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是天作之合(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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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君凜慵懶地抬了抬眼尾,然後語氣淡然地出聲,“對方可信嗎?”

呃!……

“當然。”隻需回答幫不幫就行,怎麼突然問起人家的可信度來。

“那好,若是不可信的話,我這邊可以為你安排。”夜君凜的音色帶著一絲的慵懶氣息,這隨意的樣子,瞬間給人幾分可欺負之感。

冷落汐杏眼漫瀾出淡淡的芳菲色,開口便是山澗清泉透人心扉,“夜君凜,你是不是對我認真了。”

她誌不在後宅,但卻也心起了想要金屋藏嬌之念。

就是不知道,這心思一旦被夜君凜知道,將會是怎樣的反應。

“難道不可以?”夜君凜直視她的眼眸,兩人視線交織,誰也不願意先敗下陣來。

到頭來,終是冷落汐輸了個徹底,眉梢一挑,噙著絲絲冷笑而道:“可我的要求很高,就怕王爺你滿足不了。”

說完便站起了身,有些話適合點到為止,若是他無法參透,那則說明他從未往那一方麵想過,自然無法如了自己的願,既然如此,又何必再交談下去。

不過,他的毒她還是會幫他解的,就當是為美色買單吧!畢竟她在顏值這一塊,一向較為奢侈。

“沒試過又怎麼知道我無法做到。”夜君凜沒有看她,隻是動作優雅地繼續斟茶,一副氣定神閒的樣子。

本要離開的腳步為之的一頓,錯愕地看著他,“你知我心中所想。”

“這世間的情情愛愛,無非難逃讓人豔羨的一生一世一雙人。”這一次,夜君凜抬眸看向了她,帶著點點星輝,讓她無所遁形。

冷落汐勾唇一笑,“誰說凜王爺隻懂殺伐果斷的,我倒是覺得是個想法剔透的人。”

“那現在,可以坐下來了嗎?”還真的是個不願吃虧的主兒,滿腦子都是算計。

而他,偏偏就著了她的道,且沒有半分怨言。

“不覺得我這樣很善妒,很不符合女子的三從四德?”但凡是個男人,應該都會有此等想法,畢竟這裡不是現代,沒有一夫一妻製的約束。

“若你一人便能占我滿心滿眼,又何來的心思去想旁人。”夜君傲所沒有說的是,其實就算不是她,也從沒有想過要讓自己的後院變成戰場,那些醃臢的吃人手段,母妃嘗試過已經足夠,不想讓自己的王妃再曆經一遍,隻是對象是她,也就更堅定了這一想法。

冷落汐傻眼,“那我可不敢保證,自己有那個能力,你們男人都見異思遷,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得到的卻棄之如敝。”

許眼前一時光景,這個誰都能做到,但餘生太長,她無法讓這個未知數變成定數。

曾經,冷錦航也許過白玲瓏一生一世一雙人,可最終卻還是難逃男人天生的劣根性,把她傷得芳華逝去。

都說搏一搏單車變鳳凰,但理性卻又在提醒著她,除了自己之外,誰的保證都不可信。

“所以,你已經給我定性了是嗎?也就是說,我不值得你一信。”按說,她不相信自己,那是理所應當的,可也不知為何,他竟然心生了幾分澀然,有一種被人誤解的委屈。

冷落汐輕歎了口氣,“並沒有,其實來之前,我是想要拿著替你解毒一事,來換取我的自由身,但知道是你,我便改變了主意。”

誠實,是兩人相處的第一步,既然長了嘴,那就要把心底的想法說出來。

“既然你如此坦誠,那我也光明磊落一點,在這之前,我也從未想過要承認這婚約。”隻因是你,所以才會賭上自己的一生。

所以,彼此都是對方的賭徒,就看誰的籌碼更高一些,輸贏另論。

“看來我們的想法一致,夜君凜,記住你的話,我這人很小氣,眼睛裡容不得一粒沙子,既然今天都想要對這婚約負責,那便要做到身心純粹。”柳淡彩母女不是想要看自己的笑話嗎?太子不是棄自己如草芥嗎?那她一定要讓他們好好看看,他們所謂的刁難,其實是另一種成全。

夜君凜冷然的臉上,多了一抹暖意,宛如秋日夕陽,璀璨而又繾綣,“好,身心都隻忠於你一人。”

說完,手握半拳,放在唇邊輕咳了下。

身體還是太不爭氣了,就算吃了她的藥,好像也還是無法做到像個正常人。

冷落汐皺眉看著他,然後無奈地從袖袋裡麵再拿出一瓶藥來,“這個,難受的時候吃一顆,我會儘快幫你解毒。”

師父若是知道,他辛辛苦苦煉製的解毒聖品,就這麼隨意的給了一男人,指不定會從絕情穀殺過來,把她來個碎屍萬段。

要知道,這藥他光是備藥材,就足足花費了五年的時間,可見是多麼的稀缺,所以當初把藥給她跟師兄的時候,那是半天都舍不得鬆手。

“好。”夜君凜伸手接過了藥,然後目光落在了她腰間的玉佩上,“原來我們冥冥之中便已經有了定數。”

“何解?”冷落汐目光有些不舍地看了丹藥一眼,但願師父那老頭子忘記了這茬,不會突然的來個藥品抽查,否則她真的會死得很慘。

那老頭子生怕自己跟師兄會遭遇個什麼不測,總是給他們身上備滿了各種各樣的藥,然後還不定時檢查,看有什麼需要補充的。

不過,他都已經把自己給踹出絕情穀了,想必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會再見麵。

但很快的,她便就否定了這個想法,因為她還要回絕情穀去偷藥。

“這玉佩是我母妃當年留下來的,說是要給未來兒媳婦的信物。”夜君凜的語氣,有著一絲的促狹,好整以暇地靜等著她的反應。

冷落汐果然沒讓他失望,瞬間便紅了臉,“依你的意思,我完全是自作自受。”

不過,搬起石頭來砸自己的腳這事,還真是她能乾出來的,以前想要算計師兄的時候,明明兩個人都犯了錯,可每次被師父罰的都是自己,而他倒是把自己給摘得乾乾淨淨。

“不,是天作之合。”夜君凜站了起來,單手背於身後,身子微微前傾,用隻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語氣說道:“也可以說,是你覬覦我美色。”

冷落汐突然被撩,身子瞬間往後退了好幾步,他是怎麼知道的,自己當初可不就是饞他的美色嗎?否則怎麼不拿他的錢袋,偏就選了一玉佩,說不是蓄意而為,都難以說服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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