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超!蒸!】
【文案組成分複雜……】
【說得好,我先去打個好評。】
【不是差評不是差評不是差評?】
伶舟一笑:「吾雖年邁,箭矢猶鋒。」
【啊?】
【義父居然還能接,我佛啦!】
【句句不離年邁,刀刀四血開外是吧?】
三月七嘴角一扯,看向倆人的眼神充滿無語。
「你哪有年邁的樣子…?」
「還有你,連機器人都威脅,可真的是……」
星理直氣壯叉腰:「瞎說,我開口威脅了嗎,沒有證據彆亂講嗷。」
三月七:「嘁,我都懶得戳穿你,準備跟我去送手機吧,伶舟你去不去?」
伶舟:「我就不去了。」
「啊,那…丹恒?」
「你們兩個去不就好了?」丹恒不解。
送手機而已,又不是什麼大事。
三月七咽了口唾沫,她能說星駕駛飛船的技術,比伶舟還要野嗎?
星頭次給了三月七一肘。
「你竟然想讓人家傷號當駕駛員,伶舟,你的傷勢要不要緊?」
伶舟一怔,麵色如常微笑。
「小事,忘記我是個醫生了嗎,過段時間就好。」
他不說還好,一說,不少人都變成了苦瓜臉。
大夥明明什麼都知道,可遊戲中代入的化身卻一無所知。
唉……
等同心臟被捅穿丟掉一條命,傷勢嚴重到像個快死的人。
都這種程度了,他竟然還說小事。
星鬆口氣:「那就好。」
“我不明白。”
“難道天羽族的宿命,注定一生都在為他人付出嗎?”
阿弦的話引人深思。
【不好說,伶舟沒講太仔細。】
【假設是這樣,那為什麼想打破宿命,卻還要走在宿命安排的道路?】
【不應該是冷眼看世界,萬事高高掛起麼?】
【打破宿命的難度真有那麼淺顯就好了。】
阿弦腦子裡想著諸多可能,心不在焉傳送到貝洛伯格行政區,朝克裡珀堡跑去。
剛準備進去才發現,主線提示標誌根本不在這裡,而是在列車。
“?”
“不是給布洛妮婭送手機?”
“彆真給我來最後還是伶舟開飛船的劇情!”
重新回到列車觸發劇情,她才放下心來。
好消息,不是。
壞消息,亡牌飛行員。
三月七:「都怪你非要學伶舟耍帥,這下好了吧?」
星:「請容我糾正,那不叫耍帥。」
三月七:「那你說說是什麼?」
星操著一本正經的語氣。
「浪漫~」
「蛤?!差點撞到貝洛伯格城牆,你管這種旋轉著陸的飛法,叫浪漫?」
星:「開載具不漂移,駕照和白考有什麼區彆?」
“這…爺有駕照嗎?”
三月七小手一伸。
「是嗎,把你駕照拿出來給我看看。」
「哎我駕照呢?」星有模有樣地摸向口袋。
三月七生無可戀:「嗬哈…早知道還不如我自己開……」
星一臉誠懇:「駕照不在身上,一定是落在泉水…落列車了,你信我。」
三月七滿嘴敷衍:「嗯嗯,我信。」
“好吧,看來是真沒有。”
阿弦一副果然不出所料的樣子。
進城,直奔克裡珀堡,找到布洛妮婭。
一張劇情圖甩出,星跟三月七將一批手機送給布洛妮婭。
本來三月七想教她使用,奈何後者實在忙,擠不出時間。
完事天色已晚,順布洛妮婭安排,前往歌德賓館休息。
站在歌德賓館大門前方,三月七心生感慨。
「再次來到這家賓館,心情截然不同。」
「第一次來,是因為可可利亞設下的圈套。」
「第一次離開是在伶舟帶領下,主動跟布洛妮婭進局子打探消息。」
「現在第二次來,卻是因為布洛妮婭的貼心安排,終於可以安心休息了呢~」
星:「其實,我還是想念自己的大床……」
三月七仿佛聽到了什麼破天荒的話,瞪大雙眼看著她,眼角抽了抽。
「…大床?你要不再仔細想想?」
她語氣古怪。
見她煞有其事的模樣,星陷入回憶。
「我記得,離開黑塔空間站登上列車後,當天跟你卡在通風……」
「哎呀!不是這件!」三月七小臉一紅。
「噢,那就是在黑塔空間站經曆了一場險象環生的冒險,然後登上星穹列車,展開了屬於自己的太空喜劇~」
「從哪開始講呢哈?太空喜劇,你把消遣我當喜劇是吧?」
三月七不爽嘟嘴,決定還是自己幫她回憶。
「真想給你腦袋來個暴栗,還是讓本姑娘來幫你回憶回憶!」
「一句話總結——你根本沒有自己的大床!」
星腦袋頂起問號:「我記得我有。」
「出發前往雅利洛vi那天,我去喊你起床,你明明睡在紙箱裡!」
「紙箱怎麼就不算大床了?」星開始爭辯(zui yg)
「你…你贏了…算啦,等下次回列車,咱再幫你采購房間陳設裝修。」
「三月,你人真好。」
「知道我好,下次就學學伶舟,彆惹我生氣~~」
「那下下次呢?」
「???」
三月七表情一滯,呆住兩秒後,零幀發動對星特攻必殺技——
開肘!
「我求饒,咳咳,其實我是想再開一次…啊不,是想誇讚你的駕駛技術!」
話說一半見到三月七又要肘過來,星連忙改口。
三月七這才嬌俏一哼。
「下次吧,要學會節省燃料。」
「咱們星穹列車雖然算不上經濟拮據,但也不能這麼鋪張浪費。」
「之前開拓新世界,基本都是一來一回兩次搞定。」
「也就雅利洛vi這邊特殊,各種意外頻發。」
「裂界劇變導致丹恒也下來,最終處理星核的伶舟又受傷,隻能讓楊叔下來。」
「現在來來回回,我們得額外消耗不少燃料。」
「飛一趟的消耗,可不是你在黑塔空間站坐電梯一升一降能比的。」
「航行宇宙的燃…扯遠啦,我跟你說這個乾嘛,反正你也不懂。」
星:「你說話好傷人,阿七。」
「沒事,我也不懂。」
「原來如此,那確實沒事了。」
「…今晚彆睡太死,當心我過來刀了你,專業殺手怕不怕?」
「更放心啦,我是警長,我刀比你快。」
“這也太無厘頭了點,倆人聊天咋一個比一個能跑題?”
“可能這就是編劇的惡趣味吧。”
“先給你來一刀,然後再喂你吃點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