夾穀逸炎選擇花費100光能點,購買了[火雀顯形e]card。
剩餘的80光能點,他打算等湊夠100光能點,再買[爆炎e]card。
至於《猿猴呼吸法》,他目前《綿雨訣》才抵達第二層,已經將《基礎吐納法》練至滿層。
貪多嚼不爛,在《綿雨訣》修煉完成之前,掌握其他的呼吸法也是浪費。
盤坐在病床上,隨著光能點消耗,火焰在手心凝聚,一張新的紅底card,也隨之出現在夾穀逸炎的手中。
card底麵如火焰一般熾紅,而在正麵,則描繪著一隻火焰化作的雀鳥。
和[猿猴e]有些類似,card之中的火雀,每一根羽毛的紋理都清晰可見。
雙目赤紅如寶珠,火焰化作的羽毛,似乎在如同火焰般,在卡片之中燃燒。
夾穀逸炎看著card,感覺到一股親切感。
仿佛隻要他心意一動,這張card中的火雀,就會振翅而出,隨他的意誌而戰鬥。
[火雀顯形e]在[火雀]的一眾戰鬥card中,也是極為特殊的。
使用其所召喚出來的火雀,並不是簡單的火焰雀鳥。
而是[火雀鎧甲]的形態投影,是火雀力量的一部分。
其成長上限很高,可以說是和[火雀]綁定在一起,並不是普通的card。
確定了[火雀顯形e]的樣子,夾穀逸炎便將[火雀顯形e]收回了儲卡器。
隨後從儲卡器中抽出了[猿猴e]。
作為新獲得的自然係card,[猿猴e]給他的感覺,和[暴雨e]截然不同。
對夾穀逸炎的增幅也不同。
手中握著[猿猴e],驅動其力量,夾穀逸炎能夠感覺到,自己雙臂的肌肉猛的鼓起。
一對手臂仿佛通了電流一般,力氣大增。
[猿猴e]隻能夠增幅雙臂的力氣?
當然不止是這樣,在[猿猴e]的作用下,夾穀逸炎全身的身體素質都得到了增長。
隻不過“雙臂”的力量提升,是其中最明顯,最能夠讓持有者察覺的。
“可惜,不是火屬性的自然card。”
“不知道和[火雀]的適應度能達到多少。”
夾穀逸炎收好[猿猴e],歎了口氣。
之前使用[暴雨e],和[火雀]的適應度,竟然隻有10。
鎧甲升級的幅度,他自己都感覺不到。
甚至插入[暴雨e]後,他的火焰攻擊,威力好像都被縮減了一些。
取而代之的則是,他能夠操縱一定程度的水流攻擊。
“今天差不多也能夠下床了。”
“我可沒有時間一直在病床上躺著了!”
夾穀逸炎此刻病床周圍並沒有人看護,這個好機會可不多有。
“起碼要去完成對那個家夥的審訊。”
即使白羽說過,王義軒待在這裡,什麼時候審訊都可以,他又跑不掉。
但是夾穀逸炎還是有些擔心節外生枝。
當初的那個隱藏在背後的木屬性怪獸,給夾穀逸炎的感覺實在是太不妙了。
繼續拖下去,萬一對方察覺到,很可能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扯開身上的枕頭和監護器,夾穀逸炎從病床上起身。
經過這段時間不間斷的練習《綿雨訣》恢複,他現在的身體,早就恢複了行動能力。
隻不過站起來的時候,身體骨折的位置還是稍微有些疼。
但是……
“這種程度的疼痛,用意誌,用意誌就能扛過來!”
夾穀逸炎扭了扭脖子,走向病房門口。
(好孩子們不要學習哦)
“等一下,夾穀先生,你現在還不能動!”
“讓開讓開,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才是最清楚的!”
醫生護士急忙想要攔住夾穀逸炎。
可是夾穀逸炎高大強壯的身體,幾乎比他們高一個頭,根本不是一般人攔得住的。
“請不要給我們添麻煩啊,夾穀先生!”
“不會給你們添麻煩的,有人問就說我偷偷跑出來的!”
夾穀逸炎甩開了醫生和護士,找到了關押王義軒的區域。
此刻隻剩下一個小護士還追在他後麵。
王義軒此刻被關在一個透明單間內,二十四小時監控。
此刻已經過了歇斯底裡的時期,坐在裡麵頗為安靜。
“你來了嗎。”
白羽看到夾穀逸炎,並沒有多麼意外。
“你回去吧,他既然出來走到這裡都沒有問題,就說明一時半會死不了。”
白羽看向追在夾穀逸炎身後的護士說道。
“是,白研究員!”
護士鬆了口氣,迅速恭敬的回應完,才離開羈押室。
“用吐真劑吧,一般的審訊對他根本沒有作用。”
“或許他的記憶被做了手腳。”
白羽並沒有多餘的寒暄,迅速直入主題。
夾穀逸炎也早就等不及了。
隨著白羽打開羈押室的門,他,另一個怪獸對策小隊戰鬥成員,護送著白羽,同時進入羈押室。
“你們今天還要來審訊嗎,我說了我什麼也不知道。”
“你們有逮捕令嗎,你們有審訊權限嗎!”
“你們現在這樣囚禁我的人生自由,屬於嚴重的違法行為!”
王義軒似乎還挺中氣十足。
看樣子,自己的好隊友們,用的審訊手段還是不夠優秀啊。
“用吧。”
白羽向著夾穀逸炎點了點頭,隨後平靜的低下頭,拿著筆準備記錄。
夾穀逸炎則興奮的取出召喚器,抽出[藥劑f],向著王義軒靠近。
吐真劑,還是第一次用呢。
雖然他很早之前就想用了,可是一直都沒有機會。
“等等,你們要做什麼!”
王義軒有著不好的預感,拚命的掙紮,可是根本沒用。
在夾穀逸炎強壯的身體下,他像是小姑娘一般,被摁住腦袋,按在了桌子上,動彈不得。
畢竟現在他體內的怪獸能量,已經被夾穀逸炎抽走,身體相當於一般人。
“藥劑f!”
哢!
一針藥劑出現在夾穀逸炎手中,隨後對準王義軒的脖子。
“不,等等,不要!!”
喊叫無用!
一針藥劑注入,王義軒癱軟在了桌子上,過了三十秒左右,才緩過神來,癱在椅背上。
他仿佛被抽走了靈魂,一半清醒,一半昏沉。
問什麼,都毫不猶豫的開口回答。
“姓名。”
“王義軒。”
“年齡。”
“5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