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禮行:柳源周的後廂房,就是我滴家,我老婆的禮物,他不能拿!】
【說起來,柳源周八成不知道越梨送他的禮物,都被謝禮行給帶走了吧?】
【他的眼裡隻有權勢,哪有越梨?】
【就是這樣的男主才爽啊!一心隻有往上爬的男主,為露寶折腰,想想就美!】
她們美不美,越梨不知道,越梨心裡挺不美的。
他再怎麼眼裡隻有權勢,也不能偷她腰帶啊!
想完,越梨又想到謝禮行……
想到謝禮行的不禮貌行為,越梨偷偷瞄一眼謝禮行的臉色。
很好,很能裝。
變態是這樣的,會做出正常人無法理解的事。
越梨在心裡安慰自己。
跟變態在一起生活,就要努力適應變態的生活節奏。
就希望自己不要被傳染இwஇ。
謝禮行從越梨又回到他身邊開始,就一直在關注她的表情。
她的微表情,他一個也沒錯過。
他眼眸沉沉。
那個人果然是柳源周。
“他們去追了,我們先回去。”謝禮行將她攬進懷裡,扶她上車。
全程舉止得體,正人君子得很。
當然,最近很關注謝禮行情緒的越梨,還是很敏銳地感覺到,謝禮行有一絲微妙的不爽。
她知道,謝禮行清楚剛才逃走的人是誰,不過,她看他的樣子好像也不是要發難,她就裝作沒心眼子,什麼都不清楚。
她隻是個被驚嚇到的無辜少女~
回到府上,謝禮行就臉色疏離地送越梨回房,然後十分自覺地退出越梨居住的房間。
動作飛速,好似晚一秒,越梨都會撲倒他一樣。
越梨:“……”在彈幕的描述裡,你可不是這麼清心寡欲的樣子!
【這麼著急,是怕自己把持不住嗎?】
【(黃豆撐眼)什麼?他還有能把持不住的時候嗎?(陰陽怪氣,指指點點)】
【嗬嗬,他也就隻敢在書房,對著越梨的畫像做美夢了】
【要怪也怪越梨,她要是不在那晚叫柳源周的名字,謝禮行能直到現在還沒吃到肉嗎?】
【你是因為他沒吃到氣憤,還是你沒吃到氣憤】
【(扭捏)哎呀,看破不戳破嘛~】
越梨看看外麵的天色,確定現在還沒有進入黑天,她覺得,謝禮行不應如此。
不過,今日雖然發生不少意外,總體來說,還是很不錯的。
起碼,讓謝禮行知道,她還記得她的生辰禮。
心情頗好的越梨,晚上乾掉一大碗飯,散步後沒多久,就沉沉睡去。
她不知道的是,在她睡著後,屋子裡多了一個不速之客,正是白日裡正人君子的謝禮行。
他靜立在她的窗前,眸色幽深地凝視床上沉睡的越梨。
目光一寸一寸的,從她的臉,變成脖子,身體,在彈幕【激動的心,顫抖的手】的呼喊中,他俯身……
如果越梨在醒著,一定會看到正在呼喊【衝!上!】的彈幕。
越梨醒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她揉著發痛的頭坐起身,砸吧兩個嘴,總覺得自己的嘴巴有點痛。
她不解地揉著自己的唇。
在她懷疑自己是不是上火的時候,彈幕給她做出了解答。
她嘴巴痛,是因為謝禮行昨晚來她的房間,夜行不軌,偷!親!的!
越梨震驚!
這人怎麼可以兩麵到這個地步!
白天衣冠楚楚,人模人樣,一副“我清心寡欲,我不近女色”的模樣,晚上卻來她房裡偷親她!
吐槽歸吐槽,越梨又覺得,他這樣也符合彈幕中的人設。
等等!
她怎麼好像習慣謝禮行的變態行為了?
詩雨跟琴音來侍奉她洗漱的時候,越梨都沉浸在她被謝禮行偷偷占便宜而不自知的情緒中。
等兩人給她洗漱結束,消失一天的老六忽然衝到門口。
“王妃,不好了!王爺被七皇子給打了!”
老六的聲音,引起越梨的注意。
她激動地站起身,想去看熱鬨,然後又覺得她掛著一副看熱鬨的表情去看,不太好。
她調整好自己的心態,努力告訴自己:大腿很重要,大腿不能受傷,大腿就是你的命!
於是,成功給自己洗腦的越梨,一臉焦急地奔出房間,“我的命……啊不是,我的夫君呀~”
老六:“!”
王妃剛剛說王爺是她的命!
他要是去告訴王爺這件事,他這個月的月俸豈不是可以拿雙倍?
老六發現財路!
王妃,他的財路,等等他!
越梨動作很迅速地爬上馬車,催促車夫,“快,帶我去看……王爺受傷沒有!”
詩雨跟琴音緊隨其後,老六將車夫趕下去,自己帶越梨去到京中的延陵門門口。
此刻,這裡已經圍上不少人。
不少官員都在勸架,陳丞相也在其中,當然,他在觀望,沒出聲。
柳源周正猙獰著臉,捏著一根木簪怒罵出聲,“謝禮行,那乞丐都說了,這根木簪是你給他的,你還想狡辯!”
憤怒的柳源周被陳丞相的門生們擋著,不讓他上前。
誰不知道,攝政王謝禮行的武藝高強?
柳源周上去就是送人頭,剛剛謝禮行挨那一下,是給皇上麵子,可不是給的七皇子麵子!
而且,再鬨下去要壞事。
“七皇子,隻是一根木簪,為何如此動怒?”
跟隨在謝禮行身邊的官員,自然也不會放過柳源周,反問他
一根木簪,值得他這麼搞事嗎?
柳源周表情一滯,隨後,他咬牙怒道,“這根簪子……是我送給……送給……”
“送給小女的禮物,養女頑皮帶走,不想王爺吃味,將這根簪子送乞丐了。”不等柳源周說完,陳丞相就出言插話,將話題揭過。
若是糾纏出柳源周跟越梨的舊事,事情隻會變得複雜。
同時,陳丞相有些暗罵柳源周沉不住氣。
就算謝禮行將簪子丟給乞丐,柳源周跟越梨這麼多年的青梅竹馬之情,也能都送給乞丐嗎?
如此不成器!
“對!這是我送給露兒的定情信物!”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好巧不巧,越梨正掀開馬車的車簾下車。
越梨將他的話,聽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