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初露,金色的陽光透過雕花窗欞灑在書房的地麵上,形成一片片光斑。包拯緩緩從書案前起身,活動了一下有些酸痛的身軀。他今日的心情格外舒暢,昨夜經過一番苦思冥想,已想好了應對近期城中幾起棘手案件的辦法。整理好衣衫,包拯望向窗外,清新的空氣撲麵而來,鳥兒的歌聲婉轉悠揚,仿佛預示著今日將是順遂的一天。
“大人,時辰不早了,該上朝議事了。”書童小安輕聲提醒道,手中端著早已準備好的朝服。
包拯微微點頭,接過朝服,一邊穿戴一邊說道:“今日還要去戶部核對一些賬目,看看之前上報的賑災款項是否如數發放到百姓手中。”說完,他深吸一口氣,大步向府門走去。
就在包拯踏出府門的瞬間,異變陡生。隻聽得一陣嘈雜的呼喊聲從四麵八方傳來,緊接著,一隊身著鎧甲的官兵如潮水般湧來,瞬間將包府圍得水泄不通。包拯停下腳步,眉頭緊鎖,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爾等何人,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圍我包府!”包拯大喝一聲,聲音中帶著威嚴與不悅。
領頭的官兵頭目冷笑一聲,上前一步說道:“奉皇上旨意,包拯涉嫌通敵叛國,即刻查封包府,所有家眷押入大牢候審!”
“通敵叛國?荒謬至極!本府忠心耿耿,何時有過此等大逆不道之事!”包拯怒目而視,大聲反駁。
然而,官兵們哪管這些,絲毫不給包拯辯解的機會。幾個官兵一擁而上,將包拯強行按倒在地。“包拯,你彆再做無謂的掙紮了,乖乖跟我們走一趟吧。”頭目冷冷地說道。
包拯拚命掙紮,大聲呼喊:“我冤枉啊!你們這群狗賊,必是受了奸人指使,汙蔑忠良!”
就在雙方僵持不下之時,包府內傳來一陣騷動。包拯的家人聞訊趕來,看到眼前的一幕,皆被嚇得花容失色。包拯的妻子哭喊著想要衝過去保護丈夫,卻被官兵攔住。包拯的兒子年幼,看到父親被按倒在地,又驚又怕,哭了起來。
“住手!”這時,一個身著官服的中年人匆匆趕來。此人正是包拯的父親,雖然曆史時間線做出了調整,但此刻他也未能幸免於這場突如其來的災禍。他官職顯赫,此刻卻滿臉驚愕與憤怒,三步並作兩步來到頭目麵前,厲聲問道:“你等奉何人之命,竟敢如此膽大妄為,汙蔑我包家滿門?”
頭目微微抬頭,看了一眼包拯的父親,說道:“包大人,此事是聖上旨意,下官隻是奉命行事,至於其中詳情,下官也不得而知。還請包大人配合,莫要為難下官。”
包拯的父親氣得渾身發抖,手指著頭目,卻說不出話來。他轉向包拯,目光中滿是不舍與擔憂:“兒啊,你一定要堅強,真相總會大白的。”
包拯看著父親,淚水在眼眶中打轉,他大聲說道:“父親放心,我定不會屈服,一定要查明真相,還我包家一個清白!”
說罷,包拯被官兵強行押上囚車。一家人就這樣在眾目睽睽之下,被迅速押往大牢。一路上,百姓們紛紛駐足觀望,看到包家今日的慘狀,皆露出了疑惑與同情的神色。
包拯坐在囚車中,思緒萬千。他無論如何也想不通,自己一心為國,儘忠職守,為何會突然被扣上“通敵叛國”的罪名。這其中必定是有人蓄意陷害,可究竟是誰有這麼大的膽子,敢如此明目張膽地將他包家置於死地?
押送的隊伍很快來到了京城的大牢。包拯和家人被粗暴地推入牢中,周圍是壓抑的氣息和犯人們的嘈雜聲。包拯被關在一個單獨的牢房,他坐在冰冷的草席上,心中充滿了憤怒與不甘。
“父親,您還好嗎?”包拯透過牢房的縫隙,低聲問道。
父親的聲音從隔壁傳來:“兒啊,我無妨。隻是這罪名實在太過蹊蹺,你且莫要擔憂為父,要設法查明真相。”
“是,孩兒明白。隻是孩兒實在不知是何人如此陷害我們包家,難道是那些與我們有政見不合的人?”包拯焦急地說道。
“為今之計,先穩定心神。你且想想,近日可有得罪什麼人,或者有什麼不尋常的事情發生。”父親沉聲說道。
包拯腦海中飛速回憶著,突然,他想起了近期在朝堂上與一些官員的爭執。那些官員大多是貪官汙吏,平日裡便與包拯不合,時常在朝堂上刁難他。難道是他們在背後搞鬼?
