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雨惜和南宮徽羽經過這麼多日的磨合,早就習慣了呂屠的作風,沒有任何扭捏地就脫掉了外套,躺在了大炕上,隻不過這一次她們並沒有躺在呂屠的左右,而是在另一邊。
畢竟今晚她們倆可不是主角,再加上她們倆的肚子也越來越大,之前就好幾次拒絕了呂屠的調情,生怕動了胎氣。
呂屠見到這一幕,臉色赧然地看向宋雨惜和南宮徽羽:“我不會厚此薄彼的。”
宋雨惜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相公不必擔心,我和小羽是不會生氣的,正好二位妹妹新嫁過來,能幫我們照顧你,我們還巴不得呢!”
南宮徽羽也連連點頭:“對!沒有相公折騰我,我還能睡幾個好覺!反正這個炕也足夠結實,不用像之前那樣搖晃的人誰不這。”
一聽這話,哪怕是宋雨惜都有些臉紅了,輕輕捏了捏南宮徽羽的腰間軟肉:“你這個小妮子,居然敢取笑我了!”
趁著她們打鬨的功夫,汪妙菱和薑婉瑜眼疾手快地就鑽到了呂屠的右手邊,用被子將頭給蒙了起來,躲在裡麵嘀嘀咕咕地說著什麼。
呂屠聞到兩個不同的體香,不禁小腹湧起了一股暖流,欣喜之下也鑽進了被窩,好奇問道:“娘子,你們在聊什麼呢?”
“哎呀!”
二女實在害羞的緊,畢竟這會還沒熄燈,她們所有的表情都能被對方看見,說不害羞這是不可能的。
呂屠自然了解,深吸一口氣,隔著老遠的距離將油燈吹滅。
當燈滅的那一刻,宋雨惜和南宮徽羽也停止了打鬨,她們靜悄悄地躺在距離呂屠一米的位置,一語不發豎起耳朵聽著動靜。
可薑婉瑜和汪妙菱卻一直躲在呂屠的右手邊,正當呂屠有準備抱一個過來時,沒想到一具溫香軟玉的身子,就越過呂屠來到了他左邊,一把抱住了他。
哪怕眼下黑燈瞎火,呂屠無法看清她的長相,可卻能憑借那股熟悉的味道認出對方是誰。
“妙菱,其實白天我跟你說的事還沒完。”
“你說!”汪妙菱將頭埋進了呂屠的胸膛,貪婪地嗅著呂屠身上散發出的迷人荷爾蒙。
呂屠何曾見過如此乖巧的汪妙菱?每一次見麵不是給自己鬨不愉快,就是在掐架和生悶氣。
此時低頭在汪妙菱的額頭上留下一吻,低聲道:“以前我也以為自己不喜歡你,但是在得知你染上天花的時候,我當時竟然害怕了。”
汪妙菱嬌軀一顫:“相公你怕什麼?”
“我怕再也見不到你了,你這麼漂亮,我還沒娶你過門,還沒讓你給我生孩子。”
呂屠這種大直男也隻能說出這麼油的話來了,可卻對從小沒有任何戀愛經驗的汪妙菱來說恰到好處。
汪妙菱感動得稀裡嘩啦,嚶嚀一聲後竟主動抬起頭來,用紅唇堵住了呂屠的嘴巴,兩人貪婪地宣泄著彼此的愛意。
良久良久,這才依依不舍地分開,主要還是呂屠分開的,因為他聽到旁邊薑婉瑜在哭。
呂屠撫摸著汪妙菱柔順的頭發,在她的耳垂上輕咬了一下:“等我一下。”
“嗯!”
呂屠轉身就一把將薑婉瑜給抱在懷裡,薑婉瑜低聲驚呼道:“相公我我還沒準備好。”
“跟我準備什麼?你剛才不是聽得都濕了嗎?”
薑婉瑜隻感覺大腦被重錘錘了一下,她何時聽過如此露骨肉麻的騷話:連忙解釋道:“人家那是哭了好不好!”
經過這一打趣,薑婉瑜對呂屠的疏遠感也消失了大半,她剛才雖然沒看見呂屠和汪妙菱是怎麼玩的,但也能聽出個大概,況且她們這種大門大戶的女子,到了一定年齡後,自有府裡的嬤嬤教她們男女之事。
薑婉瑜也主動地環抱住呂屠的胳膊,任由呂屠儘情采擷。
薑婉瑜下意識地就開始跟汪妙菱暗中較勁起來,估摸著時間,剛才汪妙菱和呂屠吻了多久,她也要吻多久才行!
可汪妙菱卻不乾了,直接加入到了戰場之中,從另一邊也捧住呂屠的臉,吧唧一口就吻了上來。
三人就這麼肆意纏綿在一起,可著實看呆了宋雨惜和南宮徽羽。
兩女此時八卦之火熊熊燃燒,南宮徽羽低聲道:“姐姐,你猜相公會先寵幸誰?”
宋雨惜自信笑道:“不用猜,一定是汪妹妹!”
“我覺得也是,畢竟相公早就看上人家了,肯定想汪妹妹想得都流口水了。”
呂屠將這一切聽得清清楚楚,好不容易抓住喘息的空檔解釋道:“小羽,下一個就是你!”
南宮徽羽嚇得一縮脖子:“相公我不敢胡說了,你就饒了我吧,今晚上汪妹妹和薑妹妹還不夠你折騰的麼?”
呂屠想說話也已經沒機會了,被兩張柔嫩的唇給堵住了嘴。
正當呂屠想著接下來進入正題,究竟從誰先開始比較好時,沒想到汪妙菱居然這麼有主人翁精神,搶先一步進入了正題。
旖旎的聲響,夾雜著汪妙菱隱忍的聲音,回蕩在屋子裡,久久不能停歇。
一炷香後,呂屠放開還在抽的汪妙菱,又開始手把手教導薑婉瑜。
薑婉瑜此時卻來了性子:“你教汪妹妹就行了,不用管我!”
呂屠知道這種事情絕對不能去解釋,不然永遠都解釋不清楚,直接用實際行動來回應她。
緊接著,薑婉瑜也跟汪妙菱一樣,經曆了從懸崖高空墜落到一堆羽毛的爽快感覺,讓她震驚之餘,又感覺格外甜蜜。
這一夜,斷斷續續了兩個時辰,主要是呂屠考慮到她們的身子骨還比較單薄,經受不住太多填充式教育。
尤其是汪妙菱,她大病初愈,呂屠隻教了她兩次,就給她放了假,著重給薑婉瑜教導陰陽大道的重點。
翌日一早,宋雨惜和南宮徽羽早早就起了,發現呂屠居然不在屋子裡,出門一看,呂屠正蹲在地上用木棍畫著什麼,一旁的老木匠也蹲在旁邊,專心致誌地看。
“大人,你說這玩意叫啥名字來著?”
“嬰兒車,你會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