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你的獸夫好像快不行了。】
快不行了?
還真是。
她偏頭看了一眼斯南棲,才發現由於傷口還在流血,他整個人已經變得越來越虛弱,仿佛下一秒就會立即倒在地上。
但那又怎樣?她才不在乎。
反正那三個條件,換個更強的重新定下,也沒區彆。
隻是他死了手環不會消失吧?
【係統,要是他死了,手環裡麵的功能會消失嗎?】
【會,手環是根據不同獸人而生成的,當獸人死亡,手環以及裡麵的功能也自然會跟著一同消失。】
行吧。
“胡狼,你是不是可以治療傷口?”
不管她有多不想搭理繆琥,此時也隻能再次求助於他。
說起來和他第一次見麵時,就是被咬傷了腳踝,但在他的舔舐下,傷口也跟著愈合。
“雌主,小傷口我可以治愈,但這種的,我頂多隻能止血,沒辦法治愈。”
“那就先止血吧。”
斯南棲的情況要是在不止血,彆說後麵會有傷口感染死掉的風險了,首先就會死在失血過多上。
要這樣的話,她還怎麼救,大羅神仙來了都救不回。
【主人,你的反派塑造進度目前已達成了百分之一,還請你繼續努力。】
【我好像也沒做什麼吧?】
【主人需要係統幫你回想嗎?】
【說吧。】
【第一次,鞭笞斯南棲,第二次,扇了斯南棲兩巴掌外加指甲嵌入致使斯南棲後背受傷,第三次,完成火焰灼傷斯南棲的任務。】
【主人,係統多嘴一句,你對斯南棲太狠了,他好歹對你也挺不錯的。】
挺不錯?
嗬~
可算了吧,如果說忽悠她交配,自作主張打著為她好的名義幫
她找了個獸夫都是為她好的話,那她還可真不需要。
再說了。
【不是你讓我塑造反派角色的?怎麼,現在良心發現心疼上了?】
看來是被她懟的無話可說了。
她翻了個白眼,對係統說的那些話隻覺得搞笑。
想她多年來保持的禮貌,在這個異世界可真是一次次破裂。
“雌主,你不是都不要他了嘛,乾嘛還要我給他治療。”
“我可沒有說過不要他,你快給他止血。”
看著繆琥那死出樣,她就牙齒直打顫,恨不得一腳踹出去,能有多遠就多遠。
“那你先答應我,今晚要和我交配。”
“行行行,你趕緊的。”
小樣,等到了晚上,她還能治不了這家夥?
隻要係統給的力量不出幺蛾子,她能給他撅出兩裡地。
她表現的害怕,還真當她怕了不成,兔子急了還咬人呢。
淩心看著滿臉興奮,努力給斯南棲止血的繆琥,想出來的辦法一招比一招更狠。
偏偏沉浸在得了她回答的繆琥,被她一次次的忽悠後,卻還依舊堅信著她的承諾,
“雌主,好了!”
他的尾巴因為高興壓製不住自動冒出,一搖一擺的怎麼看都像隻大型犬在對著主人邀功。
淩心對這種毛茸茸毫無抵抗力的體質,直接下意識就回了一句“厲害厲害,回去獎勵你一根骨頭。”
說完她才意識到不對,又連忙訕笑著說道:“辛苦了辛苦了,謝謝哈。”
該死的尾巴,她真的好想摸一把。
她眼睛控製不住的往繆琥搖晃的尾巴上一直瞟,卻還要分出一半精力來向斯南棲認錯,
“剛才是我太生氣了,所以才會對你做出這種過分行為,對不起,你能原諒我嗎?”
她說的認真,閉著的小嘴裡牙齒卻是悄悄咬了下舌尖逼著自己流出眼淚,以此達到最真的效果。
“雌主,我沒有怪過你,所以不存在原不原諒這一說法。”
目的達成。
見他臉上那懊悔的表情她就知道這方法沒用錯。
她就說嘛,瑪麗蘇電視劇看多點是有用的。
“那我們回去吧,你的傷口還需要處理,不然會感染的。”
“好。”
得到回答,她果斷便將斯南棲從地上小心抱了起來,以公主抱的姿勢朝山洞走,
而懷裡的當事人卻是滿臉通紅羞恥的把臉整個埋進她的鎖骨處,不敢說話。
她的操作引得旁邊剛想說要幫忙的繆琥給驚在了原地,緩了好半天他才反應過來,快步跟在了她的身後。
“雌主,我知道你力氣大,沒想到這麼大啊?”
哈哈,他說完還故意大笑兩聲來掩飾尷尬。
淩心淡定回道:“不力氣大點容易受欺負。”
她看了一眼繆琥後,立馬將視線又重新轉了回去。
“還是雌主考慮周到。”
他一臉窘迫,連帶著附和。
心裡的想法卻讓淩心直呼他果然是個色狼。
嘖嘖,全是點黃色廢料。
她聽著那不堪入耳的心聲,簡直是感到羞赧。
好你個臭胡狼,今晚上她鐵定不會放過他,不是喜歡被抽嗎?
那她直接滿足他。
“胡狼,你喜歡長鞭還是短鞭?”
“雌主喜歡的我就喜歡,但是雌主你能不能不要總叫我胡狼了?我有名字的。”
“繆琥啊?”
意識到她記住了,繆琥抑製不住的開心直接大喊,“雌主,你居然記住我的名字了!”
“嗯,記住了。”
隻是這尿壺的諧音始終在她腦子裡晃悠,讓她根本喊不出口。
她瞥了一眼還在笑的像個傻子似的繆琥,搖搖頭表示沒救了,
不僅是個抖,還是個十足的戀愛腦。
吼吼吼
……
這怎麼聽都像是凶猛的野獸發出的警告聲。
她直接看向一旁的草垛,就發現一群肉食獸人正躲在草垛裡,
一些膽子小的隻是安靜探著腦袋,好奇的盯著他們,一些膽子大的卻是持續發出低吼聲。
算了,也沒有撲上來對她怎麼樣,她還是彆做多餘的事。
現在當務之急還是要先治療斯南棲的傷。
孰輕孰重,她心裡跟明鏡一樣清楚,但那些獸人的警告聲還是讓她腳下的步伐加快了很多。
“雌主,你怎麼突然加快速度了?”
“雌主,你到底喜歡他什麼啊?”
“雌主,你乾嘛不回答我?”
一聲聲雌主,讓她在心裡一遍遍給胡狼酷酷打叉。
好不容易忍著要罵他的心回到了山洞,把斯南棲放在石床後,她直接咆哮道:“我說你不說話是會死還是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