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沐這邊正看熱鬨呢,發現南宮瑤一直盯著自己。
於是他輕聲問道:“怎麼了?”
“沒事,我的同類!”
南宮瑤嘿嘿笑道,雙馬尾跟著顫抖幾下。
如果跟著徐沐,那今後,或許因為他,自己也能覺醒力量,擁有看清罪惡的眼睛。
徐凝冰此時盯著大屏幕,隨後便看向遠處的徐沐。
這應該就是他搞的鬼。
伊莎貝拉望著大屏幕上的畫麵,微微蹙眉,之後便起身,朝著莊園外走去。
她是個信教之人,教義強調貞潔和禮義廉恥。
畫麵上的視頻,讓她非常不舒服。
看到伊莎貝拉離開,林陽立即開口叫住她,“要走嗎?”
“沒錯。”
伊莎貝拉麵色平淡。
“我和你爺爺可是朋友,這次他讓你來龍國……”
“他讓我來龍國投資,我有自己的判斷。”
伊莎貝拉打斷林陽的話。
剛才她聽到,馮康利用自家影響力,當麵威脅其他企業,就已經不想在這裡投資了。
依靠這種方式掠奪,早晚會被反噬。
伊莎貝拉的幾個保鏢,全都跟在她身後,離開馮家莊園。
“草!有完沒完!有完沒完!還放呢!”
馮康怒罵一聲,他一腳踹在大屏幕上。
此時,馮家的保安,也全都出動。
將後麵電腦裡的優盤,給拔了下來。
這個時候,大屏幕上的視頻,才跟著消失。
可馮康咽不下這口氣,他此時看向四周,剛剛建立起的威信,現在成了笑話。
他感覺,下麵的所有人,都用著嘲諷和同情的眼神看著他。
如同在看著一隻綠毛龜。
馮康盯著陳彩和戴梟這一對狗男女。
難怪之前經常能看到,戴梟出現在自己書房。
現在他明白了,戴梟每一次出現。
自己的頭上,就多了一個帽子。
“該死!該死!”
馮康聲音都顫抖起來,他對著四周眾多商人說道:“諸位,原本還準備了家宴,現在你們也看到了,我這裡出了點家事,請回吧,下次我補上。”
戴梟第一個站起來,轉身朝著外麵走去。
馮銳利看向馮康,似乎在等他發號施令。
可馮康足足猶豫了許久,最後對著馮銳利搖頭,顯然是打算暫時放過戴梟。
“瑤瑤,我們也走吧。”
任福海看向南宮瑤,微笑的走過來。
南宮瑤抓住徐沐的衣角,有些不舍的說道:“同類,我先回去了,下次我找你玩。”
說完,南宮瑤便跟著任福海離去。
至於四周的其他商人,也都相繼離開。
他們全都在憋著笑,今天的馮康,是真的滑天下之大稽。
特意把人叫來,原本是裝逼的,告訴大家,老子有古武者,還有英倫的頂級家族支持。
沒想到最後讓所有人看了笑話。
自己的老婆,還在自己家裡偷男人,還說馮康連戴梟一根毛都不如。
“我們也走吧。”
徐守看了眼徐凝冰,起身說道。
徐凝冰點點頭,主動去找徐沐,“小沐,我們回去。”
“好。”
徐沐輕輕點頭,他看了眼馮月說道:“你也快點離開吧。”
馮月點頭,她已經看到氣急敗壞的馮康,自己留下來,說不定會被牽連。
蘇瑞明此時也跟著他的父親蘇偉業,一同離開。
……
馮家的客人,全都離去。
現在家中,除了馮家人外,就剩下林陽等人。
“林先生,這次讓你看笑話了。”
馮康對著林陽擠出一絲笑容。
“沒事,要不然我就先回去了。”林陽對著馮康說道。
“好,一會兒我這裡的事情忙完,我會去找你。”
馮康輕輕點頭。
林陽看了眼身邊的兩人,便朝著莊園外走去。
“老公!老公!我錯了,我知道錯了!可這都不怪我,是戴梟逼迫我的,是他逼我的!”
陳彩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流著眼淚哭訴道。
“逼迫?比在我這裡都主動,你以為我眼瞎?”
馮康說完,便朝著是彆墅裡走去。
馮銳利則是看向一旁的保安,“把陳彩給我拖回去。”
“是!”
這裡的保安立即照做。
如果是之前,最讓他們糾結的,就是馮銳利和陳彩的話,到底哪個更有權威。
可今天,他們就算是傻子,也知道該聽誰的。
這裡的幾個保安,此時都意味深長的看向陳彩。
這個女人,可不是那麼好說話的人。
平時稍微讓她不順心,被罵都是好的。
再想到剛才的畫麵,陳彩跪在戴梟麵前時的樣子。
這個反差簡直絕了。
彆墅內。
馮康坐在沙發上,馮銳利站在落地窗前,點燃一支煙。
此時的陳彩,還跪在地上,眼淚不斷往下落。
馮劍則是站在陳彩身邊,麵色陰沉。
“誰傳的視頻?”
馮康麵色淡漠的問道。
“我。”
馮劍直接承認。
“你這個挨千刀的!你是想讓我死嗎?”
陳彩發現是自己兒子這麼做的,發瘋一般的朝著馮劍撲去。
但身後的幾個保鏢立即出手,將陳彩給控製住。
“媽,你的意思是,讓我包庇你?欺騙我父親?抱歉,我做不到。”
馮劍抱著雙臂,無比冷靜。
他是紈絝,但他不是沒腦子。
現在這個情況,如果他還站在他媽這邊,那就是找死。
或許他會和張帥凱一樣,直接被踢出家門。
他現在需要的,當然是緊緊抓住自己父親。
陳彩聽到這裡,都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馮劍,這個視頻,是你從哪裡得到的?”
馮康努力壓製自己的怒氣,可即便如此,身體還是在顫抖。
當著那麼多商人的麵,展露了自己頭頂的草原。
這件事或許會導致,他一輩子都抬不起頭。
今後無論他再成功,人們想起他的第一件事,就是她老婆給他戴綠帽子。
“是徐沐給我的。”
馮劍沒有任何隱瞞,現在這個時候,絕對不能讓馮康抓到把柄。
“徐沐!該死!”
陳彩臉色冰冷刺骨,沒想到他真的有視頻。
“他是該死,但你更該死。”
馮康看向陳彩。
“老公,饒命,給我一個機會,求你了。”
陳彩此時哪裡還有曾經的高冷,現在她隻想保命。
她甚至都後悔了,早知道就聽徐沐的話,幫他尋找黑料了。
“銳利,你把陳彩先帶到樓上臥室,把她鎖進去。”
馮康看向落地窗前的馮銳利。
馮銳利輕輕點頭,他將香煙掐滅,來到陳彩的麵前,抓住她胳膊,“起來吧。”
“銳利,我知道錯了,你給你爸說說好話。”
陳彩看向馮銳利哭訴道。
馮銳利並沒有多言,拉著陳彩,前往二樓的臥室。
陳彩抱住馮銳利的胳膊哭訴,“銳利,阿姨求你了,媽媽求你了,我不想死。”
馮銳利此時將臥室的門關上,他淡笑說道:“你跪在門口吃肯德基的時候,應該沒想到這個結局吧?”
“我知道錯了。”
陳彩哀求道,“我們家,隻有你能在馮康那裡說上話。”
“你不是知道錯了,你是知道你要死了。”
馮銳利嘴角微微翹起,“救你,也不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