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當真是遇上不會的,係統商城之中還有菜譜可以翻閱,不過都是用積分進行購買。
好在陸晚現如今的積分已經多到數都數不清了,任她怎麼揮霍都行,就更彆說隻是翻閱一些菜譜了。
不光菜譜,整個係統中,似乎還存在一個巨大的書庫,不論是曆史方麵的書籍,還是各種典籍理論之類的,更是應有儘有的。
陸晚現在所用係統功能不多,越是往後,用到的次數就越是稀少。
尤其是現在跟著陸老爹時常在世安堂中,能學到不少的中醫藥知識,若是遇上連陸老爹都很棘手的疑難雜症,陸晚索性給自己開掛,啟動係統之中的手術室進行治療。
直到現在,陸晚都沒能搞明白這個係統到底是個怎樣的存在。
仿佛是存在於這個世界中的一個巨大bug!
這時,陸晚又想到了上回遊神廟會時得到的那尊小小的青銅鼎,至今還擺放在陸晚的屋子裡。
對於青銅器,她以前也隻是在博物館中看到過,從未真正接觸過,如今隻有自己真正觸摸過,才知道古人究竟有多巧奪天工。
哪怕隻是個小小的物件兒,也充滿了古人的智慧。
所以千萬不要小瞧了古人,他們遠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厲害許多。
“陸娘子,陸娘子,您在想什麼?”
“老爺方才派人過來傳話,老太太今日胃口不佳,尋常之物怕是難以入口的。”
林府管事的過來,喊了陸晚好幾聲都沒有反應。
陸晚恍然回神,忙笑著問:“老太太平日裡可曾有過什麼忌口?”
“我家老太太身子骨硬朗,葷素不忌,又偏愛辣口的,興許是近幾日吃的油葷過重了些,但今日宴席賓客眾多,老太太八十壽辰又不好不出席。”
“主座的席座和賓客的席座規格本就不一樣,酒樓的貨可送過來了?”
來之前陸晚就打聽過了,林府日常開銷巨大,那老太太怕是好東西吃多了鬨騰,這才沒胃口。
林府奢華,比起縣令府還要大上四五倍,光是在那老太太跟前兒伺候的奴仆丫鬟,就有二三十之多。
伺候出行的,穿衣的,梳頭的,吃喝的,拉撒沐浴的眾多。
一日開銷之大,不可估量。
林府今日的壽辰酒席宴,還是俞老板多方轉折才拿下來的,他對於做菜的興趣不大,但在做生意和人情交往這方麵,卻頗有心得手段。
加之早些年在外麵也結交了一些人脈,倒是能為泰豐酒樓鋪路。
約莫現在也是看出來了陸晚的野心並不止於雲縣,興許將來,她還會將酒樓開去彆的地方。
而對於他這個大東家,自然是願意看著自家產業發揚光大,最好是遍布全天下,這可是能讓祖宗們都感到高興的事兒。
若他爹曉得,怕是要從棺材裡蹦出來了。
現如今酒樓裡,陸晚負責平日裡的菜品,俞老板則負責對外拉生意,若陸晚有了新的想法,俞老板就負責去拓展渠道和路子,儘可能為酒樓鋪路。
至於俞老板是如何拿下林府的酒席承接的,就不是陸晚該去想的事兒了。
她隻想著如何把今日的宴席做好。
管事的很詫異:“我們府上已經派了人手去接,還沒來?”
陸晚眉頭一挑,有種不祥的預感。
“貴府的人去了有多久了?”
“半個時辰前就去了。”
今日人多,宴席也多,光是運送的食材就是一車跟著一車來的。
整個林府後院兒都堆滿了各類食材。
金銀瓷器來來往往,不時發出碰撞之聲來。
“離開席也就隻剩下最後半個時辰了,最後的食材是壓軸的菜品,皆是我托了酒樓大東家去尋的海貨。”
一聽是海裡頭的東西,管事的神情也緊張了起來。
雲縣在整個王朝的最邊緣,離所謂的海是遠而又遠,隻是聽說過,從未見過。
故而可知這海貨該是何等的稀奇珍貴了。
就算是林督頭這樣的人,也隻見過乾貨,不曾見過鮮活的。
“我這就去親自瞧一瞧!”
金枝和四清負責今日運貨,林府人多眼雜,陸晚沒法子從空間中直接拿出來,怕是要讓人生疑。
便隻好早早都放在了酒樓庫房中,他們將其運過來便是了。
她自是不曉得,運送時出了岔子,不知道從哪兒跑來一幫人搗亂,此刻正攔了金枝四清的去路。
“知道陸家的崽子不好惹,咱也是早做了準備。”
隨著一聲令下,火油的味道充斥在鼻腔中。
“小郎君,是火油,是火油!”
酒樓的人變了臉色,為了防止意外發生,他們專門走的一條偏僻之路,沒想到意外還是發生了。
這群人都是生麵孔,從未見過,他們也是毫無顧忌露了臉,一群約莫四五十個,前後的路都給堵死了。
也沒彆的想法,就是拖時間,拖到林府開席他們就能撤退了。
但現在計劃有變,他們要把這群人給燒死!
金枝抽出腰上的長鞭,啪地一聲甩在地上,長鞭落地濺起地上的飛塵,聲音刺耳淩厲。
“想把我們都給燒了,那還得看你們有沒有那個本事呢!”
“把桶都給砸了!”
金枝長鞭一掃,落在那原本裝著貨物的木桶之中,水桶破裂,嘩啦啦的水淌在了地上,那木桶裡哪裡有什麼海貨食材,分明是啥也沒有。
大量的水混著火油,那火勢便起不來了。
火油珍貴,尋常人家不可得,故而這火油的量根本不大。
“咱們被騙了,快走!”
雙方都是聰明人,知道被對方騙了後,立馬就撤。
“阿爹!”
金枝喊了聲,密集的腳步聲從前後夾擊而來。
趙元烈帶著巡邏隊的人過來收尾。
“都押走,分開關押,先各自賞了鞭子再審問。”
林府依舊在咿咿呀呀地唱著曲兒,完全不知道這外麵的事情。
“娘子。”
“阿娘!”
金枝和四清過來,臉上帶著喜色:“你怎麼知道他們一定會在那條路上堵咱們?”
陸晚腦子裡閃過那方小鼎。
昨夜不過是做了夢,讓她有所警覺,沒想到夢裡的事情竟與現實重合了。
故而到底是那鼎的問題,還是她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