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緒平複一會兒後,宇智波鼬冷靜下來,分析這次事件。
首先就是要確定宇智波淵萬花筒寫輪眼的具體能力。
“淵的萬花筒寫輪眼並不是單純的輔助瞳力那麼簡單。”
“什麼意思?”
“你看過他釋放的能力”
平靜下來的鼬,語氣中有一種深深的洞察。
“他的能力不僅僅是強化他人的萬花筒,存在我們不知道術觸發條件,言靈特點就是用話術來完成戰術。”
帶土一下子被宇智波鼬話轉移注意力。
“你的意思,他的萬花筒寫輪眼不僅僅能控製瞳力,還能通過言語影響他人?”
宇智波鼬此刻也終於明白,前段時間,止水留下的另外一隻萬花筒寫輪眼產生變異原因。
“是的,言靈能夠影響人心,讓他們做出某種特定的選擇。”
甚至
還可以影響其他的萬花筒寫輪眼。
比如止水的眼睛?
宇智波鼬現在有點嫌棄對麵的麵具人
情報分析各方麵能力很差
執行能力也不行。
而且還疑似中了言靈。
想到那天帶土還拿出那雙眼睛,似乎有種下意識被控製,釋放出言靈術。
宇智波鼬深深看了一眼帶土。
這個眼神什麼意思?
宇智波鼬沒有多說什麼,而是簡單提醒到。
“那一晚結束,你在我麵前,拿出他的雙眼,差點對我釋放言靈,真是自己的意誌行為嗎?”
帶土聞言愣了愣:“肯定是我的想法,就是想和你開個玩笑。”
不過宇智波鼬的說法,讓帶土嚇了一跳
帶土檢查了一下,還是確定自己沒有中幻術。
至於宇智波鼬,簡單觀測下來也沒有幻術跡象,畢竟都是宇智波
“無法有它眼睛全部情報,根本無法製定有效的對策。”
宇智波鼬開始思考止水去世前與自己對話細節
沒什麼問題。
好像有什麼問題,但想不起來細節差錯在哪
想不起來這個細節?
宇智波鼬警惕性提高,這時候帶土又無腦開口。
“他眼睛都在我這呢。”
帶土從懷中取出宇智波淵的雙眼,緩緩地晃動著瓶子。
宇智波鼬終於有點遭不住了。
“你為什麼要拿出來?”
“啊?”
“到底要做什麼?”
帶土:“我”
不知道是帶土傻還是真的被控製
宇智波鼬緩緩開啟了自己的萬花筒寫輪眼,目光穿透瓶子,仿佛要將裡麵的每一絲信息儘數吸入。
“你說你是宇智波斑,那麼整個宇智波一族的曆史上有這樣的萬花筒寫輪眼嗎?”
帶土不接話
看見帶土不說話,宇智波鼬換一個角度詢問。
“當你試圖摧毀這雙眼睛時,是否會產生不舍?”
聞言,帶土試著嘗試產生這個想法
戛然而止,眼神中露出了難以言喻的驚愕。
內心深處湧現出一股奇異的情感,一種被壓抑的依戀與執念,仿佛某種久違的情感在深藏的記憶中浮現。
淵臨死前的話語像是幽靈般在耳邊回響:“其實,帶土,你的願望,是想創造一個隻有琳存在的完美世界嗎?”
或許,他的萬花筒
與無限月讀一樣,都可以做到這件事吧。
仿佛一根無形的線牽引著他,逼迫他去麵對自己的內心。
帶土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試圖壓下內心的波動。
他不願承認自己的情感已經被這雙眼睛牽引,然而他又無法抑製心底湧現的欲望
創造一個屬於琳的世界,哪怕隻有她一人。
“我可是宇智波斑啊!”
然而,即使他如此說,內心的那股奇異情感依然無法消散。
很可怕的瞳術。
完全就是針對萬花筒寫輪眼而存在。
那麼
宇智波鼬看著眼前名為宇智波斑家夥反應,一下子意識到問題嚴重性。
滅世是真的。
關鍵是,他的萬花筒寫輪眼還擁有其他詭異能力。
必須儘快聯係木葉了。
想到這,宇智波鼬點了點頭:“我得想辦法去聯係木葉那邊。”
宇智波鼬與木葉存在牽扯這件事,帶土自然門清。
現在他則被剛剛宇智波鼬幾句話陷入自我懷疑中,不過表麵上還要維持宇智波斑高深莫測。
“去吧”
帶土以宇智波斑口氣,淡淡下達命令與指示。
沒有理會帶土,鼬直接離開。
火影辦公室內的空氣驟然凝固。
團藏推門而入,帶著他慣常的傲慢與冷酷,毫不客氣地站到了日向日足和猿飛日斬的麵前。
“哼,宇智波一族的人,怎麼可能有能力發動什麼滅世的術?”
團藏麵色陰冷,聲音帶著不屑與嘲諷。
“那種誇張到荒謬的傳言,你們竟然也相信?”
猿飛日斬眉頭微皺,目光嚴肅地盯著團藏:“團藏,你為什麼敢如此篤定?”
團藏低哼一聲,語氣更加冰冷:“因為根部的忍者根本就沒有發現任何具有那種能力的萬花筒寫輪眼。如果真的有,早就落在我們手裡了。”
此話一出,辦公室裡驟然安靜下來。
坐在一旁的日向日足微微一愣,隨即冷笑了一聲。
“嗬嗬,火影大人,既然情報我已經送到了,後續的事情,就交給您和團藏閣下慢慢討論吧。我便先告辭了。”
說罷,日足緩緩站起,禮貌地向猿飛日斬行了個禮,隨後轉身離開了辦公室。
對於他而言,重要的情報已經告知了火影,剩下的問題自然就不再是他這個外人所應操心的了。
實際上,本來日向日足來訪,還準備順便和猿飛日斬討論一下村子內部團結合作的事宜。
但團藏的突然闖入,以及他毫無顧忌、甚至帶有挑釁意味的發言,徹底將場麵搞得劍拔弩張。
他當著日向家族族長的麵,公然表示挖走宇智波的眼睛,簡直毫無顧忌,讓日足對團藏感到深深的厭惡。
自己
可是血繼家族的族長。
而且還是同為瞳術的日向家,雖然日向家不怕白眼外泄,可這番話,實在是非常粗鄙。
看著日足離開的背影,猿飛日斬微微歎息了一聲。
團藏的魯莽與跋扈感到極為頭疼。
辦公室隻剩下他們二人,猿飛日斬疲憊地揉了揉眉心,語氣沉重地向團藏問道:“團藏,說吧,你到底想乾什麼?”
團藏神色依舊冷峻,但目光中卻閃過了一絲連自己都難以察覺的狂躁與不安。
“就是關於宇智波遺孤的問題。”
“這件事沒得談。”
團藏並不意外,隻是平靜敘述:“我隻是想把他培養成一位繼承火之意誌的合格忍者。”
“這件事和你沒關係,團藏。”
“那麼宇智波家的產業呢?”
“村子會處理的。”
“日斬,你會後悔的。”
看著團藏背影,日斬一陣頭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