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永安武大的高材生,都是中等或者中下等根骨,少有下等根骨者能考入。
而特等,上等根骨那更不必說了,自小就享受著特殊武道教育,一直以來都有名師教導,將來從全國九所特等武道大學畢業,前途一片光明。
不單單是大楚國,各國都因世界局勢影響,競相發展武道,重視武道教育。
但武道資源是有限的,不是無限的,隻能優先供給天賦出眾的學生。
如果你天賦出眾,努力過人,那國家自會供養你成才;如果你天賦欠佳,又偷懶懈怠,那你自然而然就會被淘汰。
因此薛娜才會相信丈夫說的話,不去攢錢買房,而是拿出來賭一把孟傳的未來,因為孟傳的努力與汗水她也同樣看得見。
溫馨的小房間裡,孟傳對著沙袋在練拳,基礎拳法一招一式渾然一體,非常有章法。
畢竟他都練了十幾年了,其中招式套路不論是正著打還是倒著練,都是信手拈來。
可是最後的1就是突破不了,孟傳拿起掛在椅子背上的毛巾擦了一把臉,坐在床頭稍作休息,一會繼續練拳尋找破限的契機。
直至深夜,孟傳也沒能迎來破限,此時房門外傳來了“咚咚”地敲門聲。
“早點睡吧傳兒,明早還要去武館呢,彆遲到了。”
“伯母你也早點睡。對了,伯父還沒有回來嗎?”
“他今晚就在局裡加班,不回來了,早點睡啊,明早走的時候,自己記得拿一罐九個核桃路上喝。”
“知道了。”
伯母的腳步聲漸漸遠去,孟傳關上燈躺在床上,心思明暗不定。
“聽說有資格開辦武館的,都是九道氣血關之上的武道家,明天看有沒有機會詢問一下對方,有什麼辦法突破這最後的1”
在當今社會,武道家的地位相當之高,因為他們突破了九道氣血關,進入了人體第一大限,無論是體質還是精神力,已經非人。
在進入第一大限之前,所有人都稱為武者。
武者們都在為打破九道氣血關而努力奮鬥,每突破一關,身體的氣血就會更加旺盛,直至突破第九關,到時可憑借充足的氣血衝破身體枷鎖,進境【第一大限】成為武道家。
“不想太多了,早點睡吧。”
第二天一大早,孟傳難得沒有半夜四點爬起來練拳。
而是多睡了一會,睡到早上八點鐘才起床,第一次去武館他想保持一個好狀態。
出門的時候突然想起來伯母讓自己帶上的九個核桃,隨後轉身拿起後就關門下樓。
關門之後孟傳特意觀察了一下門口的鞋子,都第二天早上八點了,伯父加班還沒有回來。
“應該沒什麼事吧。”
伯父雖然是巡警不假,但負責的是城市治安方麵的業務,並不像刑警那樣,需要跟窮凶極惡的歹徒搏鬥。
以伯父第三道氣血的實力,正常巡防查控應該不會出現任何問題。
下樓之後,孟傳掏出口袋中的小板機,摁下一串數字號後靜待對方接聽。
“嘀嘀嘀”
電話接通了。
“胖子起來了沒?”
“大哥,今天休息日,一大早給我打什麼電話啊。”
電話的另一端,王躍被吵醒之後,在床上翻來覆去的咕蛹。
“你之前是不是跟我說過,你在無限武館練武?”
“對啊,我卡裡還有一百多節課呢,我爸沒事就去給我充值,根本上不完,你想去試聽嗎?憑本至尊會員的麵子應該沒啥問題。”
“不用,我也報課了,今天就去無限武館練拳。”
“你伯父跟伯母對你挺舍得啊,那一起唄,我們在路口那邊碰頭,我都好幾天沒去了。”
王躍還挺驚訝的,因為武館一節課就是一千塊錢,報上幾節就相當於普通人一個月的工資了。
孟傳從小都是在伯父家寄養的,沒想到他伯父能舍得花大價錢讓孟傳去武館練拳。
“好,我在綠地廣場前的十字路口等你。”
孟傳平時在學校裡也沒什麼朋友,真要算一個了話,也就胖子王躍一個人。
王躍在永安城裡也算是能排得上名號的富二代,家裡也非常支持他練武,各種補劑,營養品無限供應,往飽了吃,還有專門的家庭拳師每日教學。
可王躍就是不爭氣,按王躍他爹的話來講就是:“就這一根獨苗我能怎麼辦?爛泥扶不上牆的東西!”
綠地廣場,孟傳跟王躍邊走邊聊天。
“傳兒哥,你測過氣血嗎?”
“還沒有,聽說武館裡都有測氣血的專用儀器,我想測一下自己現在能不能達到第一道氣血關。”
“行啊,咱們無限武館裡就能測,隨時測。”
“傳兒哥,彆人都說你傻,天天在那打娃娃拳,但我不覺得。”
“就衝你每天打拳的努力勁頭,我覺得你以後肯定能成為武道家。”
孟傳笑了笑沒有說話,雖然自己不在意這些話,但是能有一個小胖子支持自己,這種感覺還是讓人心底一暖。
“傳兒哥,我還叫了隔壁班的秦夢雅,她也在無限武館練拳。”
“哦?你對人家有意思?”
“秦夢雅來了你可彆瞎說!讓她聽到了以後不跟我一起來了怎麼辦?”
“好好好,我不說,但是你減減肥比什麼都強,現在的女生都喜歡身材好的。”
王躍撓了撓頭,靦腆笑著說:“我已經在減肥了,最近吃的都少了。”
孟傳瞅著他手裡的一兜子包子,笑了笑沒有說什麼。
不去打擾彆人,做好自己就行了,少年時萌發出來的愛情,大多數都沒有結果。
這些都與自己無關,孟傳隻想練武破限。
綠地廣場。
廣場左側的一整棟三層小樓都是無限武館的地方。
最頂上一個超級大的“無限”招牌,閃爍著紫黑燈光分外顯眼。
孟傳跟著王躍走進去,內心暗暗下定決心:
“一定要將《國民義務基礎拳法》破限,實在沒機會,起碼也得跟老師練上兩手彆的功夫。”
“伯母心思細,一節課一千呢,不練出點名堂也不好跟伯母交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