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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所謂是英醜父子兵,噴火顯威名。鱷魚吞倭寇,火饅焚敵營。
原本的曆史進程中,英、醜兩國的噴火坦克用壓倒性的實戰表現,以及無數令人膽寒的戰例、戰果,證明了誰才是二戰陸戰中最具心理威懾力的終極武器。
這兩款載具噴射的高溫烈焰,不僅能有效殺傷日軍的有生力量,更能直接對鬼子基層士兵的戰鬥意誌造成毀滅打擊,一度成為了武士道和板載衝鋒的終結者。
不過在本時間線中,丘吉爾鱷魚和火饅頭在軍事裝備發展史上的地位,注定要被八路軍的噴火坦克穩壓一頭。
畢竟火蟬的首戰時間足足比它們早了兩年,其所用的核心技術更是直逼冷戰初期水平。
除非帶英和阿醜的設計團隊,能在短時間內實現革命性的技術突破,否則他們的噴火坦克終究難以企及火蟬的戰術影響力。
“哇,我的老天爺,你們連的新式裝備未免有些太過誇張了吧。”
“如果我沒看錯的話,剛剛那幾道火柱的射程至少是單兵噴火器的四倍有餘,怪不得你們有信心單獨攔截鬼子的騎兵。”
“老田,這火蟬的燃料罐裡還有多少存貨,一會還能不能在鬼子堆裡殺個七進七出?”
望著宛如煉獄一般的戰場,看著在火海中扭曲翻滾的人影馬屍,在塹壕內掠陣的步兵連連長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唾沫。
他清楚地知道,麵對眼前這台噴火坦克時,自己的單兵表現並不會比鬼子的騎兵們強多少。
如果沒有攜帶40火,他甚至連同歸於儘的機會都無法爭取。
迎著戰友飽含期待的目光,裝甲一連的田連長先拍了拍火蟬的拖車鉤,隨後指著身後的獨立裝甲拖車說道:
“你彆看它醜,像個導尿管一樣連在蟬式的車身上。但這裝甲罐是真能裝,裡麵足足有近千升的燃料,足夠我再進行大幾十次的短點射。”
“等過段時間,包頭那邊搞出全新的中坦。咱八路軍的噴火坦克部隊,就能用上半模塊化的快速換裝燃料艙。”
“屆時,你們步兵開山東孔夫子帶著備用燃料模塊跟著坦克,大家直接從頭燒到尾!”
此話一出,塹壕內的同誌們不約而同地想到了某種很是帶勁的畫麵,紛紛化身為嗅到血腥味的大型猛獸。
雖然協同噴火坦克對敵作戰,沒有手持單兵噴火器親自燒烤過癮,但能近距離驗證鬼子弱火的理論,也是非常難得的絕佳體驗。
說曹操,曹操到。
正當同誌們磨刀霍霍,準備用張莊機場的鬼子大隊鞏固訓練成果時,前沿陣地的觀察哨和團部通訊員,同時傳來了敵人正在逼近的消息。
“報告,兩位連長,團部命令。”
“五分鐘後,全團會發起總攻,裝甲一連和五連的任務是正麵強攻,請務必把全部噴火坦克頂在第一線。”
“團長還說,這次不需要俘虜,讓火蟬燒個痛快!”
“好!”
······
五分鐘後,炮連的120毫米重迫擊炮和81毫米迫擊炮組成的火力網突然沉寂了下來。
炮兵陣地上彌漫著詭異的安靜,隻有未散的硝煙在清晨的陽光中緩緩飄蕩。
“停止射擊!停止射擊!“觀測員扯著沙啞的嗓子喊道,“鬼子打煙幕了,我們的西北方向完全被煙幕遮擋住了視野。”
聞言,炮連連長一把搶過望遠鏡。
隻見自家陣地與鬼子之間已然升起了十數道白色煙牆,正正好好擋在預定的炮擊區域前。
那些由擲彈筒發射的煙霧彈落點極為精準,就仿佛批量複製而成的魚鬣衣般,將衝鋒的日軍嚴嚴實實地包裹起來。
“他娘的!趕緊讓觀測班重新測算鬼子的坐標,並且計算出射擊諸元。”
“各炮組保持待命,我們現在所處的位置非常安全,完全可以轟上幾輪再轉移陣地。”
很顯然,鬼子們是有備而來。
戰場上的煙霧還在不斷擴散,其中還隱約能聽到急促的哨聲和叫罵聲,他們明顯是要利用這短暫且惟一的機會組織進攻。
“諸君,偵查分隊用生命為咱們爭取到了反擊的機會,我們一定要用敵人的鮮血祭奠織田少尉的在天之靈!”
