老婆這個點你是不是該練瑜伽了?不要生氣,老公今天休假正好陪你一起練好不好?”
傭人鋪好墊子正等著兩人。
左甜大概率就是藥人,她是實驗成功的那一個,而許昕雪就是失敗的那一個,拍賣結束,要讓許昕雪代替左甜,而左甜,要被作為實驗體被送到買家手裡,日日抽血剝肉,甚至是被當做實驗體,無法想象,會有多殘忍。
九千億不一定能拍下她,皇太子殿下並沒有傾儘所有,如果,我能救她……
陸新豐轉頭看向在隻有一個大屏幕的空曠房間裡做瑜伽的精致中年母親,做瑜伽還是僵硬笨笨的父親,家人的牽絆,讓他十分糾結。
命運弄人,為什麼非她不可呢?誰不可以,能帶來利益不就行了嗎?為什麼,明知她最不可能,卻還是偏偏非她不可,我怎麼那麼賤,越是不可能
,越是陷地深。
陸新豐坐在沙發上低垂著腦袋一滴淚結結實實滴在地板上,接著第二滴,第三滴,數不儘的眼淚……
暴雨的晚上,左甜隻穿著長袖上衣和內褲,用藍牙音箱放著歌,伴隨著大雨,昏暗的房間,兩瓶空酒瓶。
突然手機發來消息,左甜在床上亂摸一通,終於找到了。
微信
葉龍門:我給你帶了兩盒進口藥,托人給你送過去,明天早上八點到你那裡,一天吃半顆就行,你試試。
左甜:靠譜嗎?把我吃變異了怎麼辦😱
葉龍門:不會的,絕對不是讓你基因突變的。
左甜:萬一呢,你為什麼不先自己吃兩顆看看有沒有事再拿給我呢?
葉龍門:好好好
葉龍門:我的命不是命唄
葉龍門:放心吧,做過病理實驗了,對人體傷害不大。
左甜:這種沒有病因的疑難雜症你都能找到藥,你可真牛逼。
葉龍門:(臭屁表情包)
左甜關掉音樂,抱住床上的布偶,沉沉睡去。
第二天中午,天氣放晴,左甜起床打開窗戶。
洗漱完後下樓。
昔桐:“這是葉總托人給你送的藥。”
昔桐一手拿了三盒。
左甜:“不是兩盒嗎?”
昔桐:“上個月那盒藥,這三盒是一樣的。”
左甜:“你確定?”
昔桐:“我確定,如果葉總送的藥和藥盒上的成分一樣,那這三種藥應該就是一樣的。”
左甜接過三盒藥捧在一起仔細地看了一會兒。
左甜:“拿秤去,砸碎了包在糯米紙裡半顆,我一會兒用綠豆湯順下去。”
昔桐:“安全嗎?”
左甜:“葉龍門說了,不會把我吃死的。”
昔桐:“每天都吃半顆嗎?”
左甜:“不一定,按需來。”
昔桐:“好。”
昔桐細數了一下,算了算了日子。
如果每天半顆就好,可以吃到九月中旬,也就是兩個月。
左甜:“真的查不到第一盒藥是誰送的嗎。”
昔桐:“你不是問了很多遍了嗎。”
左甜:“能夠自由將違禁藥物和毒品帶入國內的人,除了皇族,我認識的,就隻有他了。”
昔桐:“葉龍門他……(和皇族關係匪淺)”
左甜:“我越來越覺得,我時日不多了,我可能就是實驗失敗的犧牲品,早出生的短命鬼。”
昔桐:“你說,什麼?”
左甜:“人類,最貪婪的終極願望,是長生,如果實驗體都不能長生,那還怎麼會幫助彆人長生呢?”
昔桐:“你為什麼會覺得你時日無多?”
左甜:“一種冥冥之中自有安排的感覺,能不能活過今年,很難說。”
昔桐:“可是我看你,沒什麼大問題啊!隻是,臉色不太好。”
左甜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昔桐,然後笑著說:“等我死了,你就去之前你看好的那家公司好不好?我把股份給你。”
昔桐:“之前不都是說著玩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