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尋思是這麼個理,繼續沉浸劇情,遇到雪衣。
十王司的偃偶判官。
她受了傷,羅刹用特殊手段幫她治療,被丹恒認出力量來源。
竟是豐饒……
於是,話題無縫轉接羅刹到底是不是個壞蛋上。
以現有劇情推斷,羅刹出現在仙舟,怎麼看都不像來行商的。
對於崩三老艦長來說,他這張臉都快成固有印象了。
是好人的概率不是沒有可能,但他是好人的概率可能沒有。
拗口吧。
拗口就對了。
就跟羅刹嘴裡自稱的那個拗口真名一樣。
不等大夥繼續討論下去,視角重新切回太卜司,回到卡芙卡說星神也會被殺死這一幕。
這一次,卡夫卡補充了讓劇情黨更為關注的情報。
「我可以告訴你一些曾經發生過的事:那些隕落星神的故事。」
「不朽的龍,純美的伊德莉拉,秩序的太一,繁育的塔伊茲育羅斯,以及…開拓的阿基維利。」
「這些都是曾經響徹寰宇的名字,現在,祂們都消失了,隻剩下無主的命途。」
星腦海中再度重現伶舟曾說過的話。
那句被她,還有三月七認為是玩笑的話。
下意識地,她朝卡芙卡問道:「隻有這些星神隕落了嗎?」
卡芙卡詫異凝視星片刻,輕輕搖頭。
「不止哦,另有兩尊星神隕落,還有失去音訊,生死未知的貪饕奧博洛斯。」
「那兩尊星神叫什麼?」
「很遺憾,我要是知道,剛才就跟你說了。」
「連艾利歐也不知道?」
「也許艾利歐知道,也許不知道,但都不重要,遲早有水落石出的那天。」
卡芙卡看起來並未說謊。
「令星神隕落的方法,人類目前所知的,有三種。」
「第一,概念重疊的命途會產生碰撞,更寬廣的命途將吞並狹隘的那條——」
「秩序的太一,就是這樣被同諧的希佩所同化。」
「第二,星神與星神之間的神戰。」
「弱者自然是隕落方,而這也是繁育塔伊茲育羅斯的結局。」
「同時,也是仙舟聯盟在巡獵的引領下,誅除豐饒孽物…最終想要辦到的事情。」
「阿基維利呢?」
星好奇問道:
「祂難道也是被某個星神殺死的嗎?」
「這個問題或許隻有智識的星神才知道。」卡芙卡回道。
聽到這,老托比感覺頭頂癢癢的,疑似要長出腦子。
“假設啊,兄弟們,我說假設——”
“假設伶舟那句玩笑話為真,你們說他曾經究竟是誰的令使?”
“燃燒身心,奉獻己身的能力,乍這麼一聽好像和秩序有關,犧牲自己維護一些東西嘛。”
“可實際上不太可能,我覺得那是天羽族與生俱來的能力。”
“畢竟伶舟能馭風,又把那種轉移代替承受代價的能力,稱為愈風療法。”
“繁育,一聽就有概念的命途,與伶舟應該毫無關聯。”
“不朽的話…暫時沒法下定論,感覺也不是。”
“貪饕直接排除,不可能。”
“純美是唯二有可能的,美定義很多。”
“最後,除開兩尊卡芙卡都不清楚的星神,就隻剩下開拓。”
“有沒有一種燈下黑的說法呢——伶舟過去可能是開拓的令使?”
“隻是因為他中途上車,大家才把這種可能性忽略掉。”
“當然哈,這隻是沒有任何實際依據的猜測,大夥當聽個樂子,彆當成真的四處傳播。”
【噝…你還彆說,真彆說!】
【伶舟對列車的大家太好了,好得不像樣,對外人又完全是另一個態度,真有可能是開拓令使。】
【那這麼一說,他在等待的,說不定就是重新啟航的星穹列車呀!】
【不不不,我覺得沒可能。】
【有何高見?】
【如果真是開拓令使,假設失去這段記憶,上了車怎麼可能想不起來?更不可能隱瞞才對。】
【萬一呢?】
【你也說了是萬一嘛,萬一不就是概率極低。】
【不能通過伶舟對列車組同伴好來判斷,否則,通過對外人的態度,他不是更像歡愉令使嗎?】
【說是這麼說,可阿哈還沒死呢……】
【曾經是死去星神的令使,不妨礙現在是歡愉令使,對吧?】
【你的猜測很歡愉,我喜歡,就是可能性更低。】
星暫時不去糾結阿基維利的死亡真相。
「第三種殺死星神的方法呢?」
卡芙卡唇角彎出一抹莫名,意有所指地幽幽道:
「人擁有自我…等一下,時間應該差不多咯。」
「什麼意思?」星一怔。
「噢,開始了。」卡芙卡偏頭看向遠方。
身處窮觀陣之中,眾人依舊感覺到一陣劇烈顫抖。
「那是…建木?!」
異動的來源,似乎與那株藥師賜下的神跡有關。
各洞天內,棟棟建築搖晃,無數人將目光投向異動傳來的方向。
這一看,無數張臉上的疑惑瞬間化作驚駭。
建木複蘇?
究竟發生了什麼?
卡芙卡輕鬆掙脫身上的禁製,不緊不慢地走向窮觀陣邊緣。
察覺卡芙卡重獲自由,星毫不猶豫地追上前去,卻被突然擋在半途的黑衣男人舉劍攔住。
她停下腳步。
一掃黑衣男人樣貌,她心底恍然。
這人就是刃。
果然逃離了羅浮的掌控。
「走吧阿刃,還有兩個地方要去。」
卡芙卡站在窮觀陣邊緣,張開雙臂向下墜落。
見星沒有追擊的意思,刃收劍緊隨其後,一躍而下。
星跑到窮觀陣邊緣駐足,望向滿是雲霧的下方,眉心擰起。
三月七也發現了這邊出現的變故,麵露擔憂。
「啊?卡芙卡跑了?可惡,這下怎麼向那位太卜交代?」
「如果她沒騙我,我們應該不用交代什麼了。」星搖了搖頭。
「…喂,你不會被她洗腦了吧,還是中了她的言靈?」
「放心,我還記得你的一些糗事,說明沒被洗腦也沒中言靈,嗯?停雲小姐呢?」
瓦爾特:「審訊卡芙卡時,她離開了窮觀陣,應該在外麵等候,動身吧,找她帶路去見符太卜。」
停雲的確在窮觀陣外頭。
見她緊緊盯著遠處奇異的巨樹,三月七詢問道:
「那是青雀帶咱們看過的那半截枯木吧,怎麼突然長起來了?」
「精彩,太精彩了!」
停雲語氣莫名。
不知錯覺還是什麼,星似乎從中聽出了絲絲詭異狂熱。
「我好幸運呢,長生種活一輩子,也沒幾個能看到這種奇觀哇!」
星:???
big膽!
你疑似紅豆吃多了,停雲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