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隔著很遠,她卻依舊一眼就注意到了……
沈辭煙恍惚一瞬,本就落於下風的戰鬥,此刻更加捉襟見肘。
注意力頻頻走神,金戰是第一個察覺到她失態的人。
少女的攻擊越來越力不從心,看似是鼓衰力竭,實則是無心戰鬥。
金戰也快速的掃了一眼,卻並沒發現什麼特彆的。
甚至到了後期,沈辭煙基本就沒有進攻了,全是躲避。
身形越退越後,很快就到了擂台邊緣。
金戰眼神危險了兩分。
這個情況很眼熟啊。
難道她是想使用第二輪的策略嗎?
但是他可比赤刃那貨要謹慎的多。
這招對他,可無效。
金戰寬厚的手掌下劈,然後猛然用手肘向右襲去。
可就在此刻,沈辭煙卻勾了下嘴角,神色都柔軟了兩分。
而與此同時,他也看到了那道俏麗的身影正緊張的往這邊跑來。
金戰頭一次體會到咬牙切齒的感覺。
靠。
原來在這等著他呢?
什麼時候殺手榜的人,都學會耍這種小心機了???
沈辭煙放任自己的身體往後倒去。
下一秒,她如願跌進一個溫軟又香甜的懷抱。
女孩身上宛如陽光一般的氣息立刻將她緊緊包圍。
沈辭煙滿足的靠在她懷裡。
而親眼目睹全過程的沈蕭澤和沈君鶴:“!”
兩人幾乎是同時站了起來。
一口銀牙都快咬碎了吧。
好一手以進為退,以攻代守。
綠茶味兒傳了八百米遠。
可真是讓她裝起來了。
沈蕭澤隻是沉著目光死死盯了好幾眼,呼吸都急促了兩分,閉眼緩了兩次呼吸,這才冷著臉坐下。
旁邊的冰坨子到現在還沒緩過神,依舊在持續釋放冷氣。
就連白宛都震驚的瞪大了眼睛。
謔,有老娘當年風采啊……
沈知落在看到沈辭煙跌下擂台的那一刻,心跳都驟停了一瞬。
她幾乎是想也沒想的就跑了過來,接住少女下墜的身影。
等將人抱在懷裡的時候,鼻尖充盈著獨屬於沈辭煙的氣息時,她才反應過來,自己好像……人設有點點繃了。
但是……姐姐好瘦啊……
抱著涼涼的,很舒服。
還香香的,不是很大眾泛濫的味道,是能讓沈知落念念不忘一輩子的味道。
明明同款的香水也買了……可為什麼就沒有一樣的感覺……
沈知落暈乎乎的想著,你沒事吧還沒說出口,就收到了係統氣急敗壞的警告。
她立刻改口,“誰想幫你!就是怕你摔死,沒人給我當受氣包!”
臉紅紅的,青澀又稚嫩,卻散發著熟透了的誘人氣息。
女孩彆扭的彆過臉,粉霞已經染上了耳垂,還在往白嫩細弱的脖頸蔓延。
沒有一絲說服力。
沈辭煙也不委屈,隻是小心的靠著她站了起來。
低低的嗯了一聲。
這一聲濕啞極了,帶著獨有的軟調,就仿佛像一根輕飄飄的羽毛,掃著她的耳朵,隻往人心底鑽。
酥酥麻麻的感覺像過電一樣。
沈知落在心底大聲扔黑鍋,氣憤指責道:“係統你不要趁機懲罰我!”
“我都這麼精心敬業的做任務了,你居然還電我!”
“狗係統你不當人!”
“啊呸,你本來就不是人!”
她心中的小嘴巴巴個不停,來掩飾自己越來越紅的臉色。
複仇係統:……
尊的酸q了。
複仇係統破大防,直接關機下線!
沈知落懟了一頓係統,現在終於沒人監視她了,可以光明正大的牽著辭煙姐姐的手了,心裡彆提多美滋滋了。
她直接牽著人去往了休息室。
兩人一走。
現場的氛圍頓時降到了冰點。
白老爺子也沒想到,自家乖囡會突然出現,還把考核者帶走了……
不過金戰都上場了,這場對決的難度本就超標了。
沈辭煙即使跌下擂台,白老爺子最終心軟,算她第一考核通過了。
剩下的一些參考人都是白家內部人員了。
白老爺子讓白容盯著這裡,便帶著其他通過一考的人前往下一個場地。
這些沈知落都無從得知了。
她現在正沉溺在姐姐的溫柔鄉裡,注定要錯過哥哥們的二考了。
休息室內。
沈知落正給沈辭煙檢查著身體。
“有沒有傷到?”
沈辭煙安靜的坐在懶人沙發上,又恢複了往日裡內斂而沉悶的樣子,這副溫吞的模樣,竟多了幾分乖順的味道,任由沈知落暖呼呼的小手在她身上胡作非為。
直到那雙小手越來越過分,在她緊繃的小腹上留連忘返。
沈辭煙仰著頭,露出纖長的脖頸和瓷白色鎖骨。
鎖骨上的銀環格外勾人,吞咽的動作由於俯視的視角而顯得格外明顯。
寬大的拳擊服貼在身上,有些空虛。
沈知落根本不敢亂飄,生怕看到些什麼不該看的。
沈辭煙說話總是慢吞吞的,嗓音帶著欲:“在摸什麼?”
那雙做亂的小手隻是頓了一下,便愈加放肆。
沈知落繃著一張小臉:“閉嘴!”
“我在給你檢查身體呢,少說話。”
“我就你這麼一個受氣包,萬一打壞了,找誰賠去?”
她倒沒說謊。
給沈辭煙檢查身體是真,趁機多摸摸也是真。
隻不過……嘿嘿,手感怪好的嘞。
她隻是出於對病患的負責,所以檢查仔細了點,絕對不是趁機揩油!
沈知落嚴肅臉,一本正經的繼續摸摸。
沈辭煙輕笑一聲,說道:“這麼霸道啊…”
“對!就是這麼霸道!”
“你不聽話我就欺負你!”
沈辭煙睫毛顫了下,聲音輕輕的,像是呢喃又像是禱告:“那我還能反抗嗎。”
沈知落凶凶的,“反抗無效!”
不知道是那雙作亂的小手摸到了哪裡,沈辭煙輕嘶一聲。
“是有傷口嗎?”
沈知落連忙停下動作,當即就著急的想要去掀她的衣服。
沈辭煙立刻按住了她軟糯的小手。
隻是聲音聽著卻難言的克製:“沒……”
“我沒事,不用檢查了。”
沈知落皺著眉,真的著急了。
“那怎麼行?”
“是不是傷的特彆嚴重?”
“可是我沒摸到傷口啊……”
“難道是內傷?”
沈知落說著,眼眶就不由得泛起了紅。
雖然覺得可以參加白家傳承是一件很酷很厲害的事情,但是這也太危險了,偏偏辭煙姐姐還是個悶葫蘆,受傷了都不知道主動說。
她撇著小嘴,眼中滿是擔憂,還帶了兩分不認同的斥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