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冷落汐伸手接過,仰頭一口氣便喝了個精光,看來是真的渴到了不行。
夜君凜見此,趕緊出聲提醒,“你慢點。”
但已經晚了,某人被嗆到劇烈地咳嗽了起來。
“沒事吧!”夜君凜伸手,順了下她的背
期間,很小心地避開了她受傷的地方。
“沒事,喝太急了。”說完,還跟著輕咳了幾聲,這才真正順過了氣來。
“下次注意著點。”夜君凜說完,伸手去接過她手裡的杯子,拿出去洗乾淨放好。
他無法想象,她所說的那個時代,已經發展成怎樣可怕的存在,單出現在她空間裡麵的東西,便是這個時代再拚上幾百年,都無法達成的高度。
還有他昨晚所翻看到的那些書,記載了許多曆史的變遷,但夜盛國卻不曾出現過在任何一本書裡麵。
這讓他有些惶恐,覺得這是一個不被喜歡的國家,所以連個記載都沒有。
但就算如此,他也依然會愛自己的國家,愛自己的子民。
冷落汐一大早出現在凜王府的時候,讓所有人都驚愕了下。
“王爺,王妃是什麼時候過來的啊?”陸宸風疑惑地問,為什麼他一點都不知情。
夜君凜偏頭,看了他一眼,“在你夢到某個美女的時候。”
“啊!王爺,你怎麼知道我昨晚夢到美女了。”陸宸風驚愕地問,可惜的是,他剛想跟人家親上,便被千尋一腳給踹醒了,到現在還耿耿於懷呢。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昨天路過春風樓的時候,千尋說你眼睛都給看直了。”夜君凜哼冷了聲,真不願意承認這貨是自己的侍衛,太丟他的臉了。
陸宸風瞬間提高了音量,“屬下才沒有,是對方她突然……”
好吧!被驚嚇到瞪大了眼也算,他還真無法狡辯。
“我回去了,你們慢慢掰扯。”冷落汐好笑地看著他們,很是好奇,像陸宸風這麼一個哈士奇,是怎麼可以留在夜君凜身邊這麼久還沒有被換掉的。
一聽她說要回去,夜君凜趕緊跟上,“我送你。”
不願錯過跟她相處的每一個時刻,那對他來說,都彌足珍貴。
“不是說要去軍營嗎?”冷落汐疑惑地看他,怎麼突然變得這麼黏人了。
“送你回去之後再過去也不遲。”軍營那邊,有夏明軒坐鎮,出不了什麼大事。
冷落汐無所謂,既然他一定要送,那便隨了他,反正她也沒有通知月攏她們過來接自己。
本想著施展輕功回去的,現在倒是省心了。
但讓她沒有想到的是,兩人才剛出了王府,便遇到了下朝過來的了時安澈。
“微臣見過王爺!見過王妃!”時安澈規矩地行禮,雖然詫異冷落汐一大早出現在王府,但卻什麼也沒有問。
“時大人多禮了,既然你們有事,那我還是自己回府吧!”冷落汐知道,時安澈這個時候過來,肯定是有要事相商,所以很善解人意地提了出來。
夜君凜看了時安澈一眼,“很重要的事情嗎?”
“不算,王爺完全可以先送王妃回去。”時安澈溫潤一笑,輕搖著扇子,給人一種虛懷若穀之感。
夜君凜點了點頭,“謝謝!”
說完,伸手把冷落汐扶上了馬車,雖然她並不需要,但在他心底,她永遠都是最嬌貴的存在。
一路上,冷落汐都在盯著夜君凜看,很是好奇,像他這樣尊貴的男人,是怎麼做到對誰都這般謙恭有禮的。
“看什麼?”夜君凜抬眸看她,本不想在意的,無奈她的眼神過於炙熱。
“想要再了解你一些,夜君凜,我有沒有跟你說過,你完全長在了我的審美上,不管是外貌還是人品。”冷落汐的告白,有些直接,於她而言,喜歡就要大膽地說出來,藏著掖著他又不會知道,到頭來委屈的卻是自己。
夜君凜抿了抿唇,嘴角漾起了淺淡的笑意,“現在知道了,很高興你對我這般滿意。”
“呃!就這?”冷落汐有些失落地看他,果然是直男啊!換作旁的男子,聽到這般深情的話,估計早就抱抱親親了。
“當然不止。”說完,雙手捧住了她的臉,然後動情地吻住了她的唇。
他家的小姑娘,一向都與眾不同,所以很清楚的知道,她想要的是什麼。
冷落汐伸手抱緊了他,就喜歡撩撥他為自己失控,卻又因為良好的自身修為,不敢對自己做出更出格的舉動。
最後,還是夜君凜意猶未儘地刹住了車,把頭埋在她的肩窩處,帶點意亂情迷地低喃著,“小姑娘,讓我失控真就這麼有成就感?”
“那當然,這是魅力值問題,不能不拚一把。”說完,輕咬了口他的下巴,宛如個小妖精一般,就愛撩撥乖巧純情的他。
這兩個人,可是一點也不顧馬車外護衛們的死活啊!就連虐狗都如此的高調,還給不給活命的機會了。
夜君凜輕搖了下頭,“成親之後,你便會知道,什麼叫做自作孽不可活。”
目前,她仗著自己的寵愛有恃無恐,但屆時,就算她哭著求自己,也沒有用。
“我好怕怕哦!”想嚇她,沒門,關鍵時候,她直接躲到空間裡麵,讓他連人都摸不著。
而夜君凜,好像也想到了這一點,眼眸突然眯了起來,“告訴我,究竟要怎樣,才能在不用你帶的情況下進入空間。”
“這個,我還真的無法告訴你,畢竟我都是用意念進去的,至於你,應該沒有那個可能性。”冷落汐笑得燦爛,某人卻暗沉下了臉色。
因為他已經預知到了那一刻的到來,屆時自己肯定會非常的淒慘。
“算了,不跟你計較。”說完,摸了摸她的臉,“你這人皮麵具,究竟還有多少?”
都已經看著她被毀壞好幾張了,怎麼一覺醒來,她又易容回去了。
“想要多少有多少,不覺得有了這東西遮擋著,我的肌膚如水般細膩嫩滑嗎?”陽光曬不到,就連被劃傷,底下的肌膚,也依然完好無恙。
“我看你到時候,怎麼跟父皇解釋。”夜君凜有些幸災樂禍,上次她沒以真麵目見父皇,那可是欺君之罪。
冷落汐聳肩,“不怕,我有你在,反正不管怎樣,你肯定不會不管我。”
對這,她無比的肯定,也不知道是對自己太自信,還是對夜君凜太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