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接過他手裡的魚,拎在手上,說道:
“今天晚上有了這條魚,和昨天柱子鹵的豬頭肉,這不一桌子菜就齊了嗎。
正好我晚上喊著後院老太太,老劉和老閆一起吃飯,柱子你過來做飯,晚上就在我家喝酒,東旭也一起過來啊。”
“好的,師傅。”
“沒問題,一大爺。”
一行四人朝95號院走著,路上得工友看著易中海手中的魚都羨慕不已。
路上賈東旭也羨慕的看著易中海和易中河手裡的魚。
於是問道:“中河叔,你這釣魚的技術能不能教教我,我也想休班的時候去釣釣魚。
我媳婦這懷孕,挺著大肚子,我想釣點魚給她補充營養。”
易中河對賈東旭的觀感還行,賈東旭也沒有後世很多小說中寫的那樣,人憎狗嫌的,除了有點媽寶男,其他沒什麼毛病。
再說了,這釣魚又不是什麼值錢的買賣,靠的是技術,所以他也就沒有什麼好藏著掖著的。
一路上易中河都在教他怎麼找魚,怎麼釣魚。
對於一個不會釣魚的人來說,賈東旭聽的雲裡霧裡的。
不僅賈東旭,連易中海和傻柱都聽得一頭霧水。
不過易中河可就不管了,他能講一遍就不錯了,沒看閆埠貴都讓易中河拿魚竿換技術嗎。
一行四人剛到四合院門口,就看到現在門口台階上的閆埠貴。
閆埠貴正和院裡的一個住戶扯皮呢,就看到易中海手裡拎著的大魚。
也顧不上彆人了,兩步走到易中海麵前,“老易,你哪弄的這麼大的一條魚。”
易中海雖然不是釣魚佬,但是這一路上看著彆人羨慕的眼光,也有點得瑟。
“老閆,怎麼樣,這條魚夠大吧,中河釣的,釣的還不老少呢,不過這條最大。”
閆埠貴這下更酸了,他釣了這麼多年的魚,彆說這半米長的魚他沒釣過,就是三十公分的魚他釣的都少。
昨天他看到易中河買 漁具,以為他就是個新手呢,沒想到易中河今天就釣了這麼大的一條魚。
這讓他心裡怎麼能平衡。
於是對著易中河說道:“中河兄弟,你在哪裡釣的魚啊,後海那片可釣不到這麼大的魚。”
易中河看著麵前眼裡冒光的閆埠貴,哪能不明白他在想什麼,於是回道:“閆老師,我這魚的確不是在後海那邊釣的。
我是在城外釣的,城外大概一二十裡的一個小河,我也不知道叫什麼名字,你可以試試看,我覺得那裡的魚都挺傻的。”
閆埠貴一聽這麼遠,感覺易中河在騙他,誰會沒事跑這麼遠釣魚,要是釣不上來魚,一天的飯都浪費在路上了,不劃算。
閆埠貴說道:“中河兄弟,你這就沒意思了,你不想說也彆一竿子給我支這麼遠啊。
你看這樣行不行,我有自行車,我帶著你去,這樣你不就節省時間,能多釣幾條魚,還不用費腿了。
一舉兩得,你隻要給我五毛錢的車費就行了,合算吧。”
易中河點了點頭說道:“合算,但是我還是喜歡走著,不是自己的車子我騎不慣。”
易中海聽了易中河的話,心裡一動,雖然這話有點揶揄老閆的意思,但是他得想辦法給易中河弄輛自行車。
易中海心裡想著:中河是駕駛員,工作好,有麵子,在配上一輛自行車,那肯定是附近街道媒婆的香餑餑。
所以易中海想著怎麼弄張自行車票,買車的錢他有,但是票不好弄。
黑市上倒是有賣自行車票的,但是這個不穩妥,稍微不注意就會被人舉報。
黑市買賣講究民不舉官不糾,但是如果有人舉報,政府還是會管的。
所以無論是易中海還是易中河如果因為黑市買賣被舉報,都得不償失。
閆埠貴聽出來易中河不想帶著他去,還是不死心的問道:“中河兄弟,你這魚真是在你說的地方釣的嗎?”
“閆老師,真是那地方,城外大概十七八裡的一條小河,你這人咋還不信呢,人與人之間的信任呢。”
說完就招呼易中海進院。
易中海對著閆埠貴說道:“老閆,彆研究釣魚了,中河說在那釣魚,就在那釣的,不會騙你的。
晚上到我家喝酒,我請你吃魚。”
說完還朝閆埠貴抬了抬手裡的魚。
閆埠貴一聽還有這好事,連忙答應下來,“那可就多謝一大爺了,我這可好長時間沒有吃過這大魚了。
不過這條魚這麼大,一大媽能做好這魚嗎,要不然這魚在我家裡做,我媳婦經常做魚,那做魚的手藝那可是一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