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是默認,還是拒絕?(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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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影罩下,越梨的心驚得差點從喉嚨裡跳出來。

兩人上次親吻,還是在越梨醉酒後。

當時酒壯慫人膽,她對謝禮行一頓亂啃,完全不記得親吻是什麼感覺。

溫熱的酒氣噴撒在越梨的臉上,讓她思緒亂飛,她開始幻想一會兒要是醬醬釀釀的時候,她該做什麼舉動。

是默認,還是拒絕?

她忍不住回憶上次的事情,總覺得,她好像不抗拒謝禮行對她做這件事……

越想,越梨的臉就越燙。

她緩緩閉上眼睛,等待謝禮行的唇落在她的唇上。

越梨以為是她忐忑的緣故,總覺得時間很漫長,事實上,時間就是很漫長,謝禮行的唇遲遲沒落在越梨的嘴唇上。

在越梨微蹙眉心的時候,她感覺到溫熱的觸感落在她的脖子上。

然後緩緩下移。

她猛地睜開雙眼,雙手忍不住抬起,想要抗拒地推開他。

可眼前的彈幕都在慶祝,終於看到一點肉腥。

【喜大普奔!謝禮行喝酒後,支棱起來了!】

【他的佛珠終於被他丟到旁邊去了!】

【上!上啊!】

全屏都是在撒花,奔走相告,謝禮行終於要跟越梨睡了這種話。

作為話題人物之一,越梨很想說,謝禮行喝酒,也未必能成事。

她在內心剛說完,她就感覺到肩膀一沉,謝禮行靠在她肩膀上,睡著了……

嘴巴裡還在囈語:“阿梨是我的,我已經……打過標記了……在脖子上……”

越梨:“……”

果然,兩個人能不能成事,都得看她!

王府內的丫鬟真是慧眼識英雄啊,她不強迫他,他就是個無能的男人!

哦,強迫之後,他也隻會用手。

咱也不知道是不是出家,不能破戒。

越梨心中升起一股燥意,覺得上不去下不來,最後,她咬牙用頭使勁兒撞謝禮行的頭一下,將他丟在地上,憤然離去。

謝禮行是在地上醒來的,他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大亮。

他坐起身,揉著發痛的頭,蹙眉叫人。

老七聞聲而來,一進門,就開始四處觀看,似乎是尋找什麼人。

“看什麼呢?”謝禮行啞著嗓子問。

“王爺,您怎麼在這裡?”老七疑惑。

“那我應該在哪裡?”

“不是應該在房間裡嗎?王妃呢?”

老七的話,讓謝禮行猛地抬眸,他回頭看看一片狼藉的桌麵,“王妃昨晚過來了?”

她什麼時候過來的,為什麼他一點印象都沒有?

“我先伺候您洗漱?”老七很聰明,知道這個時候不能再深說,便轉移話題。

謝禮行點頭,“告訴王妃一聲,今早我去她房裡用膳。”

“是。”

越梨梳洗的時候,被告知謝禮行要跟她一同吃早飯,她咬牙指著一件碧綠色的衣裙怒道:“穿那件低齡的!”

詩雨跟琴音對視一眼,齊齊對越梨脖子上的一塊紫紅色偷笑。

謝禮行進來的時候,就看到越梨正用凶凶的目光瞪他。

他有些傷心,覺得越梨不想跟他一起用早飯。

不過,他話都說出來,越梨也在等他,他就勉強裝作沒看到。

坐下後,他就看到越梨脖子上的一塊,他猛地眯起眼眸,用非常銳利的視線看向越梨,“王妃的脖子……?”

他在看著越梨,實際上,是在問越梨的丫頭。

詩雨跟琴音對視一眼,齊齊驚住。

在她們的認知裡,這個印記應該是謝禮行落的,怎麼看王爺的意思,他好像不知情?

兩人在對方的眼中都看到駭然。

她們家王妃不是會偷人的性格,難道,是七皇子?

就在兩人想要找補,說是什麼東西咬的時候,越梨咬牙切齒的聲音傳來,“一個王八羔子咬的。”

越梨死死地瞪著謝禮行。

虧她還覺得,他起碼會承認錯誤,結果,他連承認都做不到!

【完蛋咯,謝禮行,你老婆不要你咯】

【很好,他喝酒之後斷片了……】

【我千算萬算沒算到,謝禮行做過之後不承認!】

【你錯了,他連做都沒做,隻是親了一口】

【家人們,誰懂啊,我昨天褲子都脫了,他們就給我看個親脖子!你知道那種感覺嗎?那種憋屈感,恨不得衝進屏幕裡給謝禮行扒了!】

彈幕嘲笑謝禮行。

越梨在瞪謝禮行。

她以為,謝禮行至少會有點覺悟,覺得他惹到她了。

結果,謝禮行習以為常,隻以為這幾天是越梨為愛裝蒜,態度不好才是她的常態。

【我忽然好奇,謝禮行喝酒之後,跟越梨do了,他會不會記得……】

這個問題,是個非常好的問題,是個讓越梨也很好奇的問題。

好奇的越梨,一時間忘記生謝禮行的氣,開始旁敲側擊問他關於昨晚的事情。

謝禮行的回答都是一問三不知。

越梨:°ー°〃

糟糕,她真的很想試試,他喝酒之後,會不會記得跟她咳咳了嗎……

“昨晚,我們之間發生一些什麼事情了嗎?”謝禮行很敏銳,越梨一向不會那麼多話,她從剛才開始就在問關於昨晚的事情。

這代表,昨晚一定發生什麼他不記得的事情了。

這種感覺,讓謝禮行有些煩躁。

無力感從心底升起。

兩夫妻在探討關於昨晚的問題,丞相府的人,在探討關於謝禮行被禁足的事情。

“爹爹,我懷疑他被禁足,是他自己做的,他不想去。”

陳朝露坐在飯桌上,跟正在吃飯的陳丞相開口。

他們此時正在聊關於越梨跟謝禮行的事情。

柳源周被打這件事,不是秘密,很多人都看到,是越梨動手砸的柳源周。

偏偏謝禮行在進宮前,讓自己的人鎮壓了茶樓,沒人敢說出實情,所以錯事就落在謝禮行的頭上。

“他為什麼不想去?”

“您還沒看出來嗎?他很喜歡越梨,應該是舍不得越梨。”陳朝露開口,眼中閃爍著妒意,“您應該有發現,他很護著越梨。他要是不護著越梨,越梨最近怎麼敢跟您唱反調?”

要知道,越梨從前最怕的人,就是她爹爹。

陳朝露的話,陳丞相讚成地點頭,“嗯,所以,你是有什麼想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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