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套妹,奈何美色,妹妹有這樣強大美腿,找了個每國妞,空抱著獵色……”
第二天,上午九點半鐘,一陣極具越國特色的鬨鐘聲音響起。
江澈翻了個身從睡夢中醒來。
他皺了皺眉伸手摸過一旁床頭櫃上的手機直接將鬨鐘給關掉了。
說老實話。
他還真的不知道自己的手機鬨鐘鈴聲會是這玩意兒。
重生回來這段時間,江澈一直沒有注意過這些。
沒想到這個時候的自己竟然還有些非主流。
不過!
14年,非主流應該已經是到了末期了吧。
今年之後,是為網紅元年。
從這一年開始,直播行業開始大勢興起。
抖魚,網紅,直播,鬥音……
話說自己要不要插一腳進去分一杯羹啊?
江澈心裡想道。
將黃金出手之後,自己手頭上也就不差錢了。
幾千萬,雖然不多,此時抖魚直播行業正處於藍海期,插一腳進去貌似也不是不可以。
不過江澈也知道抖魚並不是最終歸宿,真想要分一杯羹那就得搞鬥音!
江澈想了想,還是決定先暫時把這個想法歸入備選計劃之內,至於現在嘛,最重要就是起床刷牙洗臉,然後去山城市區!
……
上午十點整。
江澈洗漱完畢下樓了。
前台處,旅館老板娘正在無聊的一邊追劇一邊嗑著瓜子,見江澈背著個包下來,以為他要退房,於是便開口詢問道:“老師,這是要退房嗎?”
“沒有,出門一趟。”
江澈想了想開口道:“對了,在幫我續兩天房吧。”
說著,他從錢包裡掏出一百塊遞給了老板娘。
“好嘞!”
見江澈要續房,老板娘一臉開心道。
說著還給江澈推薦了一下周邊好玩的景點。
江澈笑著道了謝,辦完手續後,他出門了。
本想跟陳晚漁那邊說一聲的,但那丫頭又沒有手機,於是便作罷了。
反正自己頂多晚上或者明天就回來了,到時候再去村裡找她就是了。
背著這麼重的東西,江澈也懶得去坐大巴了,在路邊攔了輛出租車,徑直的朝山城市中心而去。
至於這麼遠,出租車不願意走?
那不存在的,有錢掙大把出租車趕著上來。
……
而此時,乃頭村那邊。
陳秀荷看著正在院子裡掃地的陳晚漁開口道:“幺妹啊,你一會兒去一趟鎮上找下小江同學玩吧。”
“阿嫲,不用了吧。”
陳晚漁想著這幾天跟江澈一起,都是他在花錢,說好的來這邊她安排招待江澈,但結果都是她在麻煩江澈,這讓她有些不好意思了。
而且她也不太放心留自己阿嫲自己一個人在家。
“誒。”
陳秀荷擺了擺手道:“要得,人家大老遠來一趟,咱們不能失了禮數,而且小江在這裡也沒有認識的人,這幾天你就好好帶他去周邊玩一下,還有,如果沒去遠的地方中午你就帶他回來家裡吃飯吧。”
見自己阿嫲這麼說,陳晚漁想了想,江澈在這裡除了認識自己以外沒有認識其他人,丟他自己在小旅館確實是有些不太好。
於是她便點了點頭應道:“曉得了。”
……
十幾分鐘後。
收拾完院子裡的落葉後,陳晚漁跟自己阿嫲說了一聲後便出門了。
剛出門,陳晚漁便碰見了鄒翠蓮。
雖然兩家人有些矛盾,但怎麼說鄒翠蓮也是她大娘,起碼的禮數陳晚漁還是做到位的。
“大…大娘。”
陳晚漁開口叫了一聲。
鄒翠蓮瞥了她一眼,語氣有些嘲諷道:“喲,怎麼的大學生還知道我是你大娘啊!昨天你那牛氣哄哄的樣子呢?”
“大娘,我……”
陳晚漁想要解釋,但瞧見她那冷漠的樣子,最終還是說了句:“對不起。”
“嘁~”
鄒翠蓮衝她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假惺惺!”
說完,便要轉身走人。
“大娘。”
陳晚漁突然想起昨天的事情,於是便開口喊住了她。
“乾嘛,你又想做啥子?”
突然被叫住,鄒翠蓮回過頭來衝著她十分不耐煩的說道。
“我……”
陳晚漁輕咬著嘴唇,她猶豫了一下說道:“大娘,那個…錢我會去打工攢起來慢慢還你。”
“什麼?!”
一聽這個,鄒翠蓮瞬間炸毛了。
“打工攢,就你那三瓜倆棗的,你拿什麼還?!”
“還有!昨天你們不是牛逼轟轟的樣子說三天之內還給我,還要讓我給你跪下嗎?!”
“你那個臭屌絲姘頭呢?!”
“跑路了?!”
“我就說臭屌絲不靠譜,活該被人騙了身子吧!”
“早就跟那老不死的說了,讓你相個人就嫁了,讀什麼書咯,讀這麼多書最後還不是個賠錢貨!”
……
看著,一臉雞動,口水四濺一口氣說了一連串的鄒翠蓮,陳晚漁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雖然鄒翠蓮說的話很難聽,但是陳晚漁知道自己確實很難一下子把錢還上,她隻好沉默了。
而鄒翠蓮見陳晚漁不說話,她越發的來氣了,指著陳晚漁的鼻尖冷冷道:“今天是第二天了,明天就是第三天,我告訴你,明兒我必須要見到錢!”
“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是去偷也還好,去搶去賣也好,總之這錢必須要還我!”
“如果你不把錢還給我,我跟你沒完!”
“欠債還錢,天經地義!”
“就算是鬨派出所去,我也不慫!”
說完,她頭也不回的轉身走回了自家院子裡。
“砰~!!”
綠色的大鐵門被她用力的關上,一聲巨響在陳晚漁的耳邊回蕩。
這時,一旁隔壁鄰居家的一個嬢嬢走到她的身邊拍了拍她的肩膀輕聲說道:“唉~幺妹兒,你大娘那個人啊,她說話就是這麼難聽,你彆放在心上。”
“……”
陳晚漁咬著嘴唇,她沒有說話,隻是輕輕地搖了搖頭。
隻是早已經紅了的眼眶證明了此時她心裡並不好受。
“嬢嬢,我要去趟鎮上,我先走了。”
陳晚漁吸了吸鼻子對著自己身旁的嬢嬢輕聲說道。
說完,這才默默的轉身離開。
“唉~”
“是個苦命的孩子啊!”
望著她那略顯單薄的背影,站在原地的嬢嬢歎了口氣,一臉惋惜的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