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白靈:我沒有。
媽:孩子,相信過來人的經驗,你陷入愛河了。
葉白靈:我沒有!!
媽:你在哪?
葉白靈:京都
媽:跟陳念一起?
葉白靈:?
媽:跟他睡一個屋?
葉白靈:??
媽:年輕人真會玩!
夜裡。
陳念跟葉白靈回到酒店。
同床不共枕。
兩人都已經習慣了,也沒有覺得有任何不妥。
一夜無事。
第二天一大早,外麵便熱鬨非凡,街道上人潮擁擠,絡繹不絕。
京都論武大會,即將開始!
“陳念,快出門了!!去晚了可就隻能在外圍看了。”
“你他媽剛剛在洗手間梳洗花了半小時,現在知道催我快點了?”
“哎我”
我女孩子多花點時間怎麼了?這句話被她生生咽了下去。
“我的錯我的錯!總之你快點。”
兩人匆匆出門,在樓下早餐店胡亂買了幾個包子,便向京都大廣場趕去。
京都大廣場,一眼望去至少擠了上萬人!!
大夏靈能者,櫻花國靈能者,白頭鷹靈能者各國齊聚此地盛會。
周圍那些房屋上,車頂,甚至路燈廣告牌上,樓頂,每個樓層的陽台上,都幾乎站滿了人。
而最中央是大比武擂台。
“真熱鬨啊,這還沒開始就已經人滿為患了!”
“可不是嗎,這次論武大會是會在各國直播的,彆看現場最多隻能容納幾萬人,實時觀看人數至少數百萬!”
“這種多國交流比武,產生的社會影響很大!誰要是贏了,國家力量會顯得更勝一籌,所以另外兩國似乎都派了精英前來。”
“哈哈,我就喜歡看咱大夏強者暴打外國佬!”
陳念問:“這論武大會什麼規則?”
葉白靈答道:“沒有規則,擂台就擺在那兒,有膽就站上去,想挑戰誰可以指名道姓,彆人也可隨時能挑戰你。”
“是有點意思。”
陳念忽然發現,在周邊幾乎所有樓店都爆滿的情況下,還有一處樓閣幾乎沒啥人,上麵幾層的人寥寥無幾。
“那樓位置好啊,在樓上剛好能享受貴賓席位,可以一邊喝茶一邊欣賞比武,我們上去看?”
“那可是醉生夢死樓,你以為什麼人都能進呐!能上樓的都是貴客,要麼京都名門,要麼是一派之首。”
陳念疑惑道:“那一樓這麼多人排隊?”
“一樓有個特殊規則,在那樓閣天花板上垂掛著一柄劍,任何人都可以去免費挑戰取劍,隻要能將劍取下來,那劍便是你的。”
“那劍這麼多人去搶,是啥劍?”
“劍譜排名第三,紅塵醉!”
陳念笑道:“我不是還欠你一把劍,去取來送給你。”
“噗吹牛!你知道守劍的老板是誰嗎,是劍道大宗師逍遙子。執掌天下第一劍派桃山的劍聖,執掌第二劍派風月劍閣的閣主,曾經都是這位大宗師的弟子!”
“聖人之下,要取下這柄劍幾乎不可能,那幾位聖人也不可能閒得蛋疼來取劍。所以這劍已經在這兒掛了幾十年了,從來沒人取下來過。”
“不過咱們也可以去湊湊熱鬨,反正是免費的,走吧!”
葉白靈帶著陳念也排上了隊。
探頭向前方望去。
那古樸裝修的樓閣天花板上,果真垂釣著一柄劍。
劍鋒淩冽,劍身如鏡,是柄絕世好劍。
一個接一個人正在挑戰取劍。
“青城山弟子邱河,向前輩挑戰取劍!”
話音落下,那人飛身而起,然後被一道無形掌氣拍飛出去,連一秒都沒堅持到。
見狀,陳念也打消了取劍的心思。
自己雖然牛逼,但也不可能從這種大宗師手下把劍取走。
“巧了,你們也來挑戰?!”
兩人正排著隊,忽然有人走上來打招呼,正是來自風月劍閣的鹿肖。
“是的,我來試試。”葉白靈看了眼陳念:“他嘛,是來看戲的。”
“哈哈,加油!”
很快,輪到了葉白靈。
她走到前方,重重朝前方抱拳行禮:“前輩,請賜教!”
說完舉劍踏空而起,一手朝那空中的劍抓去。
霎時,空中打來數道無形掌氣,前幾道被她以靈動身法躲開,最後一道以劍劈碎,周遭頓時響起一片叫好聲。
“好美的劍法,好美的身姿!當真是翩若驚鴻,婉若遊龍。”
鹿肖絲毫不掩飾讚美和欣賞,甚至嘴角都情不自禁地勾起來了。
陳念詫異問:“你對一個男的也能誇成這樣?”
“哈哈,陳兄你不懂。”
他以為陳念並不知道葉白靈的女兒身。
不過很快,葉白靈也落敗了。
“沒事,以後還有機會。”鹿肖率先上前安慰:“我們風月劍閣在這樓上有座位,要不你與我上去品茶論劍,一起看比賽?”
葉白靈指了指自己,又看了眼陳念:“你確定是請我,不是請這家夥?”
“沒錯。”
“還是算了,多謝好意,我跟他一起的。”葉白靈婉拒。
聞言,鹿肖眉宇間閃過一抹不悅,也沒有強求,自顧自上了樓。
“兄弟你也是不識趣,連鹿肖的邀請都能拒絕人家可是風月劍閣天才,有在三樓落座的資格!”
“是啊,兄弟你可是錯過了大好的抱大腿機會!”
“哎,井底之蛙。”
好幾人對葉白靈的拒絕感到不解。
葉白靈要是自報身份,其實也能上三樓的。隻是她故意隱藏,因此沒法反駁,氣隻能咽在肚子裡。
就在這時,一名身穿白衣,氣度不凡的老者踏了進來。
雙手負在身後,超凡脫俗,仙風道骨。
見到此人,作為老板的逍遙子都忍不住笑著搖了搖頭。
“還是老樣子?”
“自然。”
“四樓雅座,醉生夢死一壺,兩碟切牛肉,一碟花生米。”逍遙子從後廚喝道。
大家當即震驚無比。
“那人誰啊,一來就要上四樓?那可是最頂樓!”
“他他是摘星樓李白衣!”
“見過李先生!!”
李白衣回頭看了眼陳念:“愣著做什麼,還不跟上來。”
“是,師父!”
陳念回頭看了眼小白:“走著。”
“嗯!”
人們猛然後知後覺:“他是摘星樓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