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評委自然不會拒絕秦宇的請求。
以秦宇的潛力和未來可能在修仙界的地位,就算秦宇騎在三個評委頭上拉屎,三個評委也要考慮考慮後再拒絕。
“秦宇小友,你想最後試藥自然是可以的,但我需要提醒你一下。”
“越往後試藥的人,越吃虧。”
“儘管這個死囚每次跑完我們都會給他時間恢複靈氣和體力,但他的力量肯定會一點點的被消耗,所以最後試藥有可能會影響成績的。”
秦宇負手而立,抬頭四十五度看向天空,深歎一口氣。
“正是因為知道這一點,我才選擇最後一個試藥。”
“我秦某人,從不占彆人一丁點便宜。”
“贏,就要贏得堂堂正正!”
“好!”
呱唧呱唧呱唧!
三位評委率先鼓起掌,其餘選手也紛紛敬佩的鼓掌。
就連實力最垃圾的大荒選手此刻也收起了玩味的笑容,敬重的鼓起掌來。
“不愧是能擁有火靈根的男人,有種!”
“不行,我也要和秦兄一起吃虧,你們先測吧!”
“我也要最後測!”
“靠,我最後測,誰也彆跟我搶!”
“媽的,憑啥你最後,修仙界都是以實力為尊,咱倆打一個,誰贏了誰吃虧!”
“來!”
“放肆!”三個評委和裁判都很是生氣。
“你們以為你們是元素靈根擁有者還是未來的玄天宗宗主啊,你們想最後測就最後測,你們以為這個煉丹大會是你家開的不成!”
“都給我排好隊,按順序測!”
眾人頓時不再吭聲。
原來現在吃虧也要講背景了。
後麵的選手一個接一個的測試,慢慢的火藥味也開始濃鬱了起來。
一開始的最高分由墨國選手的三千尺保持,但很快便被梁國選手的三千二百尺超越。
隨後大荒國選手表示不服,聲稱三千尺隻是他們大荒國的起點。
再之後,最高記錄便在墨國和梁國手中換來換去。
表示不服的大荒國選手們隻能眼巴巴的看著。
但令秦宇看不懂的是,明明是墨國和梁國在競爭首位,但大荒國卻在跟梁國對罵。
合著二對一是這麼個對法。
一個負責煉丹功夫,一個負責嘴上功夫。
隨著除了秦宇外,
最後一位選手測試完,最高記錄不出意外的落到了墨國手中。
秦宇背負雙手,壓抑住心中的激動。
‘要淡定,這不過是給身為主角的我一次小小的人前顯聖機會而已,以後這種機會多的是,要學會適應。’
“嘎嘎嘎,再狗叫啊,你們梁國這麼多人,最後不也沒比過人家墨國嗎?”大荒國的參賽選手們叫囂著。
梁國選手自然不甘受辱,直接回懟道:“墨國拿了冠軍跟你大荒有個毛關係,怎麼,你是墨國養的一條狗嗎?”
“現在你們梁國是東道主,我們大荒和墨國都是來踢館的,我們自然一夥嘍!”
“哈哈哈,墨國天驕的四千尺是你們梁國望塵莫及的,雖然你們人多,但一個頂用的都沒有。”
“就這還東道主呢,沒本事就彆舉辦比賽,也不嫌丟人!”
“你......”
梁國選手們異常憤怒,但卻無力反駁。
輸了就是輸了,百口莫辯,這便是修仙界的殘酷性!
秦宇背負雙手,等待有人提起自己,然後人前顯聖。
但聽他們吵了好一會兒,秦宇的手都快酸了,也沒人提起自己。
隻能自降身份,開口說道:“誰說我們輸了?”
這時,才有人想起秦宇,立刻底氣十足的爭辯道:
“秦兄還沒測呢,秦兄定能將首位拿回來!”
一個黑猩猩恥笑道:“你們這麼多人都拿不下第一,就憑他也配翻盤,怎麼你火靈根煉丹牛啊?”
秦宇淡然一笑:“抱歉,火靈根煉丹就是牛!”
秦宇掏出丹藥,氣勢十足的大喊一聲:
“死囚,來!”
死刑犯:“......”
“秦小友叫你你沒聽見啊,還不趕緊過去!”第一位評委沒好氣的踢了正在做思考狀的死刑犯一腳。
死刑犯無奈歎息,剛要起身走過去,就被第二位評委一把按了回去。
“給秦小友試藥你不好好休息一下,狀態圓滿了嗎,你就起身?”
死刑犯:“......要不你們還是把我弄死吧!”
“無妨,現在試藥即可,我對我的丹藥很有信心!”
三位評委想起今天上午的草莓味辟穀丹,十分詫異秦宇的信心到底來自何處。
死刑犯一臉麻木的吃下丹藥。
然後!
死刑犯就消失了!
當著所有人的麵,那麼大一個活人,瞬間就沒了。
而死刑犯站立的地方,隻剩下一身囚衣還在原地,緩緩落下。
這一刻,所有人都懵了。
“我靠,怎麼沒了?”
三位評委大驚,立馬反應過來大喊一聲,“有人越獄!”
死刑犯是麻木的。
今天吃了太多丹藥的他,感覺明天拉的屎都是羊屎蛋蛋形的。
吃完丹藥就跑,吃完丹藥就跑,搞得他身心俱疲。
為什麼那麼多死刑犯,偏偏讓自己來受這個折磨呢?
死刑犯越發羨慕起住在他隔壁的獄友,原本定在今天上午上場,但有大人物出麵,改成了最後一天上場。
要知道決賽的選手少了很多,試藥的機會也少了很多,說不定還沒輪到對方試藥,大賽就結束了。
而且死刑犯還知道。
雖然隔壁和他一樣也是個死刑犯,但同為死刑犯,命運確是不同的。
他必死無疑,而隔壁那個有大人物罩著的死刑犯將會被大人物保下。
有個大人物做後盾真好啊!
就這般想著,死刑犯吃下了今天的最後一枚丹藥。
那是一個擁有火靈根的天之驕子的丹藥,就連三位評委都對那個天之驕子無比敬重。
而死刑犯卻隻關心這顆丹藥好不好吃。
丹藥入腹,一股暖流流過。
死刑犯頓時感覺身體變得無比輕鬆,渾身充滿了力量,就好像...就好像沒被抓入大牢前一樣。
‘我這是要死了嗎?’
死刑犯不由在心中發問。
‘都說死前都會回顧之前的一生,為何我的眼前沒有任何畫麵,反而還感覺有些涼颼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