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下午。
左甜:“你有病吧?我死了都不一定埋在那兒,你還讓我去把那兒撅了?”
葉龍門:“那你死了又不埋那兒,你怕什麼?”
左甜:“不可能,涪邱鎮金氏墓園8037埋的是輩分很高的一個人,族譜上是沒有她的,應該是長輩不認可,然後沒有進族譜。”
葉龍門:“既然她都沒有進你們家族譜,那你撅了她的墳這不合情合理嗎?”
左甜:“你個大逆不道的東西,再怎麼說她也是我長輩的媳婦,而且撅人家墳多缺德啊?”
葉龍門:“沒關係,我要撅的,不關你的事。”
嘟——
電話掛斷,突然亮起的白色界麵照亮昔桐大大的眼睛。
噔~
燈被阿文打開。
阿文:“他們已經走了。”
這人帥是挺帥的,好奇怪啊,和狐狸精似的。
左甜:“阿文,我交代你的事兒,都辦好了嗎?”
阿文:“辦好了,我們花費了一整天的時間做了一個贗品,放到了骨灰盒裡。”
前天晚上。
“喂,舅舅。”
“你給我發墓園的地址乾什麼?”
“我破譯了一個密碼,很奇怪,它顯示的位置是涪邱鎮,金氏墓園,8037,那裡是不是有什麼東西啊?”
“8037,那是一個上位的小三埋的地方,我對她印象很深,因為你的外祖父告訴我,她的骨灰盒裡,有一個無價之寶,好像和初代女皇有關。”
“那能挖出來嗎?”
“你想把她挖出來?”
“對。”
“可以,但是我估計,知道這個寶貝的人,可能早就挖出來了,你去碰碰運氣也不錯。”
“嗯,謝謝啦~”
“最近,我和小遠有些……”
“你認識傅蕭文吧?”
“你怎麼知道?”
“我高二上學期的時候在你身上問道一股很陌生,但卻很舒服的味道,裡麵摻雜著廟裡的香火味,但是我在傅蕭文的莫愁寺,也聞到了你那天身上的味道。”
“我和他是舊相識,隻是朋友而已。”
“我沒有誤會你們啊,看來是彆人誤會了。”
“(無奈地笑了笑)當年,我被嚴家坑慘了,我感覺我辜負了爸爸媽媽,和表哥們,嚴家老三告訴我,是c區在故意搞金氏,所以,我就想去見c區的老大,但是見到他那有那麼容易,我找了好久,終於,我打聽到了他的行蹤,他每個月都會去一個蛋糕店,風雨無阻地買蛋糕。”
“那你是用什麼辦法讓他不在針對金氏了?”
“我沒有做什麼,隻是回答了他一個問題,然後他就給我一枚戒指,說那枚戒指代表著他,可以幫我解決c區骨乾的針對。”
“代表身份的戒指,不過我比較好奇他問了你什麼!”
“他問我,權利和金錢,換不來他的真心,甚至真心也換不來他的真心,到底要怎麼辦?”
“哇唔~大瓜。”
“我回答他,如果真心消失了,那麼他會不適應的,所以,當他意識到你的真心被你收回了,那個時候他就會用他的真心,來引你的真心。”
“然後他就把象征權利的戒指給你了?”
“對,那枚戒指他戴在無名指的戒指,對於我的無名指來說有些大,所以我就戴在了大拇指上。”
“所以,你前年去找他,是為了把戒指還給他?”
“對,但是,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小遠好像對我越來越不信任了,有點疑神疑鬼的。”
“正常,和女孩子一樣,喜歡一個人就想牢牢地把他鎖在身邊,生怕彆人染指。”
“嗯。”笑著嗯了一聲。
“不聊了,拜拜。”
“拜拜,早點睡。”
阿文:“那個東西,我拿過來了。”
身旁的保鏢將蓋著黑色毛絨布的盒子捧過來,阿文接過盒子,單膝跪在地上,左甜一把掀開黑色布料,玻璃罩子裡是一頂美輪美奐的金色鑽石皇冠。
在燈光的映襯下,閃閃發光,阿文的臉在皇冠旁邊,帥哥配美冠,此刻,像是即將加冕的女皇,在讓自己的帥氣小男寵捧著自己的加冕皇冠欣賞一樣。
“阿文,你覺得是這個皇冠美,還是你美?”
阿文敏銳的覺察出這句話的言外之意。
“自然是戴上皇冠的人更美。”
長公主從小就看好你,是誰在你家暴的父親手下救了你?是長公主!所以你要像騎士一樣忠於長公主,為長公主鞍前馬後,即使付出生命的代價,也不能背叛長公主!
我明白了,你既不貪圖榮華富貴,也不在乎自己,你隻效忠於這個皇冠將來的主人,也就是長公主殿下。
冷笑一身。
手機聯係人:老普
“喂,乾什麼呢?”
“在吃晚飯。”
“你能來一下嗎?我這裡有一個黃色的鑽石,因為我能找到的懂行的就你一個,你能過來一下嗎?”
“什麼時候過去?”
“我派車去接你。”
“好。”
晚上八點。
普希金和他一樣高大的男人的兩個男人來到大廳。
果然,這裡和車裡一樣沒有信號。
左甜披著銀狐毛皮外套緩緩走下樓,身後的阿文舉著被黑布蒙著的盒子。
左甜:“麻煩你幫我看一下,這頂皇冠,是真的假的。”
阿文掀起黑布,身旁的人打開玻璃窗戶,遞來鑒定工具。
左甜:“你的家族世世代代為皇室服務,華國百分之八十的皇冠都出自你的家族,我相信,你肯定能幫我看出來這頂皇冠的真假吧?”
普希金不慌不忙的拿起皇冠和工具。
他仔細地看了好一會兒。
“是真的,這就是華國初代女皇,大統始皇的皇冠。”
“謝謝,那我們就請我們尊貴的鑒定師去客房好好休息吧。”
“等等,我能不能給未離發個消息,我約好明天去看他賽車的。”
“抱歉,不能,普希金,你當舔狗的樣子我都有點看不下去了,趁著這個機會,也讓他知道,你也是很剛硬的!”
普希金被身後的高大男人無情地推了一下,他眼底帶著憤怒與隱忍,但也隻能乖乖地走進被安裝上信號屏蔽 器的房間裡,憤怒地砸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