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西身體瞬間一僵,眉頭馬上擰了起來:“交易?”
隨即他矢口否決:“不可能,我不會與你這樣的人做交易!”
宿月歎了一口氣,“看來你對我誤解很大啊……如果我說,和你的交易,隻是為了更好的守護木葉村呢?”
“守護木葉村?嗬!”卡卡西似乎聽到了最好笑的話:“一個挑動宇智波一族與木葉村對立的人,現在告訴我要更好的守護木葉?開什麼玩笑!”
宿月卻認真的點頭:“你沒有聽錯!卡卡西,甚至就連上一次前來木葉,我也是為了讓宿月木葉村更加安定而已!”
“你身為木葉村的精英上忍,應該也知道一些宇智波一族與木葉村的恩怨!你覺得它們的矛盾能夠消解嗎?你覺得團藏會放過宇智波一族,還是宇智波一族會甘願在木葉的逼迫下步步退後,直到死亡?”
卡卡西呼吸一滯,他曾和宇智波鼬和宇智波止水在暗部同事過,宇智波一族與木葉村的恩怨說到底,其實要歸於寫輪眼的能力!
而他因為也擁有寫輪眼,對這種感覺尤其明顯,那就是宇智波一族的人“不可控”!
他們會因為親人或者至交好友出事而開眼,在擁有強大潛力的同事也導致性格容易走向極端。
“既然來找你,我不妨直接把話說開!若是沒有我,今天的宇智波一族,已經滅亡!而現在,宇智波一族雖然與木葉分離,可一族族長為宇智波鼬,你覺得村子出事,他會坐視不管嗎?”
卡卡西沉默了,他發現自己沒有辦法反駁宿月,以當時的情勢,結局無非兩個,宇智波滅亡或者宇智波與木葉分離!
他雖然站在木葉這一方,可那畢竟是一整個家族,還是他他童年最好的朋友出生的地方,他無法做到置之不理。
“其實你心裡也明白,將宇智波分離與村子力量削弱的罪名安插在我身上,不過是為木葉上層管理不善釀成結果的推脫,不是麼?”
卡卡西的酒似乎醒了幾分,眉頭凝固了八九秒,他的身子挺直,盤膝端坐在床上:“你想要做什麼?”
見卡卡西願意聽自己說話,宿月滿意的點點頭:“你我的恩怨暫且不論,等你擁有能夠與我匹敵的力量,無論是為村子也好,或者為自己也罷,隨時歡迎你來找我……包括來殺死我!”
“現在,我來說說我今天來的目的!”
“我想邀請你,加入我創立的組織——夜!卡卡西,你覺得如何?”
“那是什麼?”卡卡西的語氣並沒有改善,不過也沒了剛才的咄咄逼人。
“一個以強大忍者為核心的勢力,用以為完成一些我想做,但無法僅靠我一個人來完成的事情!”
“比如?”卡卡西道。
“對抗一個名為曉的組織!這是我現在的目的,至於以後會演變成什麼,我還不確定。”
宿月向卡卡西介紹了曉的情況,並在最後說道:“我記得木葉村中有一個名為自來也的人,如果他在這裡,應該會告訴你這和我一樣的結果!”
“你說自來也大人?”卡卡西凝神問道,事情關乎木葉安危,他正襟危坐起來。
“不錯!”
卡卡西頷首,許久過後,“曉的事情,我必須向火影大人彙報!”
“隨你!”宿月擺手說道:“關於夜的事,如果你拒絕,你也大可以告訴老火影,半年前來村子的麵具人創立了這個組織!不過若你聽到我提的報酬,願意加入的話,這便是你我二人的秘密,如何?”
“……你說說看!”卡卡西做了一番思想掙紮後說道,
宿月露出一抹微笑:“這不就對了麼?”
“如果你願意加入木葉,我可以給你一次見到你心中最想見到之人的機會,如何?”
宿月看著卡卡西的眼睛,微笑說道,他相信,這個提議,對方拒絕不了。
果然,卡卡西在聽到宿月說的後,瞬間愣住。
“你說什麼?”卡卡西想要確定一遍。
宿月重複自己剛才的話,補充道:“當然,不局限於一個人,你可以選擇和你生命中已去之人重逢,但是前提是那必須為你生命中不可割舍之重!”
卡卡西的腦海中閃過琳,閃過帶土,閃過那個滿頭白發卻神色和藹的男人。
“這真的……可以嗎?”卡卡西怔怔出神,他僵硬的扭頭看向宿月:“我要怎麼做?”
“那麼,你是答應了?”宿月問道。
幾秒鐘的猶豫後,卡卡西認真的點頭。
宿月將椅子挪過來,坐在卡卡西麵前,與他對視,並將一隻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現在,放空心神,跟隨我的意誌!”
卡卡西點點頭,似乎有些緊張,健壯的肌肉在輕輕顫抖。
“開始了!”宿月那雙麵具下的眸子,瞬間化作一道黑漆漆深不見底的漩渦。黑色漩渦似乎帶有某種魔力,周圍深色霧氣來回縈繞,化作一道禁咒一般,衝破枷鎖,沒入卡卡西的眼睛。
夜晚歸於寂靜……
……
“對三!”
“管上!”
“對k!”
“……”
鳴人家裡,此刻正進行著一場“生死決鬥”!
我愛羅猛的將手中牌抽出四張,砸在桌子上:“彆掙紮了!這把我已經贏了!”
“身為宿月哥的開山大弟子,這一把,我贏得光明正大!”說完,他將最後四張牌扔出來,然後張狂的哈哈大笑。
“切……沒意思!每次都抱一堆炸彈,讓人怎麼玩嘛,下一把下一把!”
說著,鳴人也將牌扔在地上,然後起身:“洗牌,我去拿點水果夜宵!”
鳴人晃頭晃腦來到冰箱旁,打開,如今有宿月和我愛羅他們在,他不用再一個人囤很多的泡麵,也不用買油漆給老爹他們化妝。
冰箱裡都是新鮮的蔬菜水果,鳴人拿了一些準備切一下,突然聽到門口一陣響動。
鳴人走到門口,透過門縫向外麵瞅了一眼,這一看,他全身汗毛直豎了起來!
門外站著一人,渾身被深黑色的寬大袍子遮擋著,他的眼睛周圍被染血的繃帶纏繞,血漬早就已經乾涸,卻將他襯托的如同鬼人一般。
他伸出那雙枯樹枝一樣的雙指,在鳴人的門上敲了敲。
“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