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呢？”
“條子……警察沒在車上搜到槍，就讓我自己來警局報到，等候進一步處理。”
“唉~”格溫不知道說什麼好，這人的年齡看起來比自己大那麼多，怎麼做事和沒腦子一樣。“你在這兒等我一下。”
幾分鐘後，格溫拿著一張表格回來，“簽了它你就可以走了，下次彆這樣了。”
“嗯，下次我一定把車藏好！”
我說的是這個意思嗎？格溫指導菲比填寫表格，中間不經意的問，“姓名…職業…為什麼去那邊…同夥，當時車上還有彆人嗎？有的話也要寫上。”
“什麼人？”菲比頓時警覺起來，“我不會出賣……就我一個，根本沒有彆人！”
“沒有就空著不填。”格溫歪頭禮貌微笑，一副毫無心機的樣子。“就是……如果他因為不知道錯過了這次免予起訴的機會，將來可能會有麻煩。”
“可我沒有他的電話，我們就是在路上遇到。”
“那沒事的，假如真有麻煩，來這裡提我的名字，我會幫你說情。”
“謝謝。”
你看她還說謝謝……
神盾局，處理好所有事情已是深夜。
希爾回到家後，稍微吃點東西，洗漱後換了身舒服的衣服坐到電腦前。
照例進行一遍安全檢查後，進入一個網絡聊天群。
她沒有說什麼話，隻把菲比挽著林克手臂的那張照片發進群裡。
不到一分鐘，就聽見叮叮叮三個上線的聲音。
【霸道女寡婦：鑒定完畢，不是他喜歡的類型，過。】
【十八線脫星：平胸、長臉、衣品差，連踩三個雷點，過！】
【不是妹妹：太老不看。】
【霸道女寡婦：刀，這人到底是誰，和他什麼關係？而且他怎麼看起來有點兒不大好。】
希爾打字。
【那一刀是我砍的：在今天的新聞素材中偶然翻到，具體沒問，發給你們看看。電視台最近事情多，沒顧上，看起來滄桑，是不是出去滑雪了？】神盾局高級特工如是說。
【十八線脫星：不可能，聖誕節他沒離開紐約，在和小女友徹夜狂歡，博客上照片空間都塞爆了！而我在聖費爾南多穀以淚洗麵……】
住比弗利山莊的大明星一邊洗牛奶浴，一邊拿著手機賣慘。
【霸道女寡婦：家財億萬，獨守空房，誠招林姓牛郎。】某美聯儲大佬發言。
【滾！自己動！】
【滾！自己動！】
【不是妹妹：你都這麼老了，自己去包個小明星享受晚年不好嗎？為什麼分手好幾年了，還在惦記我哥！】
【霸道女寡婦：老娘才不老，有錢做保養皮膚好著呢！才分手兩年而已，我等得起！】
【十八線脫星：你在我前麵分的，我都三年了，你怎麼可能才兩年？】
【霸道女寡婦：後來他讀博士，正好我也是哈佛教授，就約了幾次分手炮……】
【不是妹妹：不知廉恥……具體幾次！】
【霸道女寡婦：笑，四十多次，具體記不清了，誰會在那時候數數字呢。】
【十八線脫星：還能這樣？我下了。】
【同上。】
【同上。】
希爾也退出聊天群，心裡轉著同樣的想法，還有分手炮這種事？
可想想還是搖頭，可惜了，她的身份不允許。
美聯儲那個，越風流大家越放心。
可希爾不同，她的感情經曆如果很複雜，會被排除決策核心之外。
……
林克大概不知道，竟然有前女友聊天群這種東西！
回家洗漱清理，換好衣服，直奔社區的私人診所。
——他終於發現了額頭上插著的那根牙簽，在考驗世界時可沒有。
——末世不缺鏡子，他從未在臉上看到，怪不得剛才那姑娘看他的眼神怪怪的……
對了，那姑娘叫什麼名字來著？
菲比·布蘭妮？
哈哈，開個玩笑，林克當然認出來剛剛金發女郎是菲比·布菲，就是著名美劇《老友記》的女主角之一。
現在是1999年，正是《老友記》故事發生的年代，早幾年晚幾年。
華爾街距離中央公園隔著半個曼哈頓島，不算很近，也不知道菲比為什麼會出現在那裡。
不過他當下有更多的事情要做，暫時沒想法去認識新女孩兒。換做平常時期，當做朋友來往也不錯，甚至會很有趣，菲比的性格很有意思。
作為情景喜劇的女主角，菲比無法帶來實力上的幫助，隻會讓自己也陷入危險。
可他現在要麵對的是職業殺手，靠近他隻會危險。
這一路上折騰不少，那根顫巍巍的牙簽居然也沒掉？
為了確認安全，他還是第一時間去看了醫生，牙簽也沒敢拔。
聽說有人自己拔牙死了？相信我，這事兒真的很危險！
“這個真不用通知警察嗎？”登記掛號時，林克指著額頭問護士。
“槍傷才需要通知警察，你這個……噗嗤~不好意思，我是專業的，一般不會笑。但你這個真不用，如果你很介意的話，來，給你個杯子，自己罩上保護好。”
護士笑嗬嗬的遞給他一個長玻璃杯。
私人診所的服務永遠在一流，無論什麼要求都能滿足。
何況林克身材好，人又長的帥，獲得優待是理所當然的。
他剛從末世歸來，身上更有種紐約人絕不會有的滄桑氣質，看起來既獨特又浪漫，護士的眼睛都要黏在他身上挪不開了。
林克還住在這個社區，那彆懷疑，這就是標準的金龜婿！這邊房子保底50萬刀樂起步，業主平均20萬年薪以上，少於這個收入交不起稅費。
“是很嚴重對嗎，我不能碰？”林克接過杯子緊張的問。
“不是……建議你用杯子罩上，我怕萬一牙簽兒掉了，找不到凶器。”護士說完就捂著嘴一路狂奔跑了。
林克無辜的攤手，……
哎呀不行，這個額頭上插牙簽兒的男人太可愛了！
簡直讓人母性泛濫，好想吃掉！
林克無語的看著快要笑死的護士……如果之前死的不是他，其實他也想笑。
雖然現在牙簽兒隻是顫顫巍巍的紮破一層點皮，可之前是深入腦海，真的殺死了他！
林克也想起那天的事情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