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錯的先放旁邊不說,先把腿打折了。
就憑這群人,打死了自家妹子的狗,這腿就折的不冤枉。
驢大寶沒理會遍地哀嚎的人,轉身走回到車前,蹲下去,大黃狗肚子裡懷了崽。
讓人意外的是,竟然有一隻,還有微弱心跳。
不過這種被從肚子裡剝出來的崽,本身就先天不足,基本上無法存活下來。
驢大寶沒有猶豫,從須彌鐲裡,拿出一枚築基丹來,塞進狗崽的嘴裡,傳導過一絲元氣,助它化開丹藥。
儘人事,聽天命,驢大寶能做的隻有這麼多,至於它能不能活下來,就要看它自身的福運了。
“彆哭了!”
驢大寶打開車門,把小狗崽子放到白素珍懷裡:“還有口氣,不知道能不能活下來。”
白素珍看著腿上肉色眼睛都沒睜開的小家夥,抽泣著,有些茫然和意外。
但很快就反應過來,這是大黃狗的孩子。
吧嗒!
驢大寶關上車門,再次朝著那群人走過去,他們殺了咱家的狗,咱打折了他們的腿,可事情不能說這麼著就完了,總要解決不是。
“剛才的囂張勁呢?”
驢大寶黑著臉,對著車子不遠躺著的幾個人,道:“彆裝死,自己爬過來!”
腿是敲折了,但人可沒死。
“你,你是什麼人啊?”
一個矮瘦漢子,勉強支撐著站了起來,額頭青筋跳動,豆大的冷汗已經布滿了額頭。
驢大寶隻敲折了他一條腿,還有一條是好著的!
“狗是誰打死的,給我指指!”
沒搭理他那話茬,驢大寶拿鐵管指了指地上大黃和黑花兩條大狗的屍體問道。
矮瘦漢子咬牙說道:“我們是‘通天宗’外門弟子……”
驢大寶走過去,抬手一鐵管子就抽了過去,打的對方哎呦慘叫著摔倒在地。
“老子問你誰打的狗,聽不懂人話?”
看驢大寶走過來,掄著鐵管子,絲毫沒有留情的意思,還要打,矮瘦漢子哀嚎著急忙求饒道:“爺,大爺,錯了,我錯了,是二麻子,王二麻子開槍打死的。”
驢大寶黑著臉問:“哪個是王二麻子?”
“在,在壩河邊上!”
說著抬手朝著河邊那邊躺著的人指了指,哭腔說道,他心裡清楚,這群人栽了,今天遇見狠人了。
壩河邊上的人雖然被打斷了腿,可沒打昏,人都是清醒的,這會已經有人在給背後的勢力打電話了。
驢大寶走到那個王二麻子身邊,也不跟他廢話,直接抓起來,就要往壩河湍急河水裡扔。
嚇得對方亡魂大冒,嘴裡哭腔求饒:“大爺饒命,大爺饒命啊!”
旁邊也有人出聲製止:“你,你不能隨意殺人,我們都是守法公民,修行者殺人九局不會放過你的。”
驢大寶把王二麻子扔出去,摔到壩河邊,身子都滾落下去,還好兩手抓著岸邊,又給爬了回來。
“殺我家妹子的狗乾啥?”
驢大寶冷著臉道:“今天要能說出原因來,我就放過你們,說不出來,老子都給你們扔壩河裡去喂王八,給我們家妹子的狗陪葬!”
這群人心裡叫苦不迭,暗道這是什麼人啊,他們就沒見過這麼蠻橫的,不就是兩條土狗嗎,死也就死了,狗命重,還是人命重,這不是草菅人命嗎。
“狗的事情,確實是我們不對,我們認賠,賠錢賠狗都行,您看行不?”
驢大寶冷著臉說:“那我給你們扔河裡淹死,回頭你媽來找我,我給她找個男人,再生個兒子,你說行不?”
這話,說的不可謂不臟。
但是這群人,先殺了自家妹子的狗在先,狗命就不叫命?
這也就不是驢大寶養的狗,要是家裡的白鹿,靈貓,黃鼠狼,大公雞,墨黑大龜,小白狐狸它們被打死了,驢大寶一句廢話都不跟他們講。
一人得道雞犬升天為的啥啊,在驢大寶眼裡,誰的命都是命,以命償命,也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小子,我們是‘通天宗’的人,殺了我們,你也彆想落的著好。”
有人氣不過,咬牙惡狠狠的看著驢大寶說道。
這已經是第二個人跟驢大寶提‘通天宗’這個名字了,驢大寶雖然不知道通天宗,但從通天宗這些弟子手下人嘴臉上,都能感受到通天宗的霸道。
驢大寶沒說話,來到對方麵前,手裡的鐵管子,沒頭沒臉,就是一通抽。
主打的就是一個,死不了,但絕對要他受罪!
“彆打了,再打就真打死了,小哥,我們打死了您家的狗,是我們不對,我們認錯認罰,您說,該怎麼辦,咱們就怎麼辦,成不?”
一個中年人說道。
“呸!”
驢大寶朝地上剛才自己抽的那人,唾了口,冷聲道:“通天宗會不會放過我,我不知道,但是你今天肯定是沒的好!”
抬頭看向剛才說話的中年人,沉著臉問:“為什麼打我妹子的狗?”
中年人無奈道:“我們錯了……”
驢大寶皺眉,打斷他,冷聲道:“我問你,為什麼打我妹子的狗,聽不懂人話?”
中年人深吸了口氣,有氣無力的說道:“你家妹子的狗肥,我們打死準備吃肉解饞。”
驢大寶點頭:“看的出來,你們就沒一個是好人,想吃狗肉是吧,今天我看著你們吃!”
手裡的鐵管子,朝著車子停著的方向指了指:“都給我爬過去!”
中年人臉色一變,求饒道:“小哥,咱們……”
驢大寶一鐵管子抽過去,直接打的對方頭破血流,把到嘴邊的話,又給咽了下去。
“廢話咋那麼多呢,不想爬,就往壩河裡跳,死的不用爬!”
驢大寶聲音裡不帶半點感情。
這時候,身上的手機響了。
驢大寶眉頭一皺,看了中年人一眼,冷聲道:“不爬就跳河,彆給我磨磨蹭蹭的。”
然後才看向手機,是個陌生的號碼。
皺眉把電話給接了。
“找誰!”
語氣不是太好。
“嗬嗬!”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男人的笑容,道:“是驢大寶,驢老弟吧?我是吳培德,咱們在死亡穀裡曾經有過一麵之緣。”
驢大寶稍微愣了下,是當初自己要乘坐直升飛機,非要沒收驢大寶那些三足毒雪蛙睾的人,好像是九局哪個部門的主管。
以前那會兒,驢大寶還是個普通人,現在不一樣了,他已經是個名副其實的修士,入了境的修仙者。
冷聲道:“吳培德?乾嘛的,老子認識你嗎?”
話直接堵的手機那頭啞口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