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再偷一次便可(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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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係,喝多了你就習慣了。”也就是說,他還不能拒絕,必須要繼續喝下去。

夜君凜很想說,饒過他吧!但最終還是沒有道出,而是放到唇邊,再次喝了口。

這一次,他有好好的去品,雖然怪異,但總算沒有再噴出來。

“我先送你出去吧!估計他們都急了。”冷落汐說完看了眼手術室裡麵的梁若白,人是救回來了沒錯,但還要再觀察觀察,以免出現術後並發症。

“你要一直待在裡麵嗎?”夜君凜覺得,自己也是可以陪她的。

但冷落汐卻搖了搖頭,“不,我偶爾進來看看就行,不會一直待在裡麵。”

隻是不知道,該如何跟外麵的人解釋梁若白的消失。

“好,我會跟時安澈他們說明,人被冷絕送到安全的地方去了。”夜君凜很快便就看出了她的為難,瞬間給了解決之道。

冷落汐點了點頭,表示讚同,然後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太子好像對舞兒還挺好,怎麼對你就起了殺心呢?”

“很簡單,因為舞兒沒有資格跟他搶皇位。”這話,很真實,也很無奈。

“這倒也是。”冷落汐點頭,然後拉住他的手,出了空間。

兩人一打開房門,時安澈跟沈溯白便迎了上前。

“怎麼樣了?人救活了沒有?”

“放心吧!閻王爺不敢跟我搶人。”冷落汐說完,看向了梁若白的侍衛,“你身上的傷,都處理了嗎?”

“謝王妃關心,沈公子已經幫小的處理過了。”鬆柏的眼眶還泛著紅,聽到自家少爺沒事,提了很久的心,總算是落了下去。

冷落汐點了點頭,“既然這樣,那我就先回去了,你們聊。”

說完,也不等夜君凜,便抬步離開。

“千尋,送王妃回去。”夜君凜確實有事要跟時安澈談,便沒有跟上去。

“是,王爺。”說完,還往房內看了眼,卻好像沒有發現梁若白,雖然疑惑,但什麼也沒有問。

倒是時安澈,轉身便走了進去,發現床上沒人的時候,微微怔愣了下,“梁若白呢?”

目光,疑惑不解地盯著夜君凜看。

“讓冷絕送到安全的地方去了,你已經被太子盯上,把他留在這不太安全。”夜君凜說完看向了鬆柏,“你這幾天也先住到王府去吧!以免一個人回去露陷。”

“好,小的聽王爺的。”鬆柏作揖了下,他也不敢回太傅府,怕太傅會察覺到些什麼。

“那你先在這裡等著,本王跟時大人還有要事要談。”夜君凜說完,便跟著時安澈去了書房。

才把門關上,時安澈便遞給他一本沾染了鮮血的賬冊,“這便是兵部的賬冊,裡麵記錄了所有的賬麵往來,詳細到有點讓我不敢相信。”

夜君凜接過賬本,一頁頁地翻看了起來,越看眉頭皺得越緊,“溫尚書好大的胃口,貪墨這麼多,就不怕把自己給撐死嗎?”

朝廷撥出的銀兩,並沒有用到前線,全都被克扣了下來,轉手便到了一個叫做鼎盛的錢莊,不但如此,就連撥下的物資,也被截了下來,然後去往一個叫做蒼山的地方。

“他若是怕撐死,也就不會頂風作案了,竟然連你坐鎮的前線,都敢有所紕漏。”時安澈自然是已經看過裡麵的內容,所以才會發出冷嘲之聲。

“不過倒是給我們指明了一個方向,太子的私兵在蒼山。”難怪他們一直沒有找到,原來越危險的地方也就越安全。

“所以也不難解釋,為什麼去年朝廷送往邊關的物資,會在黑風穀被劫了。”時安澈說完指了指一旁的輿圖,“過去正好是三不管地帶的蘭陵。”

夜君凜點了點頭,“先彆打草驚蛇,等我們確切了方位之後,再來個甕中捉鱉。”

太子很狡詐,但凡有點風吹草動,便會做出應對。

“有沒有一種可能性,他們現在就已經開始轉移了。”畢竟賬冊丟失,裡麵所記載的賬目又那麼詳細。

夜君凜的指尖在桌麵上富有節奏地輕彈著,然後搖了搖頭,“不會,這本賬冊記載得這麼詳細,一看就是溫尚書做的私密賬冊,他這會正派人在暗中尋找偷走賬冊之人,不敢把實情告訴太子。”

否則,太子那廝也就不會閒到在皇宮裡陪舞兒逛禦花園了。

畢竟看他的樣子,沒有半絲賬冊被盜的那一種惶恐不安。

“所以,若白才會傷得這般嚴重,敢情是闖了不該闖的地方。”時安澈皺了皺眉,一想起梁若白的慘狀,便不由得心底發慌。

夜君凜越往後翻,臉上的冷凝之氣便越沉重,“畜生,竟然連士兵的安家費也貪。”

說完,狠狠地打了桌子一拳,滿目的怒火在燃燒。

“所以年初的時候,才會有士兵家屬攔了大理寺卿的馬車,說是要告禦狀。”隻是那事,被梁太傅給截了去,後麵也就不了了之。

“有這事?”夜君凜詫異地問,年初的時候,他還在邊關打仗,自然不知道京中之事。

時安澈點頭,“我那時正好忙於北方的賑災,所以對這事沒有太留意。”

“暗影樓,該關門了。”夜君凜說完冷酷一笑,太子越想保住什麼,他就越要讓他失去。

“會不會太操之過急了。”時安澈皺了下眉,怕他意氣用事,畢竟現在時機還不成熟。

但夜君凜卻搖了搖頭,“不會,你隻需在朝堂之上,再參暗影樓一本便行。”

為了不暴露,太子那邊必定會舍棄暗影樓,畢竟現在的暗影樓,可是處於輿論的正中心。

“緣由是什麼?”總不會,再去盜取宮內的藏寶閣,然後再栽贓陷害吧!

“簡單,再偷一次便可。”夜君凜還真的,給了他這樣的一個答案。

就算穩如時安澈,也不得不瞪大了眼,一臉錯愕地看著他,“王爺,你這是認真的嗎?”

同樣的事情,還能來兩遍,真當龍影衛是擺設不成。

“當然,我什麼時候跟你開過玩笑了。”大家都覺得,同樣的事情不可能發生第二次,但他偏要不按常理出牌。

時安澈想說,你可真狗啊!坑太子也就算了,竟然還坑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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