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東旭見狀也放下心來。
彆人不知道,但是賈東旭自己能感覺到,自從易中河來了以後,易中海對他是越來越不上心。
以前還會盯著他練技術,但是現在完全不過問了,如果他不去問,易中海也不會主動教他。
雖然他很抵觸練習技術,但是現在易中海不管他,這更讓他心慌。
還有以前易中海經常會問他家裡還有沒有糧食,夠不夠吃的,現在是一嘴也不提了。
所以賈東旭感覺易中海要放棄他。
以前沒有易中河,他就是易中海的第一養老人,現在有了易中河,易中海則對他不管不問了,他怎麼能不心慌。
所以他才會攔著賈張氏,如果賈張氏把易中海給惹毛了,那麼他的好日子就到頭了。
特彆是在廠裡,他仗著是易中海的徒弟,一個二級鉗工做著一級鉗工,甚至是學徒的工作,簡單輕鬆。
這都是易中海的麵子,如果易中海對他不管不問,那麼他的路就兩條,一是做二級鉗工的零件,另一個就是拿一級鉗工的工資。
這兩個都不是他想要的。
現在的易中海雖然不主動管他,但是在技術方麵,隻要他問,易中海還是會教他的。
所以他不能讓賈張氏得罪易中海,要不然倒黴的還是他。
如果易中河知道賈東旭這會想什麼,一定會笑話他想多了。
沒了養老人加持的賈東旭就是一普通徒弟加鄰居,剩下的啥也不是。
所以這就是賈家的德行,無論是賈張氏還是賈東旭都想著怎麼在易中海身上吸血,而不想著怎麼回報。
現在有了易中河,易中海要給易中河花錢,易中河都不樂意,這麼一對比,反差就更明顯了,更顯得賈家啥都不是。
易中海家裡這會七八個老爺們喝酒,熱鬨非凡。
就是在廚房裡吃飯的呂翠蓮,也很久都沒見易中海喝酒喝的這麼高興了。
從兩個人絕了生孩子的念頭以後,整天易中海都是悶悶不樂。
但是自從易中河來了以後,易中海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每天上班也有勁了,臉上也掛上笑容了,每天晚上也出門和人聊天了。
這都是易中河的功勞,所以呂翠蓮在廚房聽著屋裡的動靜,也不覺得煩,反而覺得家裡熱鬨。
酒過三巡,桌上的菜也吃的差不多了,就連二合麵的饅頭,都吃了不老少,也多虧了易中河這段時間經常往家裡帶饅頭。
要不然在這個去彆人家做客都要帶糧票的年代,哪有這麼多的糧食供這些大肚漢吃。
眾人吃的差不多了,陳永成對著易中海說道:“今天多謝易老哥的招待,以後隻要是房子的問題,你直接說話,我老陳彆的本事沒有,蓋房子,修房子還是可以的。”
易中海回道:“以後有問題少不了要麻煩陳隊長。”
幾人喝完酒以後,易中河和易中海把眾位師傅送走。
兩人和院裡的打著招呼回到了家裡。
呂翠蓮正在收拾屋子。
易中河要上手幫忙,呂翠蓮攔住說道:“這馬上收拾完了,你坐那和你哥聊聊天,就彆插手了,這也不是你一個大老爺們該乾的活。”
易中海也說道:“中河坐吧,交給你嫂子就行了。
你這房子也修好了,家具你是怎麼考慮的。
我這也沒有幾張家具票,我的意思是我找個木匠幫你打造一套新的家具,以後結婚什麼的,一次性就解決了。”
易中河想了想回到:“哥,彆這麼麻煩了,我還是去信托商店去看看吧,那裡不要票。”
易中海麵露不解之色,問道:“怎麼想起來去信托商店,那裡都是舊的家具,做新的不好嗎,新房子配著新家具,才合適嗎。”
易中河想著後世看的年代文小說,很多人都在信托商店買到什麼金絲楠木的家具,紫檀的家具,整的好像信托商店的人啥都不懂一樣,撿漏隨便撿。
雖然易中河不懂古董,更不懂古董的家具,但是家具這個東西能用就行,萬一真讓他撿到漏了呢。
還有一個就是做家具的時間太長了,沒有機器,靠著木工師傅,一套家具下來,不得乾一個月。
他還是想提前搬進自己的房子,倒不是說住易中海這不好,而是不太方便。
特彆是易中河想要去黑市,隻要一開門,易中海就能聽到動靜。
但是住在後院就不一樣了,直接翻牆就出去了,誰也不知道,這樣他就自由多了。
要不然三天兩頭的朝黑市跑,易中海夫婦該擔心他乾啥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