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我知道會出現這樣的情況,隻是沒想到會來的這麼快!”
當社會的資源都掌握在少部分人的手中時,便會發生暴亂。
因為知道這個可能性,所以才會刻意叮囑了梁新蘭要如何去做。
梁新蘭詫異的看著溫含章:“所以皇後娘娘一早就預料到了!”
若是一早就已經預料到了,為何娘娘卻沒有和陛下建議,沒有製止這件事。
“新蘭,我現在沒辦法和你解釋這件事,我要去見過陛下,見過燕先生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現在事情的進展遠遠要比預想中的來的早。
“娘娘,有時候我不太明白您到底要做什麼!現在做的一切和當初夫人所預想的差異太大了!”
溫含章深吸口氣。
“新蘭,若是無法改變這個世界的規則,單一的將人送到朝堂又能如何!你這些年過得好嗎?不辛苦嗎?明明很多的事情你比其他人不差,但到了最後不會有人服從你!朝堂如是,學院亦如是!”
改變製度?這句話看文字認識,梁新蘭卻不明白到底是什麼意思!
“不論娘娘要做什麼,我都會堅定的站在娘娘這一邊!”
溫含章笑著點頭。
進了皇宮,一路暢通無阻的進了勤政殿。
梁新蘭在門口躬身侯著,溫含章一個人進了殿內。
宇文徵正在等著溫含章,見溫含章進來抬頭放下了手中的筆。
“難得皇後白天竟然回宮了?”
“陛下讓梁新蘭專程去書院將燕嗣成下獄的消息告訴妾身,必然是希望妾身回宮與陛下商議!”
溫含章絕口不提暴亂一事,隻說燕嗣成的事情,反倒是讓宇文徵有些意外。
“皇後不知道事情的原委?”
溫含章著急的反問:“梁新蘭告訴我她前段時間去平亂,但平亂與燕嗣成下獄有什麼關係!陛下,您究竟想要說什麼?難不成燕嗣成便是那百姓暴動的始作俑者不成!”
宇文徵沉默的起身,將桌上的一疊奏折拿著交給了溫含章。
“這就是燕嗣成下獄的理由!”
溫含章接過,打開看著奏折,看著裡麵的內容,彈劾的折子。
而且這一遝全部都是彈劾她的折子,什麼時候開始她費勁心裡做出來的機器都成了攻訐她的理由。
說她是禍國妖妃,動搖大齊根基。
火車通車的時候,人人稱讚她是大齊的福氣,如今她又成了禍國妖妃了!
“這都是彈劾妾身的折子,陛下這是遷怒於燕嗣成嗎?”
宇文徵走到溫含章的麵前,定定的看著溫含章的眼睛,溫含章並未躲閃。
“朕隻想能護著皇後,皇後為朕做了許多。但百姓暴動,朝臣動蕩,朕也要給天下一個交代!”
“燕嗣成這麼多年為陛下做了許多事,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更不用說燕嗣成並不是唯一一個兼並土地之人,而且他是所有人之中唯一一個真心為佃戶考慮的!”
宇文徵神情淡漠,仿佛已經完全猜到了溫含章的反應。
“皇後以為朕該如何來平息民怒,當初三保書院的機械賣出之時朕便料想到了有今日,這麼多年燕嗣成原本不必和尋常鄉紳地主一般吞並土地,他應該是以做生意為主,但燕嗣成一直在做這件事,皇後難道猜不出他是為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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