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河把茶水遞給易中海夫婦。
然後接著說道:“哥,嫂子,我是這麼想的的,後院的兩間正房一間耳房,我打算把耳房一分為二,一半做廚房,一半當做廁所,中間用牆給隔開。”
他是真心受不了這個時代的廁所,京城這地自古都是寸土寸金。
彆說現在了,後天他看娛樂新聞,到了九十年代,天後住在京城,還自己倒馬桶呢。
呂翠蓮不懂這些,易中海倒是知道點,“中河,你說的把耳房一分為二,一半做廁所,這個應該是可以的,你的房子是在後院,距離街道的排汙管道,應該很近,不過這個得有街道辦的條子才行。
不過這個一會還得讓工程隊的人過來看看,如果可以的話,街道辦那邊我去幫你批條子。
這個應該問題不大。
不過廚房就沒必要了吧,咱們住在一個院裡,以後你就在我這吃,有你嫂子在,每天回來吃現成的。”
呂翠蓮則說道:“就是的,我每天都沒事,可以幫你洗洗涮涮,給你們兄弟倆做口熱乎的飯菜。
就是以後你結婚了,也在我這吃,我們家就我和你哥兩個人,人多還熱鬨點。
你在整個廚房,這不是浪費嗎。”
易中海兩口子,真把他當做自己人,一點都不見外,聽到易中河要自己開火,哪能同意。
易中河知道兩人誤會了,“哥,嫂子,你們誤會了,我要廚房不是為了開火做飯,我是想支和灶台,燒炕用的,我準備在屋裡盤個火炕。
我在朝鮮這幾年,因為朝鮮冬天特彆的冷,所以我們營房裡都有火炕,我也睡習慣了火炕,支個灶台可以燒火炕,還可以燒熱水。
吃飯什麼的,我沒打算自己開火,我就準備在你這吃。”
易中海聽完才放下心,“這才對嘛,我還以為你要自己開火呢。”
“哥,你想多了,我做飯隻能說能吃,味道那可是一言難儘,所以以後我還是勞煩嫂子吧。
每個月我出夥食費,就跟著你們吃了,你們吃啥我吃啥,我不挑。”
易中海說道:“出什麼夥食費,我還能養不活你,我當大哥的收兄弟的夥食費,傳出去我還要做人嘛。
外人該說了,易中海不當人,連兄弟的夥食費都收,還親兄弟呢。”
呂翠蓮也附和著:“就是的,中河你這是不拿我跟你哥當自己人啊,我們家又不是前院三大爺家。
他們家兒子吃飯都要交夥食費,沒掙錢的就給記賬,這哪像一家人啊。
你擎等著瞧吧,就三大爺那個算計的勁頭,早晚能把他們家的情分給算計的乾淨的。”
易中海說道:“好了好了,說彆人家乾啥,中河你接著說,你那房子還有什麼要求。”
易中河接著說道:“其他就沒什麼了,就是常規的修整修整,我看了後院的房子,大梁什麼的都沒問題,無非就是糊個頂棚,刷個牆麵。
還有就是我想把窗戶改成雙層玻璃的,剛去朝鮮的時候,還在打仗,落了一個毛病,聽到動靜容易醒,我就想著雙層玻璃的核心是不是好一點。”
呂翠蓮連忙問道:“怎麼還落下這個毛病了,人睡不好,那能行嗎,咱們去醫院找醫生看看去。”
“嫂子彆擔心,沒什麼大事,在部隊的時候,軍醫給看過了,沒什麼大問題。”
他有個屁的毛病,他要雙層玻璃,就是為了隔音,現在的四合院用的都是磚木結構,玻璃也薄,隔音效果極差。
他這是為了以後準備的,他可不想和媳婦辦事的時候,動靜傳滿整個院子。
易中海說道:“這個簡單,如果你們廠裡的工程隊不能乾,我找人給你把窗戶給換了。
我認識一個木匠,他那手藝彆提多棒了,做的窗戶密不透風,隔音效果肯定好。
包管外麵打雷,你都聽不見,這就不影響你晚上睡覺了。”
三人就坐在那聊著,直到聽到院裡有動靜,才發現,現在天色已經大亮了。
呂翠蓮站起來,“你們兄弟聊著,我去外麵買點早飯回來。”
說完就端著一個小鍋就出去了。
易中河和易中海兩個人接著聊房子的事情。
“哥,你說我在屋裡要是挖一個地窖,你說怎麼樣。”
易中海詫異的問道:“怎麼想起來在屋裡挖地窖,現在又不是解放前,需要地窖藏身。”
“哥,是這樣的,我以後是一個駕駛員,我能弄到不少好東西,咱們院裡住的人太多,人多眼雜的,弄個地窖搬東西,免得讓人眼紅,在給舉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