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愛滴捏。】
【什麼時候才u符玄啊,迫不及待想要抱著太卜大人的白絲美腿把玩力。】
【把玩?沒出息,我直接開炫!】
【粥吧老哥收收味兒。】
【純正的可愛粉毛,必須要用她的小鞋當飯盒。】
【符玄原來還有點小傲嬌,誰說傲嬌過時的,這傲嬌太棒了。】
符玄看向青雀:「重啟陣基的事情就拜托你了,青雀。」
「收到,請您老人家放心,青雀一定辦好!」
嘴上滴水不漏,青雀心底卻在哀嚎。
明明早就辦好了,明明早就辦好了……
到底是哪個家夥!!
竟然又把三座陣基整出簍子?
還有,她的摯友居然身受重傷……
總不能都是星核邪祟乾的吧,可邪祟有那個智商直奔陣基嗎?
可惜,現在沒有給她動腦深思的時間。
「太卜大人,還有什麼吩咐要補充嗎,沒有的話,小的這就去辦。」
「…咳,忘掉你剛才看到聽到的一切。」
星揶揄道:「修複陣基的事情也要忘掉嗎?」
符玄嬌小身軀一顫,耳根不由自主地微微發紅。
「當、陣基的事當然需要牢記……」
她眼芒急速閃爍,找個借口離開。
「本座要為後續事宜費神,有勞諸位為此費心,拜托了。」
「若還有疑問,可以找景元將軍詢問。」
見列車組朝自己走來,景元臉上牽起笑容。
「列車的各位,久見了,多得你們,羅浮才能順利將卡芙卡歸案,容我道聲感謝。」
「自公司為星核獵手設下懸賞以來,還從未有過抓捕記錄,嗬嗬,今日便由仙舟先得一籌。」
聞言,三月七開玩笑道:
「聽說卡芙卡在公司的賞金很高,能不能三七分成呀,我們隻要……」
「你也太不仗義了!」
星打斷三月七的話,一臉的義正言辭。
「雖說我們幫將軍把卡芙卡抓住,但怎麼說符太卜也出了大力!」
「你就分人家三成?怎麼也得對半分啊!」
三月七愣愣眨眼。
那個…我隻是想說要三成而已……
而且還是開玩笑的,你不會當真了吧?
景元爽朗一笑。
「待此間事了,星核之患拔除,卡芙卡便於仙舟無用。」
「姑娘若有心懸賞,自行帶她去見公司便是,仙舟聯盟對公司的賞金毫無興趣。」
說到這裡,景元話音一轉。
「不過,那位刃也是我仙舟的要犯,這人便不能給你。」
「現下卡芙卡無意開口,星核獵手的意圖…不明,仍需太卜司的力量廓清真相。」
景元現在的想法很簡單。
雖說有些事情受伶舟點明,他清楚那多半就是真相。
但不能光有空頭支票。
對外,對下,都需要有個交代。
就像是解數學題一樣,隻說答案無法令人徹底信服。
過程是必不可少的。
瓦爾特:「將軍所指的廓清真相,就是以陣法審問卡芙卡麼?」
「沒錯。」
景元順話題娓娓道來。
「窮觀陣是羅浮太卜司重器,原是用來占算航路,問卜未來。」
「但星核獵手的秘密非得撬出不可,我也不得不跳脫常理一次,用卜算來推知她的意圖。」
「窮觀陣能否運行,事關重大,景元在此拜請各位,幫助符太卜完成陣儀,感激不儘。」
星:「多大點事,交給我們,保證給你們辦得漂漂亮亮。」
「(百億懸賞誒!這要是全歸列車,得多少年不用愁開銷……)」
聽見星的心聲,玩家們嘴角那是想壓都壓不住。
好家夥,抓親媽去領賞金?
也太地獄了些。
還有則是,剛才聽懂她說出的話的玩家。
【在申遺了思密達。】
【不會後麵還要玩幾碗粉,甚至定鬨鐘的梗吧?】
【石錘文案組裡有薑導鐵粉。】
景元:「願各位一切順利。」
暫彆景元,青雀領著列車組三人走遠。
離開窮觀陣中央,突然哀嚎出聲。
「蒼天呐,太卜大人不賞我也就罷了,還恩將仇報給我加活……」
「居然還要我帶上你們幾個,一同去重啟窮觀陣的陣基。」
「看來我今天是跟這陣基過不去了。」
星好奇詢問:「剛才聽你們提到一個人,白先生,誰啊?」
青雀:「太卜大人故鄉來的卜者,天賦異稟,水平過人。」
「之前窮觀陣也出現過一次問題,我跟白先生修好才到長樂天接你們的。」
「誰知回來後,陣基又故障……」
三月七:「難怪你一臉生無可戀的樣子。」
「打工人命苦呀,唉,唉!」青雀唉聲歎氣。
星憋笑:「升職加薪不好嗎,把差事辦漂亮,美好未來近在眼前。」
「彆——」
青雀連連搖頭。
「我可是費儘心機,才調到書庫這樣不顯山不露水,可以上班摸魚的好地方當掌門人。」
「完啦、完啦…今天過後,我的太卜司輕輕鬆鬆職業生涯,就這樣徹底泡湯了!」
三月七無語:「可你總不能不辦好吧?」
青雀:「對啊,辦不好有被逐出太卜司的風險,辦得好,以後領導的任務還不是滾滾而來?」
「白先生說過一段真理——」
「工作能力太強,容易活多勞累,工作能力太弱,容易被領導辭退。」
「故而需講究一個中庸之道,不上不下,絕不輕易得罪人。」
「領導需要你可靠的時候就必須得做好,給領導一種我其實有能力的感覺。」
「學會拉扯領導,才能吊著他。」
「現在看來,我還是沒能學會拉扯領導……」
星麵露同情:「看得出來,你已經在儘力拉扯了。」
青雀:「學無止境,罷啦,正事要緊。」
「聽太卜的意思,陣基那邊恐怕少不了邪祟,就仰仗各位大俠保護啦。」
星:「好說,好說,我這人沒彆的優點,就擅長一個打十個。」
三月七:「先走快點啦,等下有你顯擺的時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