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把雛田和鳴人這倆的事解決完,就得著手攻略卡卡西他們了……”宿月喃喃著,在月光的陪伴下逐漸陷入睡去。
……
突然,宿月睜開眼睛,雙目如電!他起身,幾個遷躍瞬身之後,來到木葉村外的密林中。
夜光之下,身著黑袍之人半坐在樹乾上,“父親說隻要我靠近木葉村,你就能感知得到!”
宇智波鼬那猩紅的雙目平靜流轉,他看著宿月臨近,身影消失,瞬間抵達宿月身前。
“止水哥的眼睛,還好用麼?”宇智波鼬輕輕開口。
宿月微微一笑:“尚可,你呢,草之國的事情解決了嗎?擁有永恒萬花筒寫輪眼的你,想必這些小事輕而易舉!”
“解決了,我殺了草之國忍村的村長,並將草隱村更名為炎隱!”
“和岩隱重名了,不過無所謂!草之國的元首同意你更名?”
宇智波鼬平靜的說道:“草之國也變為了炎之國!”
“嘖嘖,你這是想和木葉過不去?這裡為火之國,而你是炎之國!”
宇智波鼬搖頭:“恰恰相反,這是向世人宣告,我炎隱與木葉同氣連枝!”
“成為宇智波一族族長後,你變了很多啊!”宿月感慨的說道:“不過對木葉的關心,倒是從未更改!”
“說吧,帶了什麼消息過來?”
宇智波鼬點點頭:“兩件事情,一是雷水土三國已經秘密簽訂聯盟條約,並且在將來半年之內準備向木葉和砂隱發難!”
“第二,我探尋到了一個名為「曉」的組織,在各個國家活動,似乎所圖甚大!”
宿月聽後隻是怔了怔,便點頭示意:“知道了,我會做好準備!宇智波一族也小心,你們剛落腳沒多長時間,難保不會有人拿你們開刀!”
宇智波鼬直接轉身離開,走出幾步後,便悄然消失在陰影之中。
宿月慢悠悠走回去,這才睡個安穩覺。
翌日,與往常無異的一天,學校鈴聲響起。
“好,那麼今天的課程就講到這裡,請各位同學回去之後好好複習一下關於替身術的原理,並勤加練習,爭取能夠做到隨心釋放!”
宿月將快要摩完的粉筆丟回盒子裡,看著底下騷動的一眾學生,他伸手虛按了按。
“大家請稍等一下,今天還有一件事要跟你們說一下!是我和伊魯卡等幾個老師商量後決定的,準備在班裡開展補習課,大家有意向的現在可以來我這裡報名!”
宿月將課後補習的事情簡單說了一下,頓時下方噓聲一片。
“光是平時的課程都煩得要死,誰有那個心思額外聽課啊,有那個時間還不如丟沙包呢!”
“就是就是,我們走吧!”
可惜的是,似乎並沒有多少學生願意買賬,不過就在這時,鳴人一拍桌子站起來:“宿月老師,我要參加!”
“還有我!”
“我!”
我愛羅和杉雨紗奈同時舉手,此時班裡同學已經走了不少,有幾個剛踏出門的人看到鳴人舉手,又是一陣諷刺。
“鳴人你就算了吧,就你那個成績,就算一天二十四小時都學習,也不可能考好的!”
鳴人輕哼一聲:“笑話,我可是要當火影的人,怎麼可能和你們這些家夥一樣。”
“切,吹牛,走嘍走嘍!”
原本擁擠的教室頓時沒剩多少人,雛田仍坐在椅子上,內心正糾結。
她昨晚回去的時候,已經向父親說了這件事,果然不出所料,日向日足嚴厲禁止,並表明她的時間應該用在學習日向家傳忍術上麵,而不是學校那些三流忍術。
“雛田,你不來嗎?”一道清朗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他聽出了這是鳴人的聲音,聲音中明顯有不少期待。
“我……”
“咦,就連那個白眼病也要參加?那我們還是走吧,誰要跟那樣的人在一起學習!”
聽著周圍聲音,雛田低著頭的身子不斷顫抖,“我……”
周圍的人又走了一些,不過也有人留下來,比如丁次和鹿丸,他倆留下來很大一部分是看在鳴人的麵子上,不過也有宿月長期投喂的結果。
“我……要參加!”中午,雛田抬起了頭,她那雙眼睛中充滿了堅決,隻是在下定決心前,她心中不知掙紮過多少次。
“宿月老師,我想參加,請問可以嗎?”
宿月淡淡看了他一眼,板著臉,目光卻十分柔和:“可以,我們學習小組都是兩兩一對,你就和鳴人一組吧!”
“啊?”雛田仰起頭,似以為自己聽錯了,她的耳根頓時通紅。
“啊,我和雛田啊,那挺不錯!雛田,我會努力教你忍術的!另外謝謝你的券,那是我收到最好的禮物!”
“嘶,鳴人,你確定不是雛田教你?你文化課好像沒及格過吧?”我愛羅沒好氣的說道。
“對了,你說的券是啥?你和雛田倆人偷偷摸摸乾啥見不得人的事了?”
“沒……沒有,我們什麼都沒有!”鳴人還沒說話,雛田卻已經紅著脖子說道。
“有情況,紗奈,你覺得呢?”
“是有點不對勁……”杉雨紗奈溫柔的笑著。
“好了好了,那就按照目前諸位來組隊吧!”
希望大家能夠在今後的學習和生活中,能夠互幫互助,關愛同伴!
“好!”
“那接下來……”宿月大手一揮:“走,我帶你們去吃香的喝辣的!”
於是在宿月豪氣的帶領下,眾人又在一樂麵館搓了頓好的。
傍晚,雛田一個人回到家,瘦小的身影在夕陽下拉出一道十幾米長的影子。
走到家門口的時候,她忽然身體一僵,她看到一道高大的身影站在麵前,她的父親,日向日足,擋住了她的去路。
“父親!”雛田像往常一樣想要低下頭,可這一刻,她的心中閃過鳴人向她說的話。
“怎麼回來這麼晚?”日向日足威嚴的說道。
“我……參加了班裡的補習,以後回來應該都會晚一點!”
“嗯?”日向日足皺起了眉頭:“是伊魯卡那小子,看來是我上次把話說的不夠明白,得再找他聊聊了!”
“不,不是,父親!”雛田直視著日向日足的眼睛,
“是我自己參加的,父親,我覺得不管是家族忍術還是學科學習,和彆的同伴在一起學習,都能讓我收獲不少……比一直待在家裡多的多!”