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立馬就要掙脫易中海的手,要朝外走去。
易中海見狀怎麼還能不明白是咋回事,更不能放許大茂出去了。
在怎麼說,他也是院裡的管事大爺,院裡有人打架,他麵子上也過不去。
於是對著許大茂說道:“大茂,彆著急,這事你給我一個麵子,我來處理,如果你不滿意,你想去派出所,隨便你咋樣。”
雖然易中海不知道易中河為什麼會說這一番話,但是對於易中河他還是比較信任的,他知道易中河說這話一定有說這個話的道理。
隻是他暫時沒想明白為什麼易中河會這麼說,但他可以肯定得是,易中河對傻柱說的這一通話,肯定不是為了拱火。
易中河也說道:“就是的,大茂你彆急,你這挨揍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能再院裡解決不更好,如果我哥解決不了,你再去不也不遲嗎。”
許大茂見易中海和易中河都這麼說,也不再掙紮,對著傻柱說道:“傻柱,我今天給一大爺和中河叔麵子,暫時不去派出所告你,你必須得賠我醫藥費,還有在全院大會上給我道歉。”
傻柱眼睛一瞪,說道:“給你道歉,我看你也是想瞎了心,你也配,姥姥。”
還沒等傻柱說完,易中海直接說道:“沒問題,大茂你先去醫院看看,還多少錢我讓傻柱賠給你,還有就是今天晚上開全院大會,讓傻柱給你道歉。”
傻柱連忙說道:“一大爺,你怎麼”
易中海蹬著傻柱一眼說道:“我什麼,你這脾氣這麼衝動,以後怎麼辦,在院裡大家還講究情分,出去誰給你講情分,直接給你拉派出所去,你就哭都沒眼淚了。”
然後易中海接著說道:“就這麼定了,今天晚上開全院大會。
中河,你陪著大茂去趟醫院,該檢查檢查,該拿藥拿藥。”
易中河直接說道:“行,走吧大茂,我陪你去醫院。”
說完就拉著許大茂朝外走,易中海則把傻柱喊回家,開始教育傻柱。
易中河和許大茂走出四合院,易中河說道:“大茂,我這剛來京城時間不長,你準備去哪個醫院,我陪你過去。”
許大茂一邊吸著涼氣一邊說道:“中河叔,不用這麼麻煩,咱們去胡同口就行了,那裡有個老中醫,水平不錯,專門治療跌打損傷的,那老頭配的跌打藥酒效果不錯。”
“行那就聽你的,你覺得行就行。”
許大茂帶著易中河向小醫館走去。
路上易中河問道:“大茂,你不是跑出去了嗎,怎麼還能被傻柱摁在地上摩擦。”
說到這個,許大茂垂頭喪氣的說道:“我本來都快跑出去了,誰能想在垂花門迎麵來了一個人直接堵住我的路,這才被傻柱給抓住了。
要不然就憑傻柱那個德行,他能抓住我。”
“那你也夠倒黴的,不過看你逃跑的姿勢,你和傻柱是經常乾架啊。”
“那可不咋地,傻柱就是一個大傻子,下賤的貨,饞秦淮茹的身子,賈東旭又不是死了,他上杆子獻什麼殷勤啊。
今天不是借錢給賈家,就是明天帶個飯盒,還顯得給多美的一樣,我看不慣就損他。
傻柱這狗東西說不過我,就打我,小時候傻柱練過摔跤,我打不過他。”
一路上就聽許大茂吐槽院裡的事,說傻柱在賈東旭還活著的時候,幫賈家拉幫套,開全院大會,一大爺還有後院的聾老太太偏袒傻柱。
易中河就當笑話聽的,許大茂一直都是一個真小人,這種人比偽君子可要好相處的多了。
兩人來到小醫館,花了五毛錢買了點藥酒擦擦,就讓兩人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許大茂還在喋喋不休的說著晚上要讓傻柱好看。
易中河也就是笑笑沒有說話。
如果沒有易中海護著傻柱,就憑許大茂的腦子能玩死傻柱。
兩人回到四合院,易中河回到了易中海家裡,許大茂則是直接回家,等著晚上開全院大會。
易中河到易家,就看見易中海坐在椅子上抽煙,於是問道:“哥,怎麼就你在家,我嫂子呢。”
易中海抬頭看見易中河回來了,說道:“中河回來了,許大茂沒有什麼事吧。
你嫂子閒不住,去後院給你打掃衛生去了,剛買回來了的家具還是要清理清理的。”
易中河點了點頭就要去後院幫忙。
易中海說道:“你彆去了,打掃衛生讓你嫂子乾就行了,也沒有多少東西,女人心細,能打掃的乾淨。
中河,哥問你啊,你之前說那個話是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