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安擋在了時林的身前,煙灰缸重重的砸在了他的背後。
【哇塞!北安荷爾蒙爆棚了。】
【惡毒小雌性耳朵都紅了,這劇情走向是不是不太對勁?】
時寧看著彈幕劃過,她這回真的相信了北安的心。
“老東西,今天你把錢給到位,我們一刀兩斷。”
“你彆以為我不知道是你在暗中動了手腳,真的要我把證據甩到你臉上嗎?”
時寧想到最後悲慘的結局,還有她親生父親參與的身影。
就覺得沒必要再給眼前人麵子。
全場都寂靜的掉下根銀針,能聽得見回響。
時婉音哭聲都趕緊的弱了下去,時寧太猛了。
簡直就是超出了想象。
“你在說什麼?你這個無法覺醒的廢物,膽小就想逃避責任,現在連你的父親都敢指責了,簡直目無尊長。”時父氣得全身都在顫抖。
他坐回到了沙發上,捂著胸口。
時父從來都沒有想到過時寧竟然敢當著他的麵,指著他的鼻子,說他是個老東西了。
時寧雙手插在腰間,她今天就是全豁出去了。
【我靠,惡毒雌性好猛啊!】
【我感覺她好傻,時家家主那是她能得罪的人物,等著流放星際吧。】
【是啊,惡毒雌性竟然還不跑,真的以為能拿到時家的錢嗎?人家都不在乎她呢。】
時寧在看著彈幕劃過後,心跳撲通的仿佛能跳出嗓子眼了。
“從今天開始我和時家沒有半毛錢的關係,再也不見。”
時寧扯著北安就走人,並且將雙方解除關係的文件合同擺在了桌上。
她早就在房間中做好了準備。
至於,上前來攔她的時婉音。
直接就被時寧給推倒在了地上。
時寧還在暗中加大了力度,時婉音原本以為還要假摔,沒想到這回真摔的夠疼了。
時婉音癱坐在地上,哭的泣不成聲。
“姐姐,是不是我回來了讓你不開心了?你彆走了,我走行嗎?”
“姐姐,我好疼……”
時婉音哭泣的聲音依舊沒有留住時寧揚長而去的背影。
時母都硬生生的愣住了神情,她張開了嘴又合上了。
終究她還是不敢去問時父,時寧這次說的事情到底是真是假了。
“哭什麼哭,顯得還不夠亂嗎?”時父來了脾氣將桌上那份白紙合同直接簽下字。
緊接著他又轉身上了樓。
時婉音抽動著肩膀,也不敢哭的太大的聲音了。
時母歎了口氣,隻能叫保姆過來先打掃衛生。
她又轉過頭去看了眼,坐在地上還沒有反應的時婉音,“等下讓保姆給你安排好房間,你就入住吧,我先去休息。”
時母說完這句話也走了。
時婉音此刻就像是個尷尬的小醜,進退兩難,也沒有人看她演戲了。
坐在沙發上的四位獸夫支支吾吾的,也沒說出來,他們還沒拿到解除婚約的合同了。
“那個我們等下還都有事,就先走了,不打擾了。”
四位獸夫的臉色也好看不到哪裡去,急匆匆的就走人了。
原本以為今天能拿到解除婚姻協議。
沒想到看得了出大戲,婚姻還在綁定中。
就在他們各回各家的路途上。
時寧直接給他們每個人發了條短信,“解除婚姻,一個人,一千萬聯邦幣,沒有就去借和貸款,先到先得。”
“我給你們一個月的時間,過時不候。”
時寧又不是傻子,時家敲不出來錢財。
這四個獸夫還不是隨便拿捏,想離婚可以把錢拿出來了,立馬斷絕。
北安坐在出租車上看著時寧編輯好的短信發了出去。
他突然覺得都有點不認識眼前的時寧了。
時寧把手機丟在了座位旁邊,反正四位獸夫湊錢的速度還沒這麼快,等著就行了。
“咳,我們去哪?”北安真沒有想到過,時寧這麼又颯又野的硬杠時家,並且當機立斷的解除了關係。
“我讓你帶到身上的東西,你沒丟了吧?”時寧可是把房間所有值錢的物件全都給掃蕩了。
北安尷尬的拿出來了星際球,“全收在裡麵了。”
他還沒有時寧說過的話,他北安養不起她呢。
“先去把這些東西都點當了,以後的日子拮據的過吧。”時寧撐著下巴,看著窗外迅速倒退的風景。
【這就把關係解除了?那後續的劇情怎麼發展?】
【惡毒雌性怎麼沒有留在時家?還和北安私奔了?這是另開支線嗎?】
【時父也已經簽字了,我感覺後續的劇情好像猜不出來了。】
【北安耳朵都紅了,你們注意下他褲子的中間,我真的不知道這個世界上麵為什麼有馬賽克……】
時寧看著彈幕的劃過,後麵的話逐漸邪氣了起來。
她覺得這群人簡直就是黃色派。
時寧的目光也悄悄地從窗外的風景挪到了北安褲子上。
她從來都沒有想過去看,隻是單純的好奇。
北安也瞬間就察覺到了,他立馬就翹起來了二郎腿。
他臉色暈紅的不敢看向時寧。
時寧也趕緊把視線給收斂了,生怕被察覺到不對勁。
車內的氣氛正在逐漸加溫,慶幸著前麵還有司機在場。
兩人都沒辦法說出來露骨的話。
此刻,白展堂作為撒嬌賣萌能手的貓族少年,是被強行綁定為了時寧的第二位獸夫。
他在看到消息,徹底炸毛了。
沒想到剛好時婉音聯係上了他。
“你真的確定這個做法萬無一失?”白展堂並不想支付一千萬,但是也不想婚姻不解除。
他陷入到了兩難的地步,時婉音給出的條件就像是救命稻草。
“她現在和時家已經解除了關係,沒有任何麻煩,而且你隻需要把她約出來,將藥酒遞給她喝下,其他的事情我來辦就好了。”時婉音才不會就此的放過時寧。
她要的是永絕後患。
白展還是顯得有些猶豫不決,不敢去賭。
“白先生,這也是我父親的意思,你不答應,我就找其他人了。”時婉音終究也是害怕夜長夢多。
“好,我來乾。”白展堂把電話掛斷後,愧疚的心裡也立馬煙消雲散。
要怪也是時寧以前的胡作非為,給他的身上也留下了傷害。
白展堂將麵前的酒一飲而儘,又拿出手機發短信給了時寧。
“今天晚上魅色酒吧,一千萬,我們從此再也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