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龍前世的記憶裡,聽家裡種蘋果的同學說過,蘋果樹苗的頭茬果子,隻有十一二個。
而靈藥田裡的這些蘋果樹,每一棵上都長出了二十多個,數量已經很不錯了。
況且這不是經過專業育苗的蘋果樹,而是蘋果核裡的種子,長出來的樹苗。
張小龍還是很滿意這個數量的,六棵蘋果樹,
總共結了一百三四十個蘋果,這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正常情況下,蘋果樹苗需要三年才開始掛果。
所以,靈藥田裡的第一茬蘋果,花費的時間長了一些。
等頭茬蘋果成熟之後,掛果時間就會加快。
根據枸杞、土豆和玉米的情況,
張小龍估計每隔十天左右,就能收獲一茬蘋果。
而且,蘋果樹越長越枝葉繁茂,掛果量也會越來越多。
距離蘋果自由的日子也不遠了。
他預料的不錯,第二天下午,紅彤彤的蘋果,壓彎了枝頭。
看那個頭至少也有四五兩重,張小龍摘下一個蘋果,用手擦了擦。
“哢嚓”
隨後咬了一大口品嘗起來。
蘋果香甜的汁水讓他陶醉,果肉也是嘎嘣脆,遠遠比種子原身的蘋果,好吃多了。
這應該是靈藥田的功效,使蘋果個頭大,還特彆香甜。
這還沒有用太多靈氣潭水澆灌,否則怕不是個頭更大。
今後還得種植一些二兩多重的蘋果,一斤四個的樣子,到時候可以拿出去賣錢。
偶爾種植一些充足靈氣潭水澆灌的蘋果,留著自己家裡吃,還可以送人用。
吃完了一個蘋果,張小龍到了寶塔三層,他要用磚頭壘一個簡易的灶台。
他拿出鐵鍋,根據鍋的口徑,在地上畫了一個圈。
從空間外挖了一些泥土,回到空間內,用水攪拌均勻。
再把攪拌過的稀泥抹在磚塊上,這樣可以增強磚塊之間的凝合,不易倒塌。
等稀泥乾透後,灶台會更結實。
張小龍壘了一米高的磚牆,把鐵鍋放了上去,大小正合適。
看著簡易的灶台,張小龍自語道:“醜是醜了點,但是生火做飯是一點問題沒有!”
他用瓷盆端來一盆靈潭水,倒進鐵鍋中,又剝了幾個新鮮的玉米,放進鐵鍋。
隨後就開始生火。
空間裡的草料是充足的,乾枯的土豆藤葉,玉米秸稈,還有一些山裡撿來的柴火,都可以用來生火。
鍋灶下很快點燃了一堆秸稈,再把樹枝放上去,火越燒越旺。
鍋裡的水很快就發出了“嗞嗞”的聲音。
磚頭被火炙烤著,濕潤的泥土裡,水分快速地散發,很快就凝結成了硬塊。
鍋裡的水開始沸騰,煮玉米特有的清香,隨著水汽彌散開來。
“哇~味道真香!好久好久沒有吃過煮玉米了!”
張小龍咽了一口口水,再有七八分鐘,就可以大快朵頤了。
玉米很快煮好了,鍋灶下的火還很旺。
張小龍拿了七八個雞蛋,放進鍋裡。
然後拿起一根玉米啃了起來,熟悉的軟糯口感,
特有的玉米清香,略帶一點的甜味。
張小龍連著啃了三根玉米,才意猶未儘地扔掉手裡的玉米瓤子。
打了一個飽嗝,伸了伸懶腰,渾身通泰。
“這日子過得舒服!”
鍋灶裡的火漸漸熄滅,張小龍拿出煮好的雞蛋,離開了空間。
五月的天氣,春風和煦,最低氣溫不再是零下,氣候宜人。
河麵的冰塊已經完全融化,釣魚也更方便。
大隊裡的十幾個塘子,張小龍都已經釣了一遍,三層寶塔空間裡,都養上了魚。
今天又去釣了一遍,收獲不大,隻有三十幾條小魚苗。
“看來這些塘子裡的魚,差不多所剩無幾了!
以後得去江裡釣。”
回到村子,村口的路上,七八輛平板車排成一排。
板車上堆放著裝滿糧食的蛇皮袋,
社員們吃力地推著平板車,往公社方向走。
大隊會計張寶林,斜挎著帆軍綠色布包,走在車隊的最前麵。
“寶林叔,你們這是去公社吧!”
“是啊,十天期限要到了,補繳的公糧也該送去糧站了!
一萬多斤口糧,這缺口可怎麼補哦!”
張寶林這個大隊會計,比誰都了解大隊口糧的數量,以及日常消耗。
原來就不足的口糧,每天少吃一點,勉強能維持到玉米收獲的時節。
現在口糧一下子總量少了一萬多斤,至少有20天的缺口。
他這個大隊會計憂心忡忡,也很正常。
張小龍笑了笑,沒有接他的話茬。
這個問題對於張小龍來說,根本不是問題。
但這事不能拿到明麵上來說,隻能自己獨享這個秘密。
大隊裡各社員,對補繳公糧的事,表現出了很大的理解和支持。
社員們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就是:補繳公糧是上麵的政策,總是要支持的!
另外,衝著張小龍的麵子,也不能為難副大隊長張寶柱。
大夥都是一個大隊的,齊心合力共渡難關。
平時省著點口糧,熬過這段時間,等新玉米下來,就苦儘甘來了。
這些話傳到張小龍耳朵裡,他覺得很欣慰。
野豬肉沒白分給大夥,一切都是值得的。
他決定明天繼續給大夥分一頭野豬。
空間裡還剩下24頭野豬放著,另外還有34頭在養著,體重與日俱增。
拿出一頭來,給大夥改善一下夥食,毫無壓力。
計劃不如變化,一輛吉普車的出現,改變了張小龍的計劃。
軋鋼廠來人了。
“田娃,什麼事跑這麼急?”
迎麵而來一道熟悉的身影,張小龍問道。
“小龍哥,大夥都在找你呢!”
田娃叉著腰,氣喘籲籲說道。
“找我做什麼?是大隊發生什麼事情了?還是我家裡有事?”
“縣城那個什麼水缸廠,派人給你送來了錦旗。”
“水缸廠給我送錦旗?我跟他們有關係嗎?”
張小龍是一頭霧水,想不明白其中原因。
如果說是軋鋼廠還有可能,水缸廠他是真想不明白。。
“田娃,你確定是水缸廠?不是軋鋼廠?”
田娃撓了撓頭,一臉篤定地說道:“就是水缸廠,司馬缸砸缸的水缸廠。”
這麼一說,張小龍是懂了。
田娃上過兩年學,知道司馬光砸缸的故事,他肯定是把軋鋼廠跟砸缸混淆了。
尼瑪,我說哪來的水缸廠,原來是這麼回事。
“辛苦你了田娃,他們在大隊部還是在我家裡?”
“小龍哥,大隊長把他們領到你家了,大隊好多社員也在你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