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站在門口,正好把夕陽的光照擋住,整個人逆著光,柳盈眯著眼睛也看不清是誰。
他又往前走了幾步,柳盈這才看清楚此人的長相,馬上張大了嘴巴,極其驚愕。
“錢平,是你!你好大的膽子!”柳盈脫口而出。
那錢平平日在秦儒風後麵溜須拍馬的,他知道秦儒風和自己的事的。
他明明知道,卻還是敢劫持自己,他到底要乾什麼?
錢平一臉猥瑣的表情,“我膽子是很大,怎麼樣呢?今日你就是我的了”
柳盈連忙坐在地上往後挪移,可後背已經抵到冰冷的牆壁了,實在退無可退,心裡緊張害怕。
那錢平已經在解自己的腰帶了。
“錢平,你不要臉!你難道不知道我和儒風的事嗎?”柳盈大聲說道。
“彆跟我提秦儒風!”錢平表情猙獰起來,直接一巴掌扇在柳盈的臉上。
錢平這一巴掌十分用力,柳盈的口中已經湧起了血腥味,淚水在眼睛裡盈盈打轉,又恨又怕地看著錢平。
“就因為我知道他喜歡你,所以我才要毀掉你,讓他痛苦一生!”
柳盈難以置信地看著錢平:“你為什麼要這樣,他平時對你很好的”
“嗬,對我好?那又如何?我最討厭他們這些上位者的施舍了!”此時,錢平已經脫下了褲子,開始扯柳盈的衣物。
柳盈感受到了濃烈的惡心和厭惡。
恐懼和絕望在她心底蔓延。
她知道自己今日在劫難逃了。
她之前發過誓,自己一輩子都是秦儒風的人。
她定要為秦儒風守身如玉。
可如今,竟然遇見了這樣的事情。
儒風,對不起了,我們來世再見
柳盈閉上眼睛,將舌頭含在玉齒中間,剛要咬下去,忽然有人闖了進來。
柳盈眼睛一亮,此人正是秦儒風。
他直接衝進來,抓起錢平,照著他的胸口就是一腳。
錢平胸口吃痛,幾乎要咳出血來,緊接著雙臂被兩個人按著,整個人跪在地上。
秦儒風眼睛都紅了,他連忙解開柳盈手上的繩子,關切地說:“盈兒,你沒事吧?對不起,是我來晚了。”
柳盈看見秦儒風進來,眼淚直接掉了下來。
“儒風,我以為自己再也看不見你了”柳盈一邊整理衣物一邊說流淚道,“你若是再晚來片時,我就要咬舌自儘了”
秦儒風看著柳盈的樣子,心裡十分心疼,他想要把柳盈攬在懷裡,可是男女授受不親,柳盈還沒過門,他的手抬起來又放下了。
“我知道,我都知道”秦儒風喑啞著嗓子說道。
外麵的人被侯府的侍衛全部製服。
錢平看見秦儒風進來了,整個人都嚇傻了。
他原以為自己的事情做的天衣無縫,今日他爽完了,直接殺了這賤人,誰也查不出來,誰知道秦儒風居然殺了過來,直接被抓了個正著。
他跪在地上,嘴唇發白,連連向秦儒風求饒:“秦公子,我錯了,我是一時糊塗,我真知道錯了,求你放了我這一回吧”
秦儒風回過頭來,怒目看著他,看得錢平心裡一陣惡寒。
秦儒風這個人,向來溫和儒雅,他從來都沒見過秦儒風有那樣的眼神。簡直想要殺了他。
“放了你,憑什麼?憑你做的這些事嗎?”秦儒風咬牙道。
沒有人可以傷害他身邊的人。敢動他的盈兒,他必須讓他付出慘痛的代價。
“去報官吧。”秦儒風對旁邊的侍衛道。
錢平麵如死灰,連連求饒:“秦公子,我真知道錯了,你饒了我吧,若是報了官,不但我完了,我父親,我們全家都完了”
秦儒風冷冷看著他:“你完了,那是你活該。你們你父親完了,是他教子無方。你既然做了這事,就該想好今日的下場。”
侍衛領命,立刻扭頭出門騎馬走了。
錢平被押著跪在地上,整個人呆若木雞。
過了一會兒,刑部的人來了,處理這些事情。秦儒風和柳盈也按照程序被問了話,折騰完已經很晚了。
秦儒風提前差侍衛回府報了平安,家裡人這才放下心來。
最後,柳盈回了自己家,秦儒風回了侯府。
秦儒風回府,已經是深夜了。
一家人誰也沒睡,都等著秦儒風回來。
人一回來,急忙湧了上去。
秦儒風看見家人關心自己的樣子,心裡暖暖的。
侯府向來關係和睦,一家父慈子孝,兄友弟恭,如今失散多年的小妹也回來了。
希望侯府能一直這樣好下去。
可是小妹的心聲說,侯府最終要落得個滿門抄斬的下場。這是他絕對不允許的事情。
蕭東乾竟然要害侯府,那死的隻能是他了。
秦儒風一一回答了家人的問題。
最後向著父親母親,鄭重地跪下。
這件事,他早就想說了。
“父親,母親,兒子想娶柳盈為妻。”秦儒風目光堅定。
秦業中和楊秀融互相對視一眼,沒想到這孩子居然會在這時候說出這樣的話。
“柳盈待我一心一意,今日為了我,守身如玉,若再晚到片時,她便咬舌自儘了。她如此待我,我豈能辜負她?”
【那柳盈待五哥確實是一心一意的。為人也老實本分,不爭不搶。關鍵還好生養!】
秦儒風聽了這話,耳朵又是一紅。不過小妹的心聲,確實是對自己有利的。
他在心中暗道,小妹,會說話你就多說兩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