“天鬨黑卡!板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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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隨著大隊長平田中佐的號召,原本體力近乎見底的鬼子們再次開始提速。
也許是覺醒藥劑發揮了作用,也可能是絕望戰況下的回光返照,他們居然爆發出了8公裡每小時的驚人速度。
如果能維持住當前的狀態,機場守備大隊或許還真有一戰之力。
隻可惜啊,裝甲一連可不會讓敵人如願。在鬼子們衝出煙霧的第一時間,數頭鋼鐵巨獸直接映入眼簾。
飛龍騎臉啦!
“馬薩卡,這是什麼東西?輔助性質的裝甲車輛嗎?”
由於蟬式的37毫米主炮被替換成了粗短的噴口,並且車體後方還拉著一台外形奇特的拖車,鬼子們一時之間還真沒識彆出目標的具體用途。
不過懵逼歸懵逼,未知的敵人並不影響平田中佐下達進攻的命令。
畢竟不到二百米的距離,他甚至可以看清對麵八路軍臉上那種近乎殘忍的期待。
“板載!”
“開火!”
戰場之上,雙方同時開始攻擊。
三八大蓋和歪把子的子彈,將火蟬的正麵裝甲打得叮叮作響。抱著炸藥包的鬼子,更是在擲彈筒的掩護下全速衝向前方。
“啊!”
在幾百人目光的注視下,火蟬的噴口猛地一震,數條赤紅的火龍咆哮而出,瞬間跨越了一百五十米的距離。
凝固汽油粘附在一切可燃物的表麵劇烈燃燒,人體在高溫火焰中扭曲、碳化。
鬼子們連慘叫都來不及發出,便化作一具具焦黑的殘骸。空氣中彌漫著皮肉燒焦的惡臭,混合著汽油的刺鼻氣味,令人作嘔。
“毒氣!有毒氣!”
“八路軍的噴火坦克是公然違反國際公約的毒氣武器,所有人立即散開,捂住口鼻跟他們血戰到底!”
人類的悲喜並不相通,跟本子的歇斯底裡窮途末路相比,魯省的戰士們隻覺得敵人很吵。
無視鬼子的屁話,火蟬的履帶碾碎燃燒的屍骨繼續前進。
五連的步兵緊隨其後,他們手中的半自動步槍和衝鋒槍不斷射擊,清理著僥幸逃出火海的日軍散兵。
一名鬼子軍曹從煙霧中衝出,腋下還夾著分量不小的炸藥包,嘶吼撲向火蟬的側翼。
坦克的機槍手和協同步兵同時扣動扳機,子彈瞬間將那名軍曹的胸膛打成篩子。
那鬼子軍官在慣性作用下又踉蹌了幾步,才重重栽倒在焦土上。他腰間的刀鋒湊巧插進泥土,像一座可笑的墓碑。
“天照大神啊,難道您拋棄了我們這些忠實的子民?”
“這些火焰,是您降下的神罰嗎?”
一名鬼子士兵被火蟬直接命中後,瞬間就變成了奔跑的火人。
他一邊向自己的信仰祈禱,一邊瘋狂地拍打著身體。可凝固汽油如同附骨之疽,無論如何掙紮都無法熄滅。
很快,火人倒在地上,抽搐著化作焦炭。
他的死,直接成為了壓垮機場守備大隊的最後一根稻草。
恐懼像瘟疫一般蔓延,鬼子們開始丟下武器,不顧一切地向後方逃竄。這些人的臉上寫滿了絕望,部分士兵甚至脫掉了軍裝,隻求能跑得再快一些。
“快逃!快跑!”
