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宴看了眼牟寒寧。牟寒寧秒懂,輕笑,看來是真的上心了。又看了眼南宮熙,依舊是那風姿卓絕,悠然自得的模樣。還彆說,挺配。
“和田玉,藍田玉,獨山玉,岫岩玉,這z國四大名玉,大家都知道吧,所以和田玉的價值,我就不多解釋了。”牟寒寧看了眼周圍剛才還笑話南宮熙無知的眾人。
“和田棋盤,顧名思義是和田玉做的棋盤和棋子。用材頂級,由魯班傳人所製,其工藝嘛?估計不用我說了,有眼睛的都看得到。”因為牟寒寧說話間。南宮老爺子在程老爺子的催促下拿出了裡麵的東西。
先拿出來的是兩個精致的白色瓶子,同樣是和田玉所製,瓶子形狀類似蒙古包,瓶身還刻著瑞獸麒麟,栩栩如生。打開蓋子,裡麵是一顆顆打磨光滑且圓潤精細的和田玉棋子。
南宮老爺子又拿出一個正方形的格盤,這一看,顯然隻是正常棋盤四分之一,隻見南宮老爺子摸索一下後,在格盤底座找到了一個按鈕。轉動按鈕,正方形格盤像一朵盛開的花一般朝四麵展開。再按一下按鈕,四麵拚湊合並,一絲縫隙都沒有,儼然就形成了一個正常大小的棋盤。
人群中忍不住發出一陣陣驚歎聲。
南宮老爺子把兩瓶黑白棋子放在展開的棋盤上,讓他們觀賞。
美玉無瑕,巧奪天工,造型圓潤精致,豐姿不凡,虛實結合,形神兼備。線條流暢,雕工纖巧,氣韻祥和,顏色晶瑩剔透,溫潤淡雅。構思新穎,巧妙在平麵中營造出多層空間,變化萬千,趣味無窮,極具審美情趣和價值。
“不愧是魯班傳人製作,這工藝,我還是頭回見,簡直絕了!”
“是啊,這得多少錢啊?”
“不說工藝,光這麼多頂級和田玉就價值連城了。”
周圍人看著和田棋盤的目光越來越火熱。
“嗬,州骷髏拍賣場,一個r國人以17億美元成交。”牟寒寧不鹹不淡的開口。
“嘶……”眾人震驚!不說這州骷髏拍賣場不是有錢就能進的地方。單是17億美金就是10億多z幣呀!不少人突然想到了一句話,貧窮限製了想象!
“牟少,怎麼這麼清楚?”葉琴清緊握雙拳氣極。該死,一個個都幫著那賤人。
“嗬,托程爺的福。”程宴知道程老酷愛下棋。所以聽說後想拍下來,正好當時牟寒寧在州出差,就拜托他去一趟,但還是晚了一步,被彆人捷足先登了。
“哦?既然被r國人拍走,怎麼到南宮小姐手上了?”葉琴清依舊不死心。麵上的溫婉優雅已經快要維持不住。
“葉小姐今天都快成十萬個為什麼了?”南宮聿眼神不善的看著葉琴清。
“葉小姐問題是挺多,不過作為主人家,還是可以勉為其難給你解答一下。”葉琴清麵容有那麼瞬間僵硬,該死的,南宮熙這是在暗諷她不知禮數嗎?
南宮熙也不給葉琴清解釋的機會,笑道。
“去年在州旅遊時,碰到一個心臟病發作的r國老人,順手把他送入醫院,老人作為報答,就把這和田棋盤送給了我。這回答葉小姐還滿意嗎?”其實是她要的報酬而已。
“救治老弱病殘本是應該的,卓小姐收受這麼大恩惠,是不是不太好啊!”葉琴清的話讓周圍人看著南宮熙的目光有點異樣。
還真是有點沒完沒了呢?
“當年r國人對z國發起戰爭的時候,怎麼沒想放過那些老弱病殘。葉小姐也彆說那已經是曆史,現在兩國交好什麼的。我這個人呢,有一個不好的缺點,就是記仇。沒有任由他自生自滅已經是很善良了。這點我承認我可比不上葉小姐仁心仁德。”南宮熙眸色清淺如畫看向葉琴清。
說的漂亮!周圍不少人心裡為南宮熙的話鼓掌,表現最明顯的就是俞書亦,唐林。不過也佩服她,能把記仇說的這麼光明正大。
“你……”葉琴清有些氣急敗壞,沒想到南宮熙大庭廣眾之下這麼不給她留麵子。
“清兒,你這孩子,是不是今天酒水喝多了。”葉誌輝一把按住葉琴清的肩膀。
“快去洗手間清醒一下。”葉誌輝暗地裡輕瞪了葉琴清一眼。
葉琴清向眾人說句抱歉後,不甘心的轉身離開。
葉誌輝則對南宮老爺子抱歉的說道。
“南宮老,實在抱歉,這孩子今天高興,一時喝多了,說些胡話,還望你們莫見怪啊!”
“葉家主回去要好好教育一下才行,一個女孩子在外可不能貪杯。一旦喝多了,你看,平時優雅大方,溫婉可人的葉小姐就變成了這個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酒後露真顏呢。”南宮敬誠淺笑看向葉誌輝。
“南宮家主真愛說笑,誰醉酒不會失態呢?”葉誌輝臉色微僵。
南宮老爺子臉色也不太好,隻是對著葉誌輝擺擺手,沒有說話。
“南宮老頭,商量一下,借我用幾天?”程老爺子對著這幅棋盤,有些垂涎欲滴的模樣。
“不借,想的美。”南宮老爺子想把和田棋盤裝起來,但看到旁邊的鞋盒,嫌棄的把它丟到一邊。
“小熙,我記得這套和田棋盤,是專門有個魯班木盒裝著的,盒子呢?”牟寒寧就說感覺少了點什麼,看到南宮老爺子的東西才想起來。同時這話也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
南宮熙扶額,輕笑。
“知道它價值不低,所以放在州一個朋友那裡。前幾天讓她寄過來的時候,鑰匙掉了,我想看裡麵東西有沒有損壞,又沒有鑰匙,就直接把盒子給拆了。”
所以臨了找不到盒子,你就弄了個鞋盒?眾人無語。
“我那倒是有個精致的紫檀木盒,裝這個剛剛好,南宮老要是不嫌棄,我稍後差人送過來。”程輕笑看了卓瀟依一眼,對南宮老爺子說道。
若是平時,南宮老爺子就回拒了,但是現在,自己也確實找不出能裝這個的盒子,於是笑道“那就多謝程少了。”
“南宮老不必客氣,我和啊聿是好友,叫我啊宴就好。”程宴挺會來事。讓禦老爺子看著乾著急,瞪著自家孫子怒其不爭。禦呈峰無奈,就很莫名其妙。
“好好……”南宮老爺子高興的看著楚程宴,連連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