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出門,陳隊長就喊住二人。
易中海問道:“陳隊長,還有什麼事嗎。”
陳隊長說道:“老哥,中河兄弟,我們屬於廠裡的工程隊,雖然廠裡不收費用,但是這午飯按照規矩得你們安排。”
易中河對於這個還真不知道。
易中海說道:“這個自然由我們來安排,哪能光讓乾活,不給吃飯的。
你們放心,我家老婆子已經在準備了。
粗茶淡飯的,但是肯定管飽。”
也就是易中海敢說管飽,現在什麼家庭,也不好說不缺糧食。
陳隊長來的時候可是聽說了,易中河的大哥是軋鋼廠的七級鉗工,一個月收入可不低,所以他說管飽就真是管飽。
陳隊長一豎大拇指,“老哥局氣,這年月都是奧莉按量的,敢說管飽的,沒幾個,你是這個。
中河兄弟的房子交給我們,你放心,用個幾十年保證沒有問題,材料什麼的,我指定給用最好的。”
易中海聽了陳隊長的誇獎,說道:“那就多謝陳隊長了,你們給我兄弟裝修房子,還能讓你們餓著肚子。
不說其他的,就說你們和中河是一個廠裡的同事,也得讓你們吃飽。
要不然傳出去,中河還怎麼在你們廠裡工作。
你們先忙著,我先去街道辦開條子。”
說完就去了街道辦。
留下的陳永成和易中河。
陳永成說道:“中河兄弟,你這大哥對你真不賴,什麼都為你考慮。”
易中河笑著說道:“整個易家,就剩我們倆了,我大哥都以為我們家要絕戶了,沒想到我出現了,所以有點激動。”
陳隊長說道:“你大哥可不是激動,能看出來他是真對你好,拿你當眼珠子疼呢。”
易中河笑笑沒有說話。
兩人也不能就看著屋裡的幾個人乾活,所以也伸手開始幫忙。
屋裡破舊的東西,脫落的牆皮,還有地麵破碎的地磚,都得清理。
乾活的時候,易中河對著陳隊長說道:“陳隊長,你看我這裡屋能不能挖一個地窖出來,在東北生活習慣了。”
陳隊長也是東北人所以明白為什麼要挖地窖,於是掃了一圈屋子說道:“挖但是能挖,不過挖不了太大,估計也就是兩米乘兩米的大小,深度差不多也就三米左右,你看看行嗎。”
易中河想著隻要有就行,大小倒是其次的。
於是說道:“可以,陳隊長看著安排吧,地窖用磚砌起來。”
陳隊長回到:“中河老弟,你放心吧,回頭我總城牆磚給你砌,防水也給你做好,保證用多少年都是乾燥的。”
現在京城正屬於大建設,以前的老城牆都在拆,所以很多人都去搬城牆磚,回家搭個灶台,搭個雞窩的,也沒人管。
專業的東西交給專業的人就行了,易中河就不去過問了。
一直乾了一個多小時,易中海也和肉聯廠的兩個人一起回來了。
易中海把街道辦開的條子遞給陳隊長,說道:“陳隊長,這是街道辦的條子,可以把下水通到外麵。”
說完有從袋子裡拿出一條經濟煙,遞給陳隊長:“陳隊長,這煙你拿著和師傅們一起抽,彆嫌棄。
買煙的錢我倒是不缺,就是沒有票,所以隻能買這個煙了。”
現在煙票也是按月發的,一人一個月也沒有幾盒煙,易中海的煙票大多是徒弟孝敬的。
就幾張乙級煙票都給易中河買大前門了,剩下的都是丙級的煙票了,所以隻能買經濟了。
陳隊長接過煙說道:“老哥客氣了不是,我們自己抽的就是經濟,煙不貴,但是票不好弄。”
沒有在這個年代生活過的易中河,在這方麵還是差易中海不少。
修整房子的材料也從肉聯廠拉過來,易中河兄弟兩個也幫著師傅開始乾活。
很快就到了中午,呂翠蓮到後院說飯菜做好了,讓易中河幫忙端過來。
一上午呂翠蓮都在忙活這幾個工人師傅的夥食。
昨天易中海從黑市買過來的棒子麵,她摻了點白麵,蒸了兩大鍋的二合麵饅頭。
又熬了一大鍋的白菜,裡麵還加了肉。
不過肉是他從易中河買的豬頭上割下來的。
易中海買的五花肉,她可沒舍得,這好肉得做了給易中河吃。
易中河跟著呂翠蓮一起回家,端著一盆燉白菜,呂翠蓮端著一盆二合麵饅頭。
陳隊長招呼工人開始吃飯。
雖然他們是肉聯廠的工人,在廠裡食堂經常能碰到葷腥,但是他們沒想到出來乾活,還有肉吃。
一般他們出來乾活,窩頭能夠吃飽都算是主家大氣的了,沒想到這次出來不僅是二合麵的饅頭,還有白菜燉肉。。
幾人紛紛誇讚易家兄弟大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