整個機場守備大隊的指揮體係徹底瓦解,基層軍官們聲嘶力竭的嗬斥著麾下的士兵,企圖力挽狂瀾改變戰局。
可他們的聲音,很快便淹沒在火蟬的轟鳴和戰士們的喊殺聲中。
潰逃的日軍士兵互相推擠、踐踏,有人跌進彈坑中,有人被友軍的屍體絆倒,更多的則是被追上來的火焰吞噬。
隻能說啊,噴火坦克不愧是堅挺到了26世紀,即使是星際爭霸背景下還在服役的陸戰裝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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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對無裝甲目標,它是當之無愧的終極兵器。
······
半個小時後,整個張莊南郊隻剩下了燃燒的殘骸和扭曲的屍體。噴火坦克的引擎低沉轟鳴,如同勝利者的嘲笑。
五連的同誌們站在火蟬旁,沉默地注視著眼前的地獄景象。
“這幫瘋子。”五連連長低聲咒罵,踢了踢腳邊的一杆三八大蓋,“沒想到九台火蟬都沒徹底攔住他們,軍國主義的洗腦可真徹底啊。”
在剛剛的戰鬥中,鬼子的基層軍官們為了掩護自家中佐撤退,一度發起了好幾波集群式的自殺衝鋒。
乾掉這些敵人並不是什麼難事。
但他們前赴後繼地攻勢,的的確確給裝甲一連和五連造成了一定的困擾,以至於讓鬼子中佐成功逃離了戰場。
沒辦法,火蟬拖著一個笨重的燃料罐,即使是全速前進也沒有本子的軍車快。
看著自責的戰友,田連長從自己的座駕裡跳了出來。他先是拍了拍對方的肩膀,隨後語氣溫和地勸解道:
“多大點事,不就是放走了一個鬼子佐官嘛,彆擔心。現代戰爭,難不成他還能憑借一己之力影響整個戰局的走向?”
“再說了,從張莊返回泉城的路上,勢必要經過商埠。”
“隻要那鬼子被偽軍們看到,他就會直接成為咱們的宣傳工具。師長和團長不是想著不戰而屈人之兵,你也算是弄巧成拙。”
此話一出,五連連長的臉色明顯好了很多。他長舒一口氣,緊接著又抬起手腕看了看表。
“算算時間,泉城西線的偽軍也該發現機場周邊被咱們占領了吧。他們又不是瞎子,怎麼還不做出應對?”
“難不成,鬼子們把華北治安軍”
五連連長的話還沒說完,一名騎著摩托車的戰士從團部的方向疾馳而來。
這名通訊員在猛轟油門的同時,還高舉著左手不斷向兩位連長的方向呼喊,明眼人都能看出有好事發生。
“二位,師部最新命令!”
“華北治安軍第8集團軍現已全部投降,師長命令五連需用最快速度安排好張莊機場周邊的防禦部署,為後續的支援任務做好準備。”
“裝甲一連,你部的任務是直接開進商埠,配合一團政委接管全區的大小事宜。”
好消息來得太突然。
接到師部的最新任務後,兩位連長下意識地對視一眼,他們皆是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不可思議和笑意。
嗯,不愧是偽軍,主子崩撤賣溜以後立馬讓開防區,生怕投降的速度慢了變成炮灰。
“好,那我這就去張莊機場,為支援陸戰一旅和攻城做最後的準備!”
······
話分兩頭,就在魯省八路軍多點開花的節骨眼。泉城內的傘兵們,也做好了突擊1875細菌部隊總部的準備。
感受著城外的滔天炮火,我們的李大旅長向自家政委投去一個怨念的眼神,緊接著對身旁的張大彪說道:
“大彪啊,這次帶隊的任務就交給你了。我隻有一個要求,那就是徹底摧毀鬼子建立的細菌戰中心。”
“你放開了打,大膽的打。我、政委、邢副旅長會各自負責一道防線,為你們突擊隊爭取到足夠的進攻時間。”
“有什麼情況,你隨時跟旅部聯係。直升機部隊就在西郊,他們隨時可以提供火力支援。”
聽到自家旅長的叮囑後,張大彪麵色嚴肅地點了點頭。在他的身後,是63名全副武裝的傘兵戰士。
同誌們身穿武器實驗研究局定製的防化服,部分士兵還背著單兵噴火器。
從遠處看,陸戰一旅的突擊隊簡直就像是走錯片場的星際罐頭。他們仿佛隨時會抽出武器,喊著為了帝皇衝向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