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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我在豪門虐文當醫生 14(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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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我覺得不太對勁。”

燭音發現,柳如煙好像對自己有種莫名的信任,什麼話都和自己說。

比如此刻。

她秀麗的眉毛深深蹙著,眼神裡是深深的不安。

“南風近來很不對勁。”她仔細回憶,“他一回家就看年年,我當然很高興。隻是……”

隻是,那眼神怎麼看怎麼奇怪。

他抱著孩子,死死地盯著他,似掙紮似痛苦,被柳如煙撞見好幾次了。

母親的本能令她感到害怕,她迷茫道:“說起來很滑稽,他明明是孩子的父親,可我總覺得他好像要傷害年年。”

其實孕晚期的時候,柳如煙就察覺到有些事情不對。

厲南風好多次晚歸,有一次,她還在他衣領上聞到了陌生的香水味,有時候是淡淡的藥味。

這一切令她不安,可那會兒她全身心都在即將出生的孩子身上,根本無暇管這些。

年年出生以後,丈夫看起來正常了許多,而且十分喜歡孩子,她便將這些拋在了腦後。

可厲南風越來越奇怪的舉動,已經無法忽略了。

這幾天,他每天都回來得很早,像是完成任務一般對著她噓寒問暖,溫柔相對,之後就從阿姨手裡接過年年,一抱就是好幾個小時不鬆手。

家裡的傭人阿姨們都誇厲總疼愛兒子,是個好爸爸,隻有柳如煙感到心驚膽戰。

她知道自己的揣測是毫無邏輯且可笑的,厲南風是年年的親生父親,他沒有立場也沒有理由傷害他。

她沒有辦法同厲家人訴說自己的恐慌,他們隻會說她瘋了。

而自己的親人,大概是對她過於失望,至今隱匿他處不肯露麵。

以前的好友也在這幾年漸行漸遠。

算來算去,她竟然隻能找醫生來傾訴。醫生雖然性格並不溫柔,可是耐心,冷靜,可靠,而且嘴嚴。

她身上總有一股安定人心的力量。

燭音安靜聽她說完,並未發表意見。

給柳如煙整不自信了,她小聲說道:“你是不是也認為,是我太疑神疑鬼了。”

燭音緩緩搖頭:“謹慎點沒有壞處。”

她嘗試提出建議:“既然你現在待在你丈夫身邊,感到不安。那麼要不試試,暫時離開厲家,自己一個人帶著年年住一段時間呢?”

這已經是在警告範圍內,她能說出的最極限的話語了。

然而柳如煙想都沒想反駁:“那怎麼可以?我們年年是厲家唯一的小少爺,我帶著他離開,外麵會怎麼看待他?不知道的,還以為他不受厲家寵愛。”

燭音:“……”

大概是看她神色淡下來,柳如煙小聲補充:“我也隻是懷疑,沒有證據,我怎麼好讓年年和他爸爸分開?說不定他隻是想多和兒子相處,帶著他玩一玩。還有,孩子的爺爺奶奶,每天也要見一見他。”

“那你來找我,是圖什麼呢?”燭音心平氣和地問。

柳如煙臉上一紅:“我、我就壓力太大了,也沒個可以說話的人。”

“唉!”燭音深深歎了一口氣。

柳如煙見她伸手在抽屜裡摸了摸,摸出了一個精致的小東西。

燭音將東西遞給她。

看起來像是一個銀質的小手鐲,普通的圓圈,沒有做任何特殊的造型,手鐲表麵鐫刻著繁複的暗紋,字體很玄奧,像是某種經書。

柳如煙不明所以。

燭音說:“送給你兒子的,是不錯的小東西,記得給他帶上。”

柳如煙接過來,金屬落在掌心,散發出沁人的涼意。

她有點為難:“年年的爺爺奶奶給他買了很多東西,手鐲也有。這些他們都包了,不讓我插手……”

燭音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東西我已經給你了,也告訴了你是好東西。要不要,看你自己。”

柳如煙最終還是將小銀鐲放包裡帶走了。

下一刻見麵的時候,她是抱著兒子來的,小不點左手腕上,正戴著燭音給他的小手鐲。

柳如煙急急忙忙地詢問:“醫生,你這手鐲怎麼回事?我給年年戴上,怎麼都摘不下來了。

她本來是想著給兒子試一試,等公婆要看他的時候偷偷摘下來。

可看著明明十分寬鬆的手鐲,卻無論如何都取不下來。

為此她還遭到了婆婆的不滿奚落:“年年什麼好東西沒有,你這從哪裡得到的破爛玩意?”

燭音看著小孩手上的鐲子,說道:“是有個很巧妙的設計,孩子長大之前,都是取不下來的。”

柳如煙有點生氣:“這麼大的事兒,你怎麼不提前跟我說呢?”

燭音眉宇間浮現不耐 :“我都跟你說說清楚了,用不用看你自己。”

還嫌棄她的東西?

她沒給柳如煙好臉色:“你婆婆瞎,你也瞎,她那堆破爛東西,我才是真看不上呢。”

柳如煙訥訥不敢再說什麼。

說來奇怪,明明眼前人隻是個醫生,可在她麵前,自己這個正兒八經的厲家少夫人,總有種不敢造次的感覺。

豈止是自己,就連南風,好像都對她挺忌憚的。

她很快說服了自己,並不再提起這件事。

倒是她懷裡的小家夥,嗅到熟悉的氣味,不停啊啊啊地要往燭音身上撲。

燭音偶爾興致來了,會喜歡逗弄下幼崽,可若是要她抱抱,甚至哄哄,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她伸出一根手指,戳戳小孩肉乎乎的酒窩,看著那團軟肉凹進去,又慢慢回彈,嗤笑:“你倒是比你媽有眼光。”

柳如煙覺得她好像在罵自己,但她沒有證據。

她雖然嘴上不敢說,到底心裡對燭音有點意見。

此後很長一段時間,她都沒有帶兒子來過燭音這裡。

再見麵,已經是近一年以後。

那天天氣不好,天空陰沉沉的,偶爾飄落幾片冰涼的雨絲。

柳如煙瘋了一般衝進來:“醫生!南風把年年抱走了!”

燭音正在給芭芭拉的擬態貓貓塗紫色的指甲油,抬頭看著她。

這個離譜的劇情,它最終還是來了。

她平靜地問:“厲總是孩子的爸爸,說不定,他隻是想多和孩子相處,帶著孩子玩一玩,有什麼問題呢?”

柳如煙覺得這話有點耳熟,但這會兒她也來不及細想。

她慌張地說:“最近這段時間他床上凶得很,還總跟我說我們以後會有其他的孩子。我原以為他是想生個弟弟妹妹陪伴年年。可今天早上他沒去上班,說帶著年年散步,一直到中午都沒回來,電話打了也沒人接。”

聯係丈夫最近的言行舉止,她越想越心慌。

燭音莫名其妙:“你要是擔心,去報警啊,我隻是個醫生,找我乾嘛?”

“不行!”柳如煙吞吞吐吐,“萬一、萬一他隻是帶孩子,落下手機了呢。”

燭音:“……”

“我真是服了你了。”燭音脾氣上來,不小心把桌角掰了一塊下來。

她隨手扔在一邊,沒理會柳如煙發直的眼神。

“你這性格真是讓我想打人。”燭音無語地看著她,“這也不行那也不行,瞻前顧後,囉裡巴嗦,嘰嘰歪歪。什麼都想顧全,什麼都想要,自己又沒那個本事。”

她緩緩吐出一口氣,冷冷告誡:“當心到最後,什麼都留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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