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怎麼會忘記了今日的話,阿妍一直都是朕最寶貴的公主!”
溫含章沉默不語。
宇文徵隻以為溫含章是因為三公主一事心中難受,也沒有將溫含章的話放在心上。
“皇後好好照顧阿妍,朕會吩咐太醫院所有醫正每日來給阿妍瞧瞧。”
溫含章點頭。
宇文徵走後,溫含章氣的拿起了桌上的茶盞揚手就要摔,可最終還是將茶盞放在了桌上。
因為憤怒,溫含章的手顫抖不已。
當真是將人都當傻子嗎
“娘娘”倚梅拿了書信交給溫含章。
溫含章沉默的拆開看了心中內容,隨手將信丟進了炭盆。
自己去書案之前寫了三封書信交給倚梅:“一封送到魏家大老爺手中,一封送給我大伯,一封送到山南西道溫允的手中。”
“娘娘,陛下此次對鏟除魏家勢在必得,您插手陛下隻怕會懷疑!”
溫含章看著宇文妍臉上紅腫的燙傷,眼神冰冷:“魏家功高震主,如今已經半隱退,但陛下心中猜忌仍不願放過魏家!我本不應該插手這件事,但他既然拿著阿妍作筏子,我也不會讓他如願!”
“奴婢這就去傳信!”
正月初五,休沐結束,恢複每日早朝。
幾天的功夫,宇文妍臉上的傷勢並沒有明顯好轉的跡象,燙傷本就需要一段時間來恢複。
溫含章還有五日就要出月子了,這幾天都在房間裡照看宇文妍,但朝堂和京城的消息她一直在關注。
宇文徵本以為這一次是十拿九穩的事情,誰能想到魏家竟然斷尾求生。
將小三房推了出去,將其他的房頭摘了一個乾乾淨淨。
宇文徵臉色難看的盯著魏育青,冷哼一聲:“你們魏家即便是到了如今都沒有分家,魏家三房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你們竟然不知道!”
魏育青恭恭敬敬的磕頭,回道:“回稟陛下,魏家到如今雖然沒有分宗,但早已在父親離世隻是已經分家,隻是魏家如今還住在一處。三房一直在外地赴任,微臣之前並不知道三弟做了什麼!在此次三弟回京過年之時才發現了蛛絲馬跡,發現之後微臣第一時間告知了陛下若微臣知道三弟的打算,自然應該百般遮掩,而不是將證據交由給陛下!”
宇文徵氣的臉色鐵青:“當真是巧言善辯!你真當朕是傻子不成!魏家與逆賊早已互相勾結,之前朕不予追究,如今你們還死性不改,依舊暗中與逆賊聯係,妄圖李代桃僵,怎麼?想要顛覆朕的江山不成!”
“微臣不敢!微臣已經將三弟扣在了京城,也逼著三弟寫下了書信將宇文長奇扣在了原地,微臣大義滅親隻因為微臣知道要效忠於陛下,微臣隻希望陛下江山穩固!”
一切都和宇文徵所想的不一樣,他原本已經安排了林家在今日早朝參魏育青一個大逆不道的罪行,但沒想到林家還未開始,魏育青便自己跳出來將這件事公之於眾。
“隻怕是魏大人早就知道了陛下查到了蛛絲馬跡,所以才今日跳出來裝作大義滅親吧!”林才人的父親林宇峰被搶了差事,心裡正不痛快呢!
“林大人此言差矣,年前在微臣發現三房行事詭秘之時便已經留意,終於在正月初二發現了三房窩藏了宇文長奇。隻是去年逆賊謀逆之時,宮中已經傳出宇文長奇包庇的消息。微臣也需要查證,查證之後正月初三便已經送了折子進宮,隻是朝廷休沐,陛下並未看微臣的折子。”
當真是行事滴水不漏。
不論林宇峰如何攻訐,魏育青都能輕鬆化解。
最終宇文徵也沒有因為這件事挑出魏育青的錯處來!
午時,宇文徵一身怒氣進了棲鳳宮,今日之時他謀劃良久,卻在即將事成之事功虧一簣。
定然是有人已經知曉了他的計劃,所以才會暗中破壞。
這後宮之中,能有這樣手段的也隻有溫含章。
溫含章正拿著雞毛給宇文妍上藥,宇文妍哭的撕心裂肺。
“皇後做任何事情倒是親力親為!”
宇文徵站在溫含章身後,臉色陰沉。
溫含章並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快速的上藥之後才讓乳娘將宇文妍抱下去。
“阿妍是妾身的女兒,十月懷胎,一朝分娩!妾身自然要親力親為!”
見宇文徵如此生氣,看來朝堂上並未按照宇文徵的想法發展。
“皇後,你可知道宇文長奇還活著!”
溫含章不可置信的搖頭:“陛下在說笑嗎?太後和宇文長奇飲鴆酒自儘之時,妾身親自去看過!陛下不是知道嗎?妾身親眼看著他們飲下了毒酒,出了宮門聽見伺候的太監宣告太後與大皇子升天已經死了的人難道還能死而複生不成!”
宇文徵的目光定定的落在溫含章的臉上,她的臉上隻有不相信,沒有其他。
“朕若是沒有確切的證據如何會和你說這話!”
“那就更奇怪了!陛下身邊的人難道都是擺設嗎?伍宗定掌管玄月處和千靈衛,死的人不是宇文長奇難道還能逃過伍宗定的眼睛嗎?陛下莫不是被人蒙蔽了吧!”
見宇文徵如此生氣,看來朝堂上並未按照宇文徵的想法發展。
“皇後,你可知道宇文長奇還活著!”
溫含章不可置信的搖頭:“陛下在說笑嗎?太後和宇文長奇飲鴆酒自儘之時,妾身親自去看過!陛下不是知道嗎?妾身親眼看著他們飲下了毒酒,出了宮門聽見伺候的太監宣告太後與大皇子升天已經死了的人難道還能死而複生不成!”
宇文徵的目光定定的落在溫含章的臉上,她的臉上隻有不相信,沒有其他。
“朕若是沒有確切的證據如何會和你說這話!”
“那就更奇怪了!陛下身邊的人難道都是擺設嗎?伍宗定掌管玄月處和千靈衛,死的人不是宇文長奇難道還能逃過伍宗定的眼睛嗎?陛下莫不是被人蒙蔽了吧!”
宇文徵的目光定定的落在溫含章的臉上,她的臉上隻有不相信,沒有其他。
“朕若是沒有確切的證據如何會和你說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