“孩兒想起一事,近日朝堂上,與大人政見不合的官員不在少數,其中以蔡大人、呂大人等人為首,他們屢次在朝堂上與大人作對,莫非……”包拯低聲分析道。
父親在隔壁沉默了片刻,說道:“此事有幾分可能。那蔡大人與呂大人平日裡便愛弄權營私,心狠手辣。不過,這一切都隻是猜測,還需找到確切的證據。你切莫衝動,務必冷靜應對。”
就在父子二人交談之際,遠處傳來一陣腳步聲。緊接著,一個老獄卒緩緩走來,來到包拯的牢房前停下。
老獄卒看了看包拯,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然後壓低聲音說道:“年輕人,我看你也是個有骨氣的,今日之事,你莫要慌張。這通敵叛國的罪名,定是有人蓄意陷害。”
包拯心中一動,急忙問道:“老人家,您是何人?為何會對小人有此一言?”
老獄卒歎了口氣,說道:“我在這牢中多年,見過不少官場沉浮。今日包家滿門被捕,必是有人在背後操縱。你且記下,這案子與那皇城司密檔有關聯,或許從那裡能找到一些線索。”
說完,老獄卒便匆匆離去,沒有再多說一句話。
包拯望著老獄卒離去的背影,心中充滿了疑惑與希望。皇城司密檔?那究竟是什麼東西?為何會與包家的冤案有關?無論如何,這或許是解開謎團的一個突破口,包拯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想辦法接近那皇城司密檔,查明真相。
夜晚,大牢中一片寂靜,隻有偶爾傳來的幾聲蟲鳴。包拯躺在冰冷的草席上,卻怎麼也睡不著。他的心中充滿了焦慮與不安,思緒如同亂麻一般。他想起父親滿臉的驚愕與憤怒,想起妻子和兒子的恐懼模樣,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讓包家沉冤得雪。
“父親,您放心,孩兒定不會讓您失望。我一定會查明真相,還我們包家一個清白。”包拯在心中默默地說道。
與此同時,在京城的一座豪華府邸中,蔡大人與呂大人正坐在書房中,臉上洋溢著得意的笑容。
“哈哈,這次包拯算是栽在我們手裡了。他平日裡總是與我們作對,如今被扣上通敵叛國的罪名,看他如何掙紮。”蔡大人笑著說道。
“哼,包拯那廝太過剛正不阿,眼裡容不得沙子。他若在朝堂上與我們繼續作對,必定會影響我們的計劃。這次將他全家下獄,看他還有何能耐。”呂大人陰沉著臉說道。
“不過,那包拯也不是省油的燈,我們還需小心為妙。據說他心思縝密,若讓他查明真相,我們可就麻煩了。”蔡大人皺了皺眉頭,說道。
“哼,諒他也翻不出什麼浪花來。那皇城司密檔是我們精心偽造的證據,他再厲害,也難以找到破綻。隻要他一認罪,我們便可將他置於死地。”呂大人惡狠狠地說道。
“好,那就靜觀其變。若包拯真有不識抬舉之舉,我們也不介意再給他點顏色看看。”蔡大人冷笑道。
二人的笑聲在大廳中回蕩,卻不知,他們的陰謀已經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在京城的一個角落裡,一個神秘身影悄然離去,似乎正在謀劃著什麼……
第二天清晨,大牢中一片嘈雜。包拯早早起身,等待著提審的時刻到來。不一會兒,幾個官兵走進牢房,將包拯押了出去。
提審的公堂上,氣氛壓抑而緊張。主審官員坐在高堂之上,麵色冰冷,一旁的師爺則手持案卷,不時地翻閱著。
“包拯,你可知罪?”主審官員嚴厲地問道。
包拯昂首挺胸,大聲說道:“大人,我包拯一生為國,儘忠職守,從未做過通敵叛國之事。這罪名,分明是有人蓄意陷害,還望大人明察!”
主審官員冷笑一聲,說道:“哼,還敢狡辯!這皇城司密檔中記載得清清楚楚,你與敵國暗中往來,意圖謀反,還敢說無罪?”
包拯心中一震,皇城司密檔?他昨天從老獄卒口中得知此事,本以為隻是捕風捉影,沒想到竟真的有所謂的密檔。這幫陷害他的人,還真是準備充分。
“大人,此密檔必定是偽造之物。我包拯做事坦蕩,豈會與敵國往來?還望大人詳查密檔之來源,莫要被人利用。”包拯大聲辯解道。
主審官員皺了皺眉頭,說道:“休要胡言!這密檔乃是從皇城司密檔庫中調取,豈會有假?你若再不認罪,休怪本官大刑伺候!”
包拯心中暗暗叫苦,這幫人如此固執,看來必須要想辦法找到證據證明自己的清白。他定了定神,說道:“大人,若要我認罪,除非你拿出確鑿的證據,證明我與敵國往來。否則,我包拯絕不認罪!”
主審官員冷哼一聲,剛要下令動刑,突然,外麵傳來一陣喧嘩聲。不一會兒,一個侍衛匆匆走進公堂,低聲說道:“大人,不好了,皇上急召您入宮議事。”
主審官員一愣,隨即說道:“知道了。先將包拯押入大牢,待本官回宮複命後再做處置。”
包拯被押回大牢,心中思索著剛剛的變故。皇上急召主審官員入宮,莫非是這背後另有隱情?無論如何,他都要抓住這個機會,尋找翻案的可能。
夜晚,包拯躺在牢房的草席上,心中思緒萬千。他回想起白天在公堂上的情景,以及老獄卒所說的皇城司密檔,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想辦法接近那密檔,查明真相,還包家一個清白。儘管前路艱難險阻,但他堅信,正義或許會遲到,但絕不會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