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落一腿勾過電競椅坐下,開始和網友閒聊起來。
魔鬼澤沒有一直沒冒泡,某人越聊越放肆。
談論到內娛八卦的時候,小嘴更是叭叭的一刻不停。
直到沈蕭澤再不出言製止,沈知落和這群網友們都快聊到他的人生大事和死後合葬了。
【沈蕭澤♕:作業寫完了嗎?】
聊得正起勁的沈知落:嘎……
剛才還一臉放肆飛揚的某人立刻乖巧。
下麵的網友一水的粘貼複製:作業寫了嗎?
作業寫了嗎?
作業寫了嗎?
看的沈知落那是一個如坐針氈,如芒在背。
她撇了一下嘴,老老實實不敢再造次,小聲嘟囔道:“明天回家就寫。”
自從上次她意外暈倒,沈蕭澤就給她的監控手表做了改造,不僅能實時監控沈知落身體的各項指標數據,更是在裡麵添加了監聽係統,防水防摔防震,性能那是一比一的好。
而除了沈子沐外,他和沈君鶴的手機都安裝的連接監控手表的藍牙係統,可隨時查看妹寶的身體狀態,說了什麼做了什麼,幾點睡覺幾點吃飯玩了多久手機,全部一清二楚。
要問為什麼沈子沐沒有?
笑死,他一天24個小時,除了訓練外,恨不能睡覺都粘著妹妹,根本用不到,兩人從小就形影不離,不是說著玩的。
關鍵沈知落還縱著,沒覺得有什麼不對的。
自認為他們兄妹關係天下第一好。
能穿一條褲子的那種。
而沈子沐也是在這段感情裡,被枷鎖限製最深的人,也是最難掙脫的人。
至於沈蕭澤和沈君鶴?他們自認做不到老三那麼臭不要臉。
畢竟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另一邊,沈蕭澤幾乎是全天監控著妹妹的所有動向,自然知道她要陪沈辭煙看房子的事情。
看房子可以,但是……
【沈蕭澤♕:晚上早點回家。】
沈知落看到這條飄屏的時候,回頭看了眼一臉淡漠的沈辭煙。
她咬著唇,眼中閃過糾結。
最終還是試圖爭取道:“可是今晚我想和辭煙姐一起住……”
沈知落長這麼大,除了陪著沈子沐和白宛回白家老宅外,幾乎沒有在外留宿過。
沈蕭澤怎麼可能放任她和沈辭煙這個危險分子共處一室。
【沈蕭澤♕:不行。】
沈知落還想再在理論兩番,而網友卻嗅到了不尋常的味道。
滿山猴子我腚最紅:【辭煙姐?叫的這麼親密?誰呀誰呀?】
墨墨:【滴!解鎖新人物,辭煙?】
沈知落看到彈幕,頓時被轉移了注意力。
“哦,你們說沈辭煙呀,她才是……”
話還沒說完,她就被人從身後一把捂住了嘴唇,鼻尖充盈這掌心的香氣,過於清瘦的身影,穿著華中的夏季校服闖入鏡頭,少女微微俯身,隻暴露了半張精致美豔的側顏。
下一秒,鏡頭全黑。
直播結束。
還蹲在直播間的網友們:???
什麼情況???
她們好像聞到了瓜的味道。
有不少人截到了沈辭煙的側顏,剛想打開相冊看個仔細,然後相冊內的圖片便自動消失了。
鬨鬼了?我去!
沈辭煙一手按住了攝像頭,另一手掰過少女的臉麵向自己,她彎著腰,發絲拂過少女耳畔,帶來絲絲的酥麻癢意。
沈知落頓時渾身僵住,就連呼吸都停了下來。
一雙眼懵懂又天然的看向沈辭煙。
沈辭煙微微偏過頭,一雙略顯狹長的眼,視線漫不經心的遊走在她的臉上。
沈知落甚至能感受到,屬於對麵之人清淺的呼吸,很淡,靠近時,仿佛就連周圍的氣息都變得冰涼。
沈辭煙盯著少女的臉看了兩秒,眼神微動,掃過一眼已經中斷的直播,這才放開她。
攬著她的那隻手往下移,拖住了少女的下巴。
冰涼的觸感讓沈知落為之一頓。
沈辭煙有些好笑的鬆開對她的桎梏,離開時,就像一條毒蛇盤繞這悄然退場,但是那股停留時殘存的感覺卻一直伴隨。
往旁邊的電競桌上微微一靠,長腿曲起,語氣淡漠:“你怎麼什麼都敢往外說?”
這孩子,還真是不在乎自己的身份被曝光討論。
她想暴露自己是假千金的事情,沈辭煙還不想真被沈家真千金的身份鎖上一輩子呢。
有一個羅斯柴爾德順位繼承人的身份就夠麻煩的了。
這要真被沈家捆綁上,教父和萊桑德估計得瘋狂找沈家報複。
到時說不定會引發新一輪的全國經濟戰,那她沈辭煙這個身份,在華國也算是徹底報廢了。
成為全球通緝犯指日可待。
沈辭煙被自己的冷笑話逗笑了,看向沈知落的眼神也更加具有侵略性。
“不早了,陪我看房去嗎?”
沈知落思索兩秒,說道:“去!”
剛起身,一旁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拿起來一看,是沈蕭澤的電話。
沈知落頓時慫慫的,一股莫名的心虛感湧上心頭。
可能是因為凡人和天才之間有壁,每次麵對二哥的時候,總有一種在麵對全知全能的上帝的詼諧感???
沈知落清了清嗓子,接通了電話。
“喂,二哥怎麼啦?”
沈蕭澤緘默片刻,才悠悠開口:“晚上回家。”
沈知落沒想到他就是為了說這件事。
“可是……”
沈蕭澤打斷道:“今天不行,今天有檢查。”
他並沒有全然否決沈知落的決定,隻是用一個很簡單的語言陷阱,便套住了某個單純的妹寶。
沈知落想想也是,她先答應二哥,而且檢查的事情是早就說好的。
“那檢查完可以去嘛~”
沈蕭澤在那邊研究實驗數據的手一頓,眉頭輕輕一仰。
居然還沒打算放棄?
沈辭煙身上究竟有什麼吸引她的?
還是說,沈辭煙身上有什麼東西是在吸引躲在暗中的那隻老鼠?
不得不說,沈蕭澤思路滿分。
他淡淡開口:“大晚上還要往彆人家裡跑,你是真會折騰人的。”
一句話,分分鐘拿捏沈知落的心理。
她皺著張小臉,二哥說的也對,本來搬家看房子就夠累的了,怎麼還能大晚上的敲人房門打擾人休息呢。
宛然沒想過,另一位當事人願不願被她打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