猿飛日斬聽到聲響後,立刻折返至河邊。
隻見卡卡西與日向一族眾人正瞪大雙眼,滿臉的難以置信。
猿飛日斬同在場的奈良鹿久等人,皆是好奇地追問:“你們究竟看到了什麼?”
其他忍者也紛紛將目光投向卡卡西和日向一族的忍者。
此時,卡卡西額頭已滲出冷汗,顫聲道:“我看到精神世界裡出現了一頭巨獸,它的第二條尾巴已然冒了出來。”
日向一族的忍者們,眼中透著惶恐,附和道:“沒錯,我們也看到了。”
“方才逃亡時,有個聲音說我們有資格目睹那頭巨獸,結果真的看到了,”
“千真萬確,我們親眼所見啊!”
猿飛日斬與奈良鹿久麵麵相覷,看來精神世界確實已被一頭精神巨獸所連接。
可為何隻有卡卡西和日向一族能看到這精神世界中的巨獸呢?
難道僅僅是因為他們擁有寫輪眼和白眼?
猿飛日斬忽想起宇智波鼬曾傳遞給自己的信息,那頭精神巨獸名為精神十尾。
“天啊,也就是說它會有十條尾巴,對吧?如今才兩條尾巴就已如此棘手。”此刻,猿飛日斬深知絕不能讓這精神十尾的十條尾巴全部出現。
當年九尾之亂已讓木葉人心惶惶,如今這精神十尾帶來的危害,隻怕遠超九尾。
猿飛日斬陷入沉思,思索著接下來該如何應對,他絕不能讓世界走向毀滅,否則自己將成為千古罪人。
奈良鹿久也陷入沉思,而後開口道:“可為何偏偏讓你們看到那頭精神巨獸?就因為寫輪眼和白眼?即便如此,也不該能看到精神世界裡的事物啊!讓你們看到,究竟意欲何為?想從你們身上獲取什麼呢?”
奈良鹿久身為木葉的智囊,他的分析往往十分精準。
卡卡西沉默不語,那頭精神巨獸究竟想從他們身上得到什麼,他毫無頭緒。
這時,日向一族中,看上去可愛嬌弱、有些膽小的日向雛田,弱弱地開口:“會不會……它想要我們的眼睛?”
日向雛田的開口,瞬間讓在場所有人都為之一愣。日向日足更是神情嚴厲地看向自己的女兒,眼神中滿是警告,叮囑道:“雛田,不要亂說話。”
然而,奈良鹿久卻並未如日向日足那般反應,他此刻很有耐心地走到日向雛田麵前,微微俯身,溫和地看著這個小女孩,問道:“雛田,為什麼這麼說呢?”
日向雛田微微低下頭,內心有些糾結,不知道究竟該不該說話,畢竟父親剛剛才告誡自己不要亂說。
就在這時,日向日足見狀,無奈地開口道:“好了,你可以說。”
得到父親的許可,日向雛田這才鼓起勇氣,小聲說道:“因為那頭精神巨獸沒有眼睛啊。”
此言一出,卡卡西和日向一族的眾人皆是一愣。
他們趕忙將目光投向精神世界之中那頭龐大的精神巨獸,仔細觀察後發現,它確實具備為首的各種特征,體型龐大、麵目猙獰,可偏偏沒有眼睛。
難道說,那頭精神巨獸故意讓他們看到自己,目的就是想得到他們的眼睛?
一時間,卡卡西等隻感覺毛骨悚然,一股寒意從腳底直竄上心頭。
而日向一族的忍者們,尤其是宗家的忍者,一個個更是憤怒得滿臉通紅。
“不可能!白眼乃是高貴的存在,”
“那頭怪獸竟然妄圖覬覦我們的白眼?”
“彆開玩笑了!”此刻,日向宗家一族的忍者不知為何,脾氣比平日裡暴躁了許多。
隻見一個宗家少爺突然衝上前去,猛地將一個分家忍者踹倒在地,惡狠狠地說道:“快點罵那頭精神巨獸!”
那分家忍者還沒來得及開口說什麼,其他宗家忍者便一擁而上,對著這名分家忍者拳打腳踢。
其他分家忍者拳頭緊握,但忌憚“籠中鳥”不敢上前,隻能咬牙,忍耐。
日向日足好不容易反應過來,急忙衝過去阻止。
猿飛日斬看到這一幕,不禁冷汗連連,心中暗自擔憂:所有人的精神似乎都已經出了問題,變得有些瘋癲啊,這可如何是好?
日向日足試圖阻止,然而,狂暴的日向宗家之人竟直接對日向日足動手。
但日向日足實力高強,很快便將其鎮壓。
“深呼吸!深呼吸!都給我冷靜下來!”日向日足怒聲嗬斥,沒想到日向一族忍者的精神世界,竟已極端到如此地步,他實在想不明白為何會發生這種事。
就在這時,卡卡西與日向一族的忍者們隱隱約約又聽到一道聲音:“任何災難在初期都是最有可能被解決的時候,到了後期災難變得越發可怕,你們將無能為力。”
這聲音癲狂而恐怖,卡卡西等人連忙掃視四周,卻不見任何人影。
卡卡西等人的異樣,引起了猿飛日斬等人的注意。
奈良鹿久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卡卡西與日向一族的忍者對視一眼,最終卡卡西道:“應該是宇智波災厄的聲音。”
猿飛日斬等人十分詫異,宇智波災厄的聲音為何會被卡卡西等人聽到,而他們卻聽不到?
一個已死之人,讓世界瀕臨末日,自己死了,還想拉著世界陪葬,人都死了,聲音卻留存下來,這簡直匪夷所思。
奈良鹿久又問:“他說了什麼?”
卡卡西等人立刻將剛才聽到的聲音複述出來,卡卡西和日向一族忍者聽到的是同一句話。
奈良鹿久沉默了,他不得不承認宇智波災厄這話確實在理。
任何災難在初期,確實是最易解決之時。
也就是說,當下正是解決精神災厄的最佳時機,但該如何解決呢?
奈良鹿久突然看向卡卡西和日向一族的忍者,道:“既然他給了你們機會,這意味著隻要你們願意,就能進入精神世界對付那頭巨獸。”
聽到這話,卡卡西和日向一族的人陷入沉默。
那頭精神巨獸如今已和九尾一般巨大,儼然相當於一頭尾獸,要對付它談何容易,隻怕得有所犧牲。
這一次恐怕要死不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