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嶽做完一切後,就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地下室。
將衣服燒毀後又洗了個燙水澡,將一身的疲憊衝洗乾淨,躺在床上就開始研究起這次的收獲。
她從一號和黑衣男那裡搜刮了不少東西,但很多她都不知道有什麼作用。
其中最讓她在意的就是三本無字書,其中一本是黑衣男掉落的,兩本是一號掉落的。
三本無論封皮還是內容都是一片空白,讓顧嶽摸不著頭腦,更讓她覺得奇怪的是,這兩個看似毫無關聯的人卻擁有同一種東西。
顧嶽猶疑的拿起其中一本起來端詳起來,這種無字書到底有什麼用?
就在她念頭起的一瞬間,遊戲麵板突然出現了一句話:
“是否花費300積分學習《定身術》?”
顧嶽看著《定身術》三個字眼神閃了閃,這不由讓她想到了一號在戰鬥中,將自己強行禁錮住的術法。
難道就是這東西將自己定身的?!
顧嶽呼吸有些急促,一號靠這個能力讓自己吃了不少苦,如果真的是她想的那樣的話,那這個能力就著實太香了。
顧嶽念頭起的瞬間就選擇了確定,《定身術》頓時化作一陣金光彙入顧嶽眉心,與此同時她感覺腦袋一陣發脹。
一段魔音在她腦海中響起,像是成千上萬個人吐出相同字節,某種超越語言的意識,正在顧嶽顱骨間流竄。
法訣如雷貫耳,顧嶽難耐的皺眉揉著額角。
但她同時也在腦海裡嘗試記住這段法訣,一個字都不敢漏,嘴裡跟著著念念有詞。
魔音重複了三次便消失地無影無蹤,但顧嶽依舊將其一字不差的記了下來。
她發現確實和一號當時念的口訣一樣,但比一號的版本要長一些。
顧嶽不知道是一號沒有完全記住,還是在戰鬥中爭分奪秒隻讀了一半,但不管怎樣,自己肯定是要全部記下來的。
為了防止突然忘記,顧嶽甚至找了紙筆想要默寫幾次。
可咒語剛進入紙張,就驀地消失,筆尖留下的刻痕也再無蹤跡。
看來這咒語隻能靠腦子記下。
顧嶽歎了口氣,隻好不斷重複加深記憶,直到確保自己不會忘記這才停下來。
將定身訣全部記下之後,顧嶽便看了看自己房間的環境,想要找到試驗體,試試自己的定身術。
可她看了一圈也沒找到什麼生物,隻好打消了這個想法。
顧嶽看著眼前剩下的兩本書,內心難掩激動。
如果說一號死亡後,她的能力會變成一本書掉落下來,那黑衣男掉落的,不會是閃現的能力吧?
顧嶽立即拿起了男人掉落的無字書,與此同時麵板又浮現出一行字:
“是否花費400積分學習《空間瞬移》?”
學習之後《空間瞬移》就從顧嶽手上消失了,同樣化作一陣金光飛入眉心。
顧嶽頓了頓並沒感覺到有什麼不同,想了想從床上跳了下,來嘗試發動能力閃現到浴室裡。
發動能力的一瞬間,顧嶽眼前的世界像是跳幀一樣,下一秒就到了浴室。
!
歐耶!
眼前的變化讓顧嶽歡欣雀躍,兩天前自己還覺得黑衣男根本無法戰勝,但現在這個這個難纏的能力是自己的了!
顧嶽有預感這個能力會成為她很大的助力!
強忍住心中的興奮,顧嶽又將目光移到了最後一本書上,最後一本書會是什麼呢?
一號似乎沒有再表現出什麼特彆的能力了。
顧嶽對最後一本書充滿了好奇心,連忙拿起來想要學習,可這麵板的提示稍微有些不同。
“檢測到《炁法》,請問是否學習並且開啟無界?”
無界是什麼?顧嶽頓了頓有些猶豫,但前兩本書帶給她的甜頭太大了,細思之後還是確認了開啟。
《炁法》驟然消散,化作看不到的一股氣流,瞬間鑽入了顧嶽眉心。
顧嶽腦子裡突然出現了一些奇怪的畫麵,就像是強行灌入大腦的一段記憶,記憶似乎在指引著顧嶽。
她本能的閉著眼開始深呼吸起來,隨著《炁法》的指引,顧嶽漸漸感受到放鬆,每寸肌理似乎都在舒展著。
這種體驗很神奇,顧嶽覺得自己似乎飄了起來。
感覺身體騰空後顧嶽驀然睜開眼,但卻發現她的身體依舊在床上,根本沒有挪動半分,那種舒服的感覺也隨之消失了。
顧嶽皺了皺眉,當即閉上眼,想要再次找到剛才那種神遊天外的感覺。
《炁法》在腦中給了她指引,顧嶽有樣學樣的盤腿坐了起來,找著書中所說的炁。
書上說找到訣竅後,能夠在周圍環境中捕捉到,一種名為‘炁’的東西,再將它引入體內,會得到無窮好處。
顧嶽跟著指示慢慢的嘗試,過了很久,顧嶽似乎看到了身體中的內臟和經脈,感受到了呼吸的空氣流入四肢百骸,身體的每個角落都得到了充盈。
但就是沒找到書中所說的炁。
顧嶽並不氣餒,睜開雙眼反而心情心情頗好,就剛才打坐的時間,顧嶽有一種特彆的感覺。
長時間沒睡覺的她本來已經很疲憊了,但打坐結束之後,這種疲憊感消退了很多,反而感到神清氣爽。
顧嶽如獲至寶,當即閉上眼準備再嘗試一次。
電話也就在這個時候打了進來,顧嶽皺眉拿起了手機,是文空打過來的。
“屍體已經解決了,你呢什麼時候弄好,趕緊來喝兩杯都等你呢。”
顧嶽聞言看了眼時間,心中閃過一絲訝異,自己竟然光打坐就打了兩個小時!
但她完全沒有感覺,修煉《炁法》的時候隻覺得特彆舒服,忘了時間,沒想到過了這麼久了。
顧嶽清了清嗓子,語氣如常道:“好,快到了已經。”
文空聞言挑了挑眉,頓時覺得好笑道:“我都沒告訴你在哪聚會,你到哪了?”
顧嶽被戳穿也不害臊,麵色如常的又問道:“在哪?”
“夜下生花,你獨眼哥說這裡有個妹子好看,非要過來捧場。”男人說完,身邊就傳來了獨眼彆扭的打岔聲。
‘我說這裡酒好喝!害空哥你彆亂說!’
文空沒有理會男人,隻是笑著衝電話這頭的顧嶽道:“行了你快過來,都等你啊。”
男人說完掛斷了電話,留下顧嶽有些頭疼的揉了揉額角。
怎麼偏偏是夜下生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