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保衛科對易中河的誇獎,易中海與榮有焉。
這比彆人誇他,還讓人高興,於是說道,“中河的修車技術,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他在朝鮮學的吧,不過都是為廠裡做貢獻,能用得上就好。”
保衛科的這個人,也是會聊的主,“易同誌,你這覺悟真不一般,和中河同誌一樣。
他才上三天的班,就加了三天的班,這覺悟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我聽說廠長還要獎勵他呢,說是因為中河同誌把報備的卡車,廢物利用,節省了國家的資源,為廠裡做了大貢獻。”
易中海聽後心裡更高興了。
很快兩個人就走到車隊的位置。
周鐵柱見保衛科的人帶著一個中年人過,因為天黑看不清來人的長相。
周鐵柱問道:“栓子,你這大半夜的帶個外人過來乾啥的。”
叫栓子的保衛科同誌對著周鐵柱回道:“周主任,這位是中河同誌的哥哥,因為中河同誌這麼晚沒有回家,擔心他,所以找到廠裡。
原本易同誌要在大門口等著的,隊長沒同意,讓我把人送過來。”
然後轉身對著易中海說道:“易同誌,這是我們廠裡的周主任,是一個老革命,因為不願意當官,才在我們廠裡當倉庫主任的。”
易中海聽後連忙對著周主任說道:“周主任你好,我叫易中海,是易中河的哥哥。
這實在是打擾你們了,因為中河剛來京城,對於京城不熟悉,我和中河嫂子都擔心他,才過來找他的。
這耽誤你們乾活了。”
易中海剛才聽了栓子的介紹,就知道這個老頭不簡單,像周主任這樣的人,他們軋鋼廠也有,而且還不是一個。
孤家寡人的老革命,為了不占國家的便宜,乾著力所能及的工作,無論是看大門,還是看倉庫,都比一般的人更有責任心。
但是誰要真把這些人,當成看大門的,看倉庫的,那誰就真是傻子。
周鐵柱看著麵前的中年人,笑著說道:“這有什麼打擾的,你也是擔心兄弟嗎,很正常。
過來坐吧,他們應該還得等一會,咱們也彆去打擾他們,現在他們正乾的一頭勁呢。”
然後周鐵柱揮揮手,讓保衛科的人回去,拿出一個馬紮遞給易中海,又遞給易中海一根煙。
易中海作為一個高級鉗工,見過的領導也不少,所以也不打怵,和周鐵柱聊的有來有往的。
周鐵柱和易中海聊天,發現易中海不像是一般的人,於是問道:“易老弟,你是做什麼工作的。”
易中海回道:“周主任,我是軋鋼廠的工人,乾鉗工的。”
“鉗工好啊,真正的技術工人啊,怪不得和你說話,能感覺出你說話不一般呢。
易老弟是幾級的鉗工啊!”
說到這個易中海可就自豪了,這可是他的長處,我是最能拿得出手的東西了。
更何況他也想給易中河長臉,一個高級鉗工的兄弟,也是彆人羨慕的存在。
易中海回道:“周主任,我是解放前就開始乾鉗工了,也許有點天分吧,現在是七級鉗工,正準備下個月參加八級鉗工的考核呢。”
這下周主任也不淡定了,如果說讓他叫一個當官的,或許他還不會這麼吃驚,畢竟他以前打仗的時候,好多的領導和下屬都成了大官。
但是一個高級鉗工,可不多。
彆說八級鉗工了,就是七級的鉗工,整個軋鋼廠一萬多口人,也不會超過二十個。
更彆提易中海下個月就要考核八級鉗工了,如果成為八級鉗工,整個軋鋼廠就真是屈指可數了。
周鐵柱雖然不懂機械,但是也明白八級鉗工的稀缺性。
周鐵柱接著說道:“沒想到易老弟,還是個高級鉗工啊,不知道下個月考核,有沒有把握呢。”
易中海回道:“把握還是有一些的,平日雖然我做的都是七級的零件,但是大部分的八級零件對我來說都沒有什麼難度。”
周鐵柱看著易中海憨厚的麵容,感覺易中海不像是放空炮的人,“你們兄弟倆都是了不起的,你是高級鉗工,國家稀缺的人才,中河雖然年輕,但是他修車的技術也是相當的高。
更何況中河還是個有想法的人,這些廢棄的車,在倉庫裡放了有些年頭了,也沒一個人想起來拆了。
他才來第二天就想到了這個方法,並且還成功了。”
周鐵柱的讚揚,讓易中海心裡十分的高興,並不是因為周鐵柱誇獎了他,而是因為易中河能夠被領導看重,這才是他值得高興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