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深吸一口氣,走到許大茂麵前。“許大茂,今天這事是我衝動了,我不該動手打人,對不起。”
許大茂嘴角微微上揚,心中很是得意。
這傻柱要是沒有一大爺給他撐腰,除了會打架,啥也不是。
現在許大茂能看的出來,這一大爺自從兄弟來了以後,不太想管院裡的事,彆說傻柱了,就是徒弟賈東旭一家,也都不怎麼過問。
沒有一大爺撐腰的傻柱和賈家都是不堪一擊。
所以許大茂覺得,一定得和易中河處好關係。
以前無論是傻柱和賈東旭都是一大爺的養老人,一大爺才會這麼偏向他們。
現在有了自己兄弟易中河,以後一大爺偏向誰,那還用說嘛。
還有就是易中河是肉聯廠的駕駛員,就單論易中河這個人,也值得他去和易中河好好相處。
傻柱接著拿出五塊錢遞給許大茂,“這是醫藥費。”
許大茂接過錢,對著傻柱說道:“傻柱,今天我不去派出所告你,算是一大爺的麵子,一大爺為了咱們院的安定,忙了一年。
我可不能因為你讓一大爺這一年都白忙活了。
所以茂爺我今天原諒你了。”
傻柱本來就憋著氣呢,見許大茂這麼趾高氣昂的對他說話,哪裡能忍得了,衝著許大茂說道:“許大茂,你他娘的活膩味了是不是,是不是柱爺剛才揍你揍輕了,你敢這麼跟柱爺說話。”
話沒說要伸手,許大茂眼疾手快的躲到易中海的身後。
易中海站起來說道:“柱子退回去,你想乾啥,大茂剛剛才原諒你,你又想犯混,是不是真的想進局子,還是想去西河農場種地。”
傻柱還算聽易中海的話,停下腳步,對著易中海說道:“不是,一大爺,許大茂這孫子忒不是東西了,得了便宜還賣乖。”
易中海說道:“行了,你們倆從小一起長大,打了多少年了,都多大的人了,還打打鬨鬨的,讓彆的院看笑話。”
然後轉身對著許大茂說道:“許大茂你也是的,柱子給你道歉,賠你錢,你安生的受著就是了,你非要撩撥他乾啥。
這麼多年,你哪次打架打過他可,哪次不是你挨揍,你真是記吃不記打。”
說完傻柱和許大茂,易中海對著院裡的人說道:“現在快到年了,我不一樣咱們院裡再有打架鬥毆的事情發生,如果在發生這樣的事情,也不用開全院大會了,誰打架,直接去派出所。
至於文明大院,都打架了,還什麼文明大院,說出去不夠讓人笑話的。”
劉海中和閆埠貴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易中海。
這老易是被臟東西附體了,還是咋了,難道是賈張氏沒事召喚老賈,老賈真的附了老易的身上。
要不然老易怎麼會說這個話。
一直以來老易主張的都是院裡的事情,院裡解決,不能牽扯到外麵,怎麼今天說這個話了。
劉海中一臉的茫然,而閆埠貴好像是想明白了什麼,用餘光看了看坐在老易門口的易中河。
這會的易中河笑的很開心。
易中河覺得,真是因為自己過來了,改變了易中海,換成自己來之前,今天許大茂還是得跟之前一樣自認倒黴。
公平公正的易中海的確是一個不錯的管事大爺。
就像今天處理傻柱和許大茂打架的事一樣,在之前許大茂一定去不了派出所,易中海得捂蓋子,把打架的事在院裡解決,在利用道德綁架,把許大茂放在所有人的對立麵。
所以隻要許大茂還想在這個院子裡住,就隻能忍著,那麼這頓揍也是白挨了,說不定還得被批鬥一頓。
但是現在的易中海,有了易中河兜底,不再偏向傻柱,公平的處理這件事,倒黴的就是傻柱。
這也是傻柱為什麼感到憋屈的原因,以前有著易中海護著,在院裡仗著自己練過幾年的摔跤,把許大茂打的跟孫子一樣都沒事。
今天易中海就事論事,公平處理,傻柱就覺得自己吃虧了。
易中海這會心裡感到很慶幸,還好易中河來了,要不然指望傻柱或者賈東旭給他養老,以後他老了還能落得到好。
閆埠貴明白了,不代表劉海中明白,劉海中不解的說道:“老易,你怎麼能這麼說呢,派出所多忙啊,一點小事就麻煩派出所,這不顯得咱們這些管事大爺太無能了嗎?”
易中海看著草包一樣得劉海中,說道:“老劉,咱們得換一種管理方式,你以為咱們每次捂著蓋著就很好嗎?
那隻會讓大家越來越肆無忌憚。
這次明確告訴大家後果,才能真正減少院裡的紛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