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隕!
宿月伸出手,一整片空間碎裂,將蹲在身前的幾人埋葬,甚至連一道喊聲都沒有發出來。
宿月就這樣將鳴人家周圍一圈的暗部儘數斬殺,輕鬆帶我愛羅鑽進鳴人房間。
簌簌!撕拉——
忽然,一道劃破空間的風刃迎麵而來,隨之而來還有幾道黝黑手裡劍。
我愛羅伸手立起一道砂牆,風刃將砂牆撕開幾道裂縫,卻沒能破開防禦。
“咦?”一道驚訝聲傳來。
啪!房間裡燈被打開,鳴人穿著睡衣看著兩人。
“宿月哥,是你?你回來了?”鳴人看著宿月呆滯了三四秒,似乎這才反應過來,興奮的跳起來。
他指著一旁我愛羅:“這是誰啊?”
我愛羅看了一眼宿月,心想這就是宿月哥給我介紹的新朋友麼?看起來有點呆呆的。
“你好,我叫我愛羅!”
“我叫鳴人,是立誌要成為火影的男人!”鳴人拍著胸脯自我介紹。
“哦?那正好,我日後將繼位父親的風影之位!”
宿月將鳴人體內含有九尾,以及和我愛羅相似的童年遭遇告訴我愛羅。
我愛羅淡黃色的瞳孔微微一顫,將麵具從臉上取下來,衝上去抱住鳴人。
身為尾獸,那種被孤立,被厭棄的感覺,他再清楚不過!
“沒關係,我們隻管做我們自己的,不用去在意彆人的說法!”
鳴人感受到我愛羅的認可,微微一愣,緊繃著的臉逐漸柔和下來,堅定的點頭。
“嗯,我明白!”
見兩位人柱力很快就打成一片,宿月讓兩人先在一起玩,他自己看一眼時間,已經過了子夜時分。
從鳴人家出來,冷風吹在臉上,宿月幾個遷躍來到村子外。
最外圍的宇智波一族,仍亮著一束束燈火。
“火影去了砂隱村,團藏肯定會忍不住要找到鼬,逼他動手!”
宿月將胸口處的衣服揭開,裸露在最外麵的皮膚蒼白無暇,甚至連血管都看不到。那是他讓大蛇丸替他移植的柱間細胞體,雖然仍有瑕疵,卻也足夠用了。
他赤玄雙色的瞳孔中,隱隱多出了一抹淡黑色陰影,如一柄墨色的手裡劍,在緩緩轉動。
“如果這場政變隻能有一個贏家,那就讓我來當吧!”
宿月縱身向木葉周圍攫取掠去,同時抽出忍刀,月色下於空中奔躍,刀光凜凜間,將團藏和老火影布置在村子周圍的哨站清理掉。
如此,斷絕了村子與外界的聯係,這其中就包括木葉屯在邊境處的忍者。
如今的木葉,成了一座孤島,在宿月看來更像一座鬥獸場。
一邊是以團藏為背景,來勢洶洶想要剔除危險分子宇智波家族的根部暗部,另一方則是宇智波無數寫輪眼的力量。
將所有村外哨站清理完,宿月這次光明正大的從木葉正門走進。
鋼子鐵端坐在門口椅子上,儘職儘責守衛木葉大門的同時,不忘在桌上擺上一本小說來看。
一陣風吹過,鋼子鐵耳朵輕輕一動,忽然心生警覺,拿刀,起身一氣嗬成。
可就在這時,後一心處傳來一陣堅硬觸感,一柄忍刀已經悄然拿捏了他的生命。
“敢孤身擅闖木葉,閣下是何人!”
宿月的刀刃順著他的胸口劃至前方,露出黑白麵,鋼子鐵看清時瞬間瞪大了眼睛。
“是你!?”
沒錯,是他,半年前闖入木葉的麵具人,以雷厲風行的勢頭重傷團藏,精英上忍卡卡西在那之後躺了整整一周。
“你還是和神月出雲一樣,多睡一會吧!”宿月淡淡說道,隨後刀柄一轉,在鋼子鐵的心口戳了一下。
鋼子鐵瞬間翻了白眼,向後倒去。
宿月獨自前行,掃清一切可能會礙事的家夥,他現在的實力隻要不主動出現,精英上忍之下的人不可能感知到他的存在。
……
砂隱村,傍晚時分,猿飛日斬在羅砂的盛情款待下用完餐,後在卡卡西和凱的陪同下參觀而今的砂隱。
“沒想到幾年沒打過照麵,砂隱竟真的這麼快就從三戰的崩壞中恢複過來。”
“就連風之國大名也重新衡量了忍村的價值嗎?投入的建設費用竟遠遠超出我木葉村!”
猿飛日斬十分感慨,這已經不是曾經被其他四大國看不起的砂隱村了。
不僅風影羅砂實力增強了不少,就連千代和海老藏也曾往日的創傷中恢複過來,重新振作!
兩村之人交談之際,都默契的沒有再談昔日仇怨,畢竟那場關聯整個忍界的戰爭中,沒有誰是真正的獲益者。
忽然,走在街道上,他看到了一個有些熟悉的身影。那人戴著眼鏡,淡紫色的頭發細密的落在額頭,舉止溫文爾雅,手裡正捧著一本書籍。
“你是……兜?”
火影回想起數年以前,自己曾在木葉孤兒院見過眼前之人,隻是那時對方還是個孩子。
兜轉過身,看到火影三人,不禁微微有些驚訝:“原來是火影大人,還有卡卡西和邁特凱閣下!”
“你還活著?怎麼會在這裡?”老火影十分驚奇,明明在他的情報中,兜在被團藏納入根組織後不久就死了。
“這件事說來話長了,大人,離開孤兒院後,我經曆了挺多……”
兜將之後的經曆如被團藏派去各國當奸細,最後還被委派人想要殺人滅口的事告知火影。
隻是隱去了跟著大蛇丸之後的事,這是宿月曾專門告誡他的。
“團藏!”
猿飛日斬握緊拳頭,對那個多年的老對頭同樣也是老搭檔,他心中一陣來氣。
但同時,團藏的某些作為雖然不齒,卻是高層中必不可少的。
曆代火影也好,國家高層也好,隻要是當權者,永遠不會如麵上表現得那麼偉光正。
團藏和他,就像是一個人陽光麵和陰暗麵,隻有二者結合,才能成為一個真正意義上的當權者。
最經典的例子就是二代火影扉間,實力強大也深得民心,但同時調撥宇智波一族引發村族矛盾,有人恨的牙癢癢,也有人愛戴,這才是影的常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