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花匠與花朵(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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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梨抬頭,睜著迷蒙的眼睛,看著一個高大的身影疾步而來,她搖晃著起身,“謝禮行,你怎麼才來啊?”

中藥的越梨在看到謝禮行後,心中湧現出委屈,聲音中染著哭腔。

“抱歉,我來晚了。”

他不該在外麵等著的,他應該跟她一起來的。

王府中都是女眷,謝禮行的忽然出現,讓女眷們都變得很拘謹。

尤其是越梨在王府中出事,在場的每個人都會被謝禮行懷疑,她們開始坐立難安。

謝禮行將越梨抱起,渾身氣場冷硬,充滿壓迫性的目光一一掠過在場的女眷們,最後轉身離去。

他一句話都沒說,但又好像什麼都說了。

王妃眉心緊皺,臉色陰沉,將手中的筷子甩到桌麵上,怒喝:“給我查!”

她倒好看看,究竟是誰這麼大的膽子敢把手伸到王府中!

回去的馬車上,謝禮行一直抱著越梨。

不是他不想放開她,而是她緊緊地抱著他的脖子不撒手,跟他訴說自己的委屈。

“嗚嗚嗚,她們都欺負我,覺得我可喜歡柳源周,一個個都來找我的麻煩!你給我打她們!”說著,越梨的頭往謝禮行的懷裡擠了擠,“好涼快,謝禮行,你好香啊……”

她的聲音糯糯的,像是在撒嬌,又像是在求歡。

謝禮行身軀僵硬,抱著越梨的樣子,就像是個剛被製造出來的偽人。

越梨越拱,他身軀越僵。

最後,他不得不出聲,“乖……等會禦醫就來了。”他進王府的時候,就讓老七去宮中請禦醫。

他不會讓越梨出事。

前提是,她不要再鬨了。

謝禮行表情隱忍,手上沒有佛珠,他就閉上眼默念佛經。

直到回到攝政王府。

“我好難受啊,謝禮行,你幫幫我……”越梨在他的懷中拱來拱去,不停地蛄蛹。

謝禮行大步流星進入他自己的院子,然後,將越梨放進溫泉的池子中。

他緊隨其後。

【哦吼,濕身的誘惑!】

【哎呀,這才是我們s該看的畫麵!謝禮行,超有料啊!】

【默默舉手,據我目測,越梨有e】

【(吸溜)姐姐,我可以!讓我摸摸!又軟又白的姐姐,給我摸摸!】

越梨的思想介於冷靜和迷糊之間,她看著眼前飄過的彈幕,然後轉頭看看衣服貼在身上的謝禮行,她癡癡一笑,身後去摸他的腹肌,“八塊,好摸。”

謝禮行深吸口氣,微微閉眼,側過頭,用非常大的力氣克製自己心中的欲望。

他伸出手,將越梨的手拿開。

“阿梨,不要鬨。”他聲音變啞,明顯被越梨勾起欲火。

溫泉的煙霧朦朧,如後世的濾鏡,將兩人映的如夢似幻。

沒喝酒的越梨,還能聽兩句話,喝酒後的越梨,是不會聽話的,尤其她現在還喝了不該喝的東西。

她現在就像是遊走在水中的妖精,美麗,誘惑,讓人光看著就想沉淪。

越梨仰頭望著麵前的男人,而後踮腳噙住對方柔軟的雙唇。

囈語從越梨的唇角溢出,謝禮行眼中克製的風暴,終於破除封印,像是要將越梨拆入腹中。

曖昧的聲音,從溫泉中陣陣傳來。

院子外的花朵被雷雨澆灌,多情的花匠急忙用手去為花朵遮雨,被雨水灌溉過的花朵嬌豔欲滴,美麗異常。

美中不足的是,花朵太美麗,花匠不忍心采摘。

……

禦醫姍姍來遲,泡過溫泉的越梨,已經昏睡過去。

臉上的潮紅也消退不見。

不過,就算是如此,謝禮行也沒讓禦醫就這麼走,而是將越梨放在他的床上,給越梨診脈。

“她怎麼樣?”見禦醫遲遲不說話,謝禮行蹙眉詢問。

難掩關心。

禦醫收回手,捋捋下巴上的胡子,“王妃隻是累暈過去了,身體並無大礙,睡一覺就好。”

他沒說春藥的事情,謝禮行也知道他話中的意思。

春藥已經被解了,沒什麼大礙。

聞言,謝禮行點點頭,讓人送禦醫離開。

他轉頭看向床上沉睡的女子,垂頭看看他的右手,剛才的觸感湧上心頭,讓他的耳朵再次變紅。

他腳步匆匆,去後麵的浴池中冷靜冷靜。

越梨蘇醒過來時,天還沒亮。

她感覺到頭疼欲裂,她用手腕的地方拍拍自己的額頭,才坐起身。

微冷的空氣吹得她身上起一層雞皮疙瘩,讓她垂眸,將她的思緒拉回,讓她想起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她,把謝禮行強迫了。

嗯,沒成功的那種。

這次的感覺跟醉酒不一樣,感覺非常不一樣……

越梨的臉有些燙,她不免有些懷疑,謝禮行是不是偷偷練過,不然他的手怎麼那麼好使。

【一時間,不知道該說越梨不行,還是謝禮行不行】

【我不懂,昨晚越梨叫的是誰的名字?】

【我聽見了!為看這個場麵,我還特意充錢了!結果就是,越梨叫的是謝禮行,但謝禮行還是不行!】

【傳下去,謝禮行不行】

【總比什麼都沒有強(擦鼻血),這次我看得清楚,越梨超有料(吸溜)】

越梨很挫敗。

躲避春藥失敗就算了,她昨天強迫謝禮行,又失敗了!

她開始懷疑,她到底是不是個女人,還是謝禮行不是個男人!

越梨坐在床上,不著寸縷地蓋著被子發呆,怒罵。

謝禮行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越梨香肩半裸,欲語還休的模樣。

剛被壓下去的無名火,以勢不可當的勢頭強勢反彈。

謝禮行鼻間一癢,他就感覺到鼻下有溫熱的東西流出,他下意識用手去摸,就摸到深色的液體。

他,流鼻血了。

謝禮行立刻轉身,腳步匆匆地離開。

彈幕毫不留情地嘲笑他,沒有絲毫定力。

【哈哈哈,越梨隻是露個肩膀,他就潰不成軍了!】

【噢喲,他還會流鼻血呢?我以為他是出家之人,超出凡塵了呢!】

【嗬嗬,他們兩個的存在,也就是給你們這種粗鄙的人看這種惡俗的情節了】

【我們成年人,看點自己愛看的,關你什麼事?】

【小《恩愛》也是火了,都有人嘲諷了】

彈幕中有不和諧的聲音滑過,開始變得吵鬨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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