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此處,王執事說的那是一個繪聲繪色,“各位教主、長老、堂主們,你們是不知道王舵主他死的有多慘啊!”
雖然沒親眼見到王舵主死時的慘狀,但王執事知道,此時王舵主死的越慘越好。
隻有這樣,他才能夠擺脫此次任務失敗的責任。
“決賽煉製的丹藥是一種治療類丹藥,想要試驗丹藥效果,就需要在王舵主身上劃破一個傷口。”
“不過這倒是無所謂,這點疼痛與計劃的成功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但沒想到玄天宗那小子竟然取出了一枚奇怪的丹藥,這顆丹藥能夠將人的痛覺放大千萬倍,哪怕輕輕觸碰就如同遭受了千刀萬剮,更彆說是用刀子劃開皮膚了。”
“當時一刀落下,王舵主慘絕人寰的叫聲響徹整座城池,悲慘至極。”
“當時的王舵主本可以直接恢複修為,擺脫這種痛苦,但想到計劃還沒有成功,縱使遭受萬般迫害,也要死死咬牙堅持。”
“終於,在那一刀又一刀之下,王舵主馬上就能試完所有丹藥,看到勝利曙光。”
“但這時,那個卑鄙的玄天宗弟子又出手了。”
“王舵主吃完此人煉製的丹藥後,直接胸口噴血,還沒來得及反應,便飲恨而死!”
“王舵主這是被正道人士活活迫害致死啊!”
眾人聞言,沉默良久。
直到一位長老冷笑一聲,打破了平靜,“不錯,故事編的很精彩啊!”
王執事臉色一變,急忙自證,“長老,我說的沒有半點虛言,還有兩位舵主也目睹了全過程,您一問便知。”
“哼!”這位長老冷哼一聲,“誰知道你們有沒有串通好,行動失敗,肯定要找一個合適的理由,對吧!”
一位脾氣暴躁的堂主一拍桌子,大聲說道:“一個玄天宗小弟子煉製的丹藥,我竟然從未聽聞,不知在坐的各位誰見過某種丹藥能讓人胸口流血?”
“如果你說這是玄天宗某個煉丹長老研究的新丹藥還能信,你說這是一個玄天宗的小弟子,真當我們是傻子不成?”
見這位堂主滿臉怒色,王執事急忙趴在地上大聲喊冤:”堂主,我說的都是事實啊!”
“蠢貨,那你的意思是你們準備這麼久的行動,被一個小弟子給破壞了?”
‘這......’王執事頓時一僵。
總部給了他們足夠的資源,如果他們的行動被王學破壞,還情有可原。
但隻是因為一個玄天宗小弟子,導致最終行動失敗,那肯定就是他們的問題。
現在王舵主已經死了,死人肯定是沒法負責了,那最後隻能由他來承擔行動失敗的責任。
輕則降級、減少修煉資源,重則直接斬首,給歸仙教教眾一個交代。
無論哪種結果,都不是王執事能承受的。
在死亡威脅下,王執事開動腦筋。
想要脫身,他就必須要給這次任務塑造一個足夠強大的對手,就比如......
王執事眼睛一亮,急忙說道:
“各位教主、堂主、長老,我覺得我們的計劃或許被提前暴露了。”
“或許王舵主的身份,早就被玄天宗知曉。”
眾人臉色頓時變的嚴肅起來。
長老說道:“你的意思是,玄天宗在暗中出手,破壞了這次計劃?”
“沒錯!”王執事分析道:“一個玄天宗的小弟子肯定沒有這麼多稀奇古怪的丹藥,但玄天宗肯定有。”
“如果我們的計劃被提前察覺,玄天宗大可以將計就計,在丹藥上動手腳,將王舵主殘忍殺害。”
“如此,我們的計劃,不攻自破!”
“那玄天宗為什麼要派一個小弟子出手?直接將你們一網打儘不好嗎,何必那麼麻煩?”那個堂主反駁道。
“那是因為......”一直沒有說話的許副教主突然開口說道:“玄天宗這是在警告我們,他們隻需要派出一個小弟子,就能讓我們計劃潰敗。”
“如果我們敢動手,那他們就能讓我們如同這個計劃一般,敗的一塌糊塗!”
許副教主此時開口說話,便代表著他也認同王執事的說辭。
“玄天宗提前知道小王的身份,還用丹藥折磨小王,這些正派人士竟然如此歹毒!”
長老一邊說著,一邊將此事默默記下,“我們歸仙教還是要和玄天宗好好學習一下,雖然我們殺人多,但我們讓那些人死的太痛快了,顯得我們很呆的,不利於我們魔教的宣傳。”
“這樣,你們幾個回去之後吩咐下去,每個堂都至少提供三種殺人手法,隻能比玄天宗要強,不能比玄天宗弱!”
暴脾氣堂主附和道:“長老說的對,殺人可是我們的特長,怎麼能讓玄天宗給比下去!”
“有些偏題了,單憑幾句話,怕是還無法斷定是玄天宗在背後搞鬼吧!”說話者是另一位長老,這是他在這次會議的第一句話!
“我自然是有其他依據!”許副教主再次開口。
“實不相瞞,我當時想親自動手,把烏聖城夷為平地的。”
“但我在出手的前一刻,突然出現強烈的預感,隻要我敢對烏聖城動手,必死無疑!”
“當時我還以為,這樣做會引起朝廷震怒,從而不惜一切代價追殺歸仙教。”
“但現在想來,應該是有不止一位玄天宗高手隱藏在暗中!”
“之所以不對我動手,想來是怕傷害到城池中的其他人。”
那位長老開口說道:“如果真是如此,那此次派去的所有人,應該都回不來了!”
似乎是在印證他說的話,很快便有一人匆匆的跑了過來。
“副教主不好了,我們突然聯係不上這次行動的通訊人員了。”
“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許副教主擺擺手,歎了口氣,“現在我們應該想一想,為什麼玄天宗會知道我們的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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