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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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具體情況了。”

“你的意思就是說,c區的骨乾正在鬨分裂,老大被眾叛親離然後失蹤了,現在就是一整個分裂加內戰的大狀態?”

“是的,關於c區毒品的進貨南亞那邊也停掉了,怕c區鬨分裂的時候引火上身。”

“我一直都不知道,c區的老大是誰啊?”

“叫吳塵譽,已經在莫愁寺躲了一個多月了。”

“我嘞豆兒,我真的會謝,不過他是怎麼被眾叛親離的啊?”

“這,我也不是很清楚,但大家都說是傅蕭文以前的手下挑撥他與親信之間的關係,後來又發生了一件損害到所有骨乾的事情,他的親信覺得他損害了整個組織的利益,違背了傅蕭文剛開始創立組織的初心,紛紛背刺他,就連和他一母同胞的妹妹,也沒有站在他的身邊,於是,他狼狽地離開了交易現場。”

“上次咱們給的地址怎麼不對呢?貪盜組織一去,發現人去樓空了。”

“秦局長老謀深算,狡詐異常,怎麼可能讓我們一準兒找到呢?”

“說得也是,對了,你見過都雲鑒的吧?”

“上次他想危害小姐,所以把我們迷暈了,其實是見過的,那人長得俊美,和那邊的人的長相很不一樣。”

“會不會是混血啊?現在是他老子是那邊的王,他不是。”

“最新的消息就是,舊王已死,新王斷掉了供銷。”

“不知道新王是哪個嗎?”

“還不知道。”

“不知道,如果不是他的話,那他命不久矣了,c區我不怎麼關心,貪盜我可是很上心的,你接著查,我不信查不到,大不了魚死網破,就算貪盜偷不著,那我也不可能讓他好過。”

“好的小姐。”

張蜜離開書房。

左甜戴著一副金絲框眼睛,旁邊的白板上貼著許多照片。

雖然裝病沒有去植樹節,但是皇太子殿下送來了許多的補品和禮物,明天就是春分了,還是不想回學校。

皇室宴會,那天除了左甜,皇太子特邀的所有人都去了,樹苗多種多樣,是在開始前就準備好了的。

皇太子種的是銀杏,金忘憂和左宮一起種了一顆合歡樹,金事佑和陸寧遠並未種樹,而是穿著休閒的運動服騎著共享單車逛遍了都城的某個生態園,順便在附近買了一間彆墅。

晚上的宴會也是植物主題的,金事佑一身墨綠色的西裝,西裝上是葉子的花紋,這套西裝穿在他身上像是精靈一般。

陸寧遠的白色燕尾服,手上拿著香檳,優雅至極。

兩人在宴會上互相給對方發著消息,但金事佑總是會被彆人打斷,大多數都是一些跨境合作,一些外國老總,但是陸寧遠一直在樓上一處玻璃全封的平台房間裡,那裡被他拜訪了一張桌子和兩張椅子和一架鋼琴,桌子上是白玫瑰低溫蠟燭和香檳。

信息:那我等你,等你應酬完,來找我。

金事佑看完消息便和眼前的女人周旋起來。

潘慧瑩:“我也希望以後我們多家有機會可以合作,剛才金總您手機有消息,是不是還有彆的事情?”

金事佑:“嗯,剛才我們才約好要一起喝幾杯。”

“不如金總把他叫來,我們一起。”

金事佑:“不了,他既不是生意場上的人,也不是政界的人,不懂這些。”

潘慧瑩:“那既然金總和彆人有約,那我們就不打擾了,曼斯克先生,我們去品一品皇室的香檳怎麼樣?”

“也好也好,那就不打擾金先生密會佳人了。”

金事佑:“那就感謝成全。”

潘慧瑩:“我們去那邊。”

此刻金事佑是開心的,充滿期待的,不知道樓上是什麼驚喜等著自己,商場上爾虞我詐,時時刻刻都要繃著一根弦,但是在陸寧遠哪裡不一樣,總是輕鬆的,減負的,就像是躺在棉花上一般舒服。

潘慧瑩作為葉氏的門麵,不僅要參與葉氏內部的工作,還要維持好外交,紅棕色的卷發,驚人的發量,身上的紫色包臀裙,銀色披肩,黑色紅底高跟鞋,是她在名利場的標配。

潘慧瑩:每每見金總,他都是溫柔疲憊的,也總覺得他身上的黑色西裝有些煩悶,現在不一樣了,好像生活有了色彩一般,除了傅蕭文這位友人,不知道是那位麗人,能讓金事佑如此容光煥發。

金事佑溫柔歡心地上了樓,在富麗堂皇的皇宮,有一處隔絕宴會所有人的地方,那裡,還有他的愛人。

點點燭火,照亮那人的臉龐,在酒精的催化下,變得有些模糊。

“你來了。”

“等很久了吧?”

陸寧遠手中的蠟燭已被融化了大半,蠟燭的中心是一攤融化的蠟油,陸寧遠手背上還有白色的凝固了的流水狀的白蠟。

這夜並不黑,屋裡沒有開燈,但是因為蠟燭炙熱的光,仿佛除了手持蠟燭的人,其他的東西都被自動降了一個維度,香檳長長的酒杯倒映出他們今夜的浪漫。

“不會,今夜我們會待很久,剛才那點時間算什麼,一切都是值得的。”

外麵的夜景很美,月亮卻隻有一半。

“你的胸針很漂亮。”

金事佑胸前彆著一枚體態輕盈,翅膀修長的白色小蝴蝶,中間是一串大小不一顏色不一的珍珠,陸寧遠用手摸著蝴蝶中間的鏈子。

“這不是你送的嗎?”

“你說什麼?”陸寧遠疑惑而又驚訝地對上金事佑的眼睛,金事佑瞬間說不出話來。

“我什麼時候送你的?”

“不是,哦,我忘記了,這是我去年生日的的時候彆人送給我的生日禮物。”

“你把我送你的和彆人送你的搞混了?”

“我記錯了,我本來準備戴另一個胸針的,可能拿錯了,就戴成這個了。”

“原來不是記錯了,而是戴錯了。”

對了,這枚胸針不是小遠送的,是蕭文送的,那次我有求與他,他送了我這枚胸針,說是隻要有這枚胸針,在c區便是如他一般的存在,雖然他已經不是c區的老大了,但我依然珍藏著,珍藏著這份情義。

陸寧遠柔和地看著金事佑陷入回憶的眼睛,有些失落。

“看。”

金事佑被陸寧遠手中的東西驚了一下。

“很燙的,快拿掉!”

“這是低溫的,不燙。”

金事佑剛想把手指深入蠟油裡,陸寧遠立馬將手下移。

“靠近火焰的地方是燙的,彆碰。”

“那我摸外麵一點的地方。”

金事佑在外圈將手指點進去一點,手指在拿出來的一瞬間蠟油在肉眼可見地變白。

陸寧遠彎腰用手托住那隻手,低頭張開嘴用門牙將手指上的蠟含在嘴裡。

“什麼味道?”金事佑略害羞道。

“蠟燭本身沒有味道,但是因為是從你的手指上取下來的,所以有你身體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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