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戰(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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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用多考慮,寧長安就知道,這又是一場針對他而來的陰謀。

一個小酒肆,席位有限不過三十來個,但此時容納上百人,並每一個都是好手,鐵血氣息十足,皆為百戰兵卒。

“嗬嗬,還真是熱鬨。”

有人推門而入。

寧長安挑眉看去,眼神頓時寒了下來!

是蕭妄與陳嫣然等聯袂而來,皆眼神戲謔的望著被包圍的寧長安三人。

“你們繼續,當我們不存在。”一個天驕笑著。

另一個一臉陰翳的少年天驕也道:“放心,雖有明令規定,選拔賽期間不許出現爭鬥,但都是熱血男兒,有點點小小的爭強鬥勝是應當的,王府不會追責的。”

蕭妄也恰時開口:“對,我可以作證,今天這酒肆內的一切,都不會有人追責。”

他帶著笑意,但眼中殺意很十足。

且,朱翔竟然也出現了,他被寧長安一腳踩斷命根,傷到了根本。

短短一日,臉上竟多了點陰柔之氣。

“當然,賣我一個麵子,那個小賤人彆傷到她的臉。”

朱翔表情猙獰,但說話時,下意識的捏了個蘭花指,看得寧長安感到惡寒。

“戰吧。”

寧長安起身,簡單兩個字,不想說太多。

秦無忌歉然:“很抱歉,我隻是單純的想邀請吃飯,沒想到遇見這種事。”

他已經下定決心,稍後廝殺時,他會舍命攔阻,爭取讓寧長安兩人逃出酒肆去,隻要到了長街上,秦無忌就敢確定,沒人再敢亂來。

“是我連累了你。”寧長安歎息。

秦無忌還真是夠單純。

“什麼?”秦無忌詫異。

寧姝言道:“很明顯,這就是故意做的局。”

“可彆亂說,分明是你三人太過照招搖,讓人不爽,從而引來圍殺,哪裡來的局?”

蕭妄身後的天驕獰笑。

他們六七人,愜意的坐在人群之外,飲酒和品茶,還有瓜果等。

“隻要想想稍後就會有血腥慘劇在我麵前發生,我就覺得刺激。”

“誰說不是呢?讓我想想明日防衛軍的調查結果——兩天驕大鬨小酒肆,被圍毆致死?”

蕭妄眼前一亮:“很不錯的提議,我采納了。”

“以為我們必死?”寧長安冷笑。

百來人而已,修為最強的不過是開脈境六重天巔峰,就想斬決了他?

做夢。

“殺!”

就在此時,那中年突然爆嗬!

頓時這酒肆中,靈力狂暴,殺意如沸水沸騰。

寧長安怒嘯一聲後,捏拳印轟出,轟隆隆!

九輪赤色的烈日,猛然砸穿酒肆樓頂而墜下,整個木質的酒肆都在刹那被氣化了。

隻是一拳而已,就碾殺了至少二十敵手。

這一幕,讓蕭妄等人都大吃一驚,臉色都變了!

這一招太恐怖了,赤日從天而降,簡直有種毀天滅地的威能。

“都給我上!彆怕,我們人多,堆也堆死他了!”

那中年大吼,用言語鼓舞士氣,否則這些人都被寧長安這一拳嚇破膽了,戰力必然銳減了。

“以血為畫——封!”

秦無忌也在展示絕學,他割破指尖,讓體內血狂湧而出!

這一幕很難讓人相信,他割破的指尖傷口不過針眼大小,但從其中飆射出的血液竟然如小溪綿延。

且,他抬指於半空以血為墨書寫出一個巨大的封字,衝殺而來的最前方的十來人,頓時就不能動彈絲毫了。

秦無忌指尖的血液停止濺出,他手捏於血色封字上,大喝一聲‘破’,那被封印的十來人,頓時化作齏粉,就這般消失不見了。

竟然是連屍首都沒有留下。

不隻是蕭妄等人震驚,就連寧長安都感到這一招不可思議。

預感到秦無忌比想象中的更不簡單,這一手封印之術,應該是來自於血脈中的傳承,寧長安覺得,秦無忌真實的身份應該很恐怖,隻是他自己都不知道。

寧長安猜測,他應該是某一族不慎遺失的明珠。

寧姝言也很強悍;她雖然修煉時日很短,但有寧長安在,從覺醒武脈後,不遺餘力的陪練等,此時她戰力亦極為凶悍。

她手持三尺清風劍,每一劍斬出都有匹練般的劍意砍向人群中,短暫時間內,竟然也造成了不小的損傷。

“這三人……好恐怖!”

蕭妄身後的天驕開口了,覺得毛骨悚然!

他自認就算是他本人出手,單獨對手寧長安三人中的任何一人,他都不可能輕易取勝。

“閉嘴!你是在漲彆人威風嗎?”陳嫣然嗬斥,她心臟砰砰跳。

選拔賽在即,寧長安越強,她心越難安,再為兄長憂慮,在為家族操心。

她敢肯定,若是寧長安真的被仙宗選中,等待陳家的隻有族滅這個下場。

“一群廢物。”蕭妄眼神冷厲!

這一百零七人,都是輪休的防衛軍,是護衛王府的好手。

沒想到,竟然在刹那間就被寧長安三人,殺得落花流水,露出敗事。

“殺!”

“彆擁擠!他們三人都擁有殺傷範圍極強的武技。”

“先攻擊那個小娘們。”

中年大喝。

他是這群人的領頭人,自然看清楚了形勢。

所謂的人海戰術,好像在這三尊真正的天驕麵前根本沒用。

“都小心點,彆給我弄壞了美人!”朱翔獰吼!

他認為,一切都是因為寧姝言而起,否則的話,他不會失去做男人的資格。

“你、找死!”寧長安眼神一寒,冷冽道。

朱翔哈哈狂笑:“我就在找死,有種你來殺我啊,你這個雜碎,我說過你敢傷我,我讓你生不如死,這就是代價。”

中年人為首,他們三人為一組,五人為一隊,結成一種戰陣,無形中將寧長安與秦無忌分割,獨獨將寧姝言包圍在戰陣中。

明顯在落實中年人的指令,要先拿下寧姝言。

但寧長安怎能容許這種事的發生?

怒吼一聲後,他手中多出了兩杆長槍!

一杆黑漆漆,一杆白岑岑。

這是他以雙武脈演化而來的無上戰器。

戰器在手,寧長安不在束手束腳,防衛軍手中的戰兵奈何不了他了,他如虎入羊群中,長槍隨意一劈,就有人慘嚎著倒在地上,戰陣刹那就被衝破,寧長安殺到寧姝言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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