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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二十八了還單著,好像缺個女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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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一下。”

周硯修將林予棠交給傅逸塵。

男人慢條斯理地挽起袖子,麵無表情。

劉永川嚇得根本不敢抬頭,可周硯修一點動靜都沒有。

他鼓起勇氣正欲抬眼看看情況,頭還沒抬起來,便覺得頭皮忽然一緊。

周硯修抓住他的頭發,將他整個人從沙發上拽起來,按住他的頭,臉朝下用力往茶幾上一撞。

一股液體從頭上流了下來,劉永川此刻被撞得頭發蒙,也分不清那是茶幾上的酒還是被撞出來的血了。

林予棠被傅逸塵護在身後,被眼前的場景嚇得倒吸一口涼氣。

傅逸塵安慰道:“沒事,外甥女,害怕的話,就把眼睛閉上乖乖躲在我身後。”

“舅周先生不會把他打死吧?”林予棠還在恐懼中沒緩過來,聲音顫顫的。

傅逸塵勾唇笑了下:“劉永川動的是你,不好說。”

林予棠沒聽明白他是什麼意思。

那邊周硯修已經在收尾階段,劉永川癱在碎了的茶幾上,褲襠一片水漬。

尿了。

周硯修擦了擦手,撥開擋路的傅逸塵,柔聲問道:“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傅逸塵:??

“有點頭暈,還有點想吐。”林予棠如實交代。

那一巴掌扇得很重,她剛才感覺自己靈魂都要出竅了。

身上的製服也被扯爛,胸前被撕開一道大口子。

周硯修擰著眉將她攔腰抱起:“帶你去看醫生。”

包廂的隔音效果非常好,江序等在門外,絲毫沒聽到裡麵的動靜。

是以看到周硯修抱著奄奄一息頭上還腫著個大包的林予棠出來時,江序臉都嚇白了。

“棠棠!”江序擔憂地撲上前,“發生什麼事了?!”

見到江序,周硯修大概猜到了是怎麼回事,臉瞬間沉了下來。

“說話啊到底怎麼了!”沒人回應,江序急得吼了一聲。

吼完才反應過來自己質問的是周硯修。

周硯修低頭看了眼懷中眉頭緊蹙的女孩,她皮膚白,在燈光的映射下,臉上紅腫的巴掌印愈發明顯。

得先帶她去看醫生。

“讓開。”

周硯修聲音不大,但卻極具壓迫感。

這要是擱平時,給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攔周硯修,可這回江序也不知是哪裡來的膽子,竟打定了主意攔在男人麵前。

“周總,棠棠交給我就好,我會帶她去醫院的。”

周硯修沒了耐心,越過江序,大步流星離開。

“周總!”江序快步跟上,“您不能帶她走,您”

剛追了幾步,胳膊被傅逸塵拽住,“彆追了,他會照顧她。”

呸!

他是周斯辰的親舅舅,從十七八歲開始,周斯辰一直跟在他身邊。

外甥是那麼個混蛋,舅舅能是什麼好東西?

就算不扯周斯辰。

那周硯修是什麼人?

當年連自己親叔叔都不放過的人,連他親爹在世的時候都奈何不了他。

把林予棠交給他?

江序眼前發暈,就不該答應林予棠帶她過來!

車裡,周硯修抱著林予棠坐在後座,緊緊蹙起的眉頭就沒舒開過。

“周先生,”林予棠聲音沙啞,“我其實可以自己坐著。”

“彆動。”

周硯修閉上眼睛,頭靠在椅背上,像是在入睡。

林予棠:

車子緩緩駛入鉑悅府,停在六號彆墅前。

這是整個江北最神秘最奢華的住宅區。

偌大的鉑悅府,一共隻有八棟彆墅,安保係統究極森嚴,恨不得連隻沒吸過住戶血的蚊子都不能放進來。

林予棠曾來過這裡。

是高考完,周斯辰帶她過來,說要讓她見見他在這個世上為數不多的親人之一。

他說大學畢業就會娶她。

她信了。

可他食言了。

再次踏入鉑悅府,心臟像是被人用力揪起。

她會放下,也絕不會回頭。

可畢竟是七年的感情,她做不到不難過。

周硯修在回來的路上就已經給家庭醫生方醫生打了電話。

在他們到家之前,方醫生就已經過來候著了。

保姆吳媽幫林予棠換了身乾淨的衣服,但由於家裡沒有女裝,隻能先穿周硯修的衣服應付一下。

陳醫生給林予棠做了詳細的檢查。

她現在的不適是因為那個耳光和撞擊,休息幾天就好。

陳醫生走後,吳媽識趣退出客房。

房間裡隻剩周硯修和林予棠兩個人。

男人站在窗邊,背對著她,她偷偷打量著男人的背影。

寬肩窄腰,襯衫袖口卷至臂彎處,雙手撐在窗台上,小臂的肌肉線條似乎在牽引著她的心緒,更加深入探究男人的身材。

林予棠趕緊掐了把大腿,讓自己清醒過來。

空氣中莫名有一種壓迫感。

周硯修救了她,她很感激。

但是該怎麼謝?

他又什麼都不缺。

等等——

他二十八了還單著,好像缺個女人。

但她總不能用自己謝吧她是他外甥的前女友,而且還是剛分手。

差輩兒了啊。

再說周硯修這樣的身份,什麼樣的女人沒見過,也不一定能看得上她。

還是先溜為妙!

“周先生,天色很晚了,我就先回去了,”林予棠從床上坐起來,掀開被子下床,“謝謝您今天救了我,我都不知道該怎麼感謝您,不過大恩不言謝,我記在心裡了,以後有機會一定好好報答您。”

林予棠態度萬分誠懇,卻遲遲沒得到男人的回應。

她正要再開口問一遍,忽然聽到男人問:“分手了?”

這個問題問得林予棠有點措不及防。

分手了?

當然。

不分難道等著周斯辰和顧清芷合起夥來欺負死她?

“是,分手了。”

林予棠如實交代。

男人轉過身,看不清臉上的情緒,緩緩走到床邊,問道:“誰甩得誰?”

林予棠往後退了一步,但她離床很近,已經沒有什麼再退的空間。

“是是我我甩的他。”

周硯修靠得越來越近,近得幾乎能感受到他炙熱的體溫。

林予棠退不動了,一個不小心,跌坐在床上。

房間裡沒開燈,看不清周硯修究竟是什麼表情。

不過他常年都是冷冰冰的麵無表情,看清了也讀不懂。

他到底是什麼意思?

總不能是特地把她帶回來問罪的吧?

像他這種有地位的男人一般都非常在乎自己的麵子,難道是因為她甩了他大外甥,所以惹到他了?

林予棠想起曾經的一則傳言,恐懼